“是我的魅力消退了嗎?該死的男人連最基本的禮貌也不懂?拿了別人的卡片不要回的啊?”
想起平時那些男人哪個見了自己,不是想蒼蠅一樣;甩都甩不掉的?他竟然對自己不屑一顧?切!拽個PP?不就是長的帥點?行為怪了點?歌唱的那個點?
蕭雪越想越生氣,狠狠的把桌子是那小塊蛋糕塞進嘴巴裏,咬的牙齒咯吱咯吱的響,似乎這樣就可以發泄內心的不滿一樣。
想著想著突然撲哧一笑,暗自問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對一個才見一麵的男人如此摸樣?不過他真是個很神秘的男人,他很聰明,聰明的如此容易的就讓自己,這樣美麗充滿魅力的女人,記住了他。
感情從來就是荒唐莫名其妙的,蕭雪結了賬才發現,那該死的男人竟然如此不紳士,根本就沒有給自己付喝咖啡的錢,下次見了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頓,讓他知道本姑娘國色天香,姿色過人不是花癡……
拿起包包蕭雪推開玻璃門,在離開的瞬間腦海中又浮現,那張可惡的臉洋溢的讓人沉醉的笑容,在歌聲中淚流滿麵的悲傷,白衣勝雪的背影…..
“好奇心小姐?嗬嗬…..真是個有意思的臭…..男人。”
外麵已經飄起雪花,大片大片像是情人悲傷的告別,傷而又痛…….
蕭雪恍悟,自己好像對他什麼也不知道,就名字這個簡單的代號似乎也沒有,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桌子,上麵已經收拾幹淨,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留下的或許隻有腳步……
“再見!!!神秘先生!!!”
蕭雪輕輕對著空蕩的桌子,嘴角上揚微笑道,轉身消失在雪花爛漫的街道盡頭……..
蕭風回到靜悄悄的屋子,一個懶身躺倒沙發上,腦海中依舊沒有從今天的情景中走出來,“嗤啦!!!”火柴摩擦點亮了整個黑漆漆的世界,拿出一根煙點上,腦子裏想什麼都不想,卻偏偏什麼也遺忘不了。
發生的事情就如影片的回朔一樣,一點一滴的清晰在識海中亮過,貝兒?一個倔強而可悲的小女孩,從自己見到她,到最後把她送到福利院;整個過程她都沒有絲毫開口哀求的意圖,甚至在自己把她送到福利院的時候,都是很從容的放開自己的手。
或許骨子裏就跟自己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憤怒吧!蕭風似乎又看到了她的眼睛,明明知道自己又要被拋棄,但眼中的淚水硬是沒有一滴滑落,隻是眼神對自己充滿了依戀,不舍跟莫些不明的複雜…..
“哎~~希望我這樣做是對的,她的內心受傷過重;而我是不可能把她帶在身邊的…….”
有了牽掛的殺手,就不再是一把利刃,不再是一個真正的殺手……
“去他媽的守則,(#‵′)靠簡直就是附骨之蛆;無時無刻不在!!!”
蕭風對著在腦中閃現的殺手守則,吐出一個大煙圈無奈的詛咒,隻要是殺手又怎麼能逃的過它的存在呢?因為殺手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它!!
忽然腦海中又浮現一張麵孔,精致美麗的麵孔,熟悉而危險的麵孔,似乎無形中她的出現打亂了蕭風平靜的心,殺手對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美麗的女人產生熟悉的感覺;這不是個好兆頭。
愛情?親情?友情?不管是那一樣對蕭風這樣的殺手來說,都是奢侈的,嚴重點說是致命的,身為殺手是不可能讓他出現的。
“蕭雪?編輯?嗬嗬…….”
蕭風拿出口袋中的精美名片,鼻子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
“很熟悉的味道,Poisons香奈兒5號,恩尼斯.鮑的作品;優雅、高貴、性感讓鍾愛它的女性披上神秘的麵紗,用它自己的話來說:這就是我要的,一種截然不同於以往的香水,一種女人的香水。一種氣味香濃,令人難忘的女人!”
蕭風的鼻子無疑是很靈敏的,多年的殺手需求讓自己在各個方麵都有涉獵,而香味更是一個重點,雖然不能做到傳說中的聞香識女人,如何做到讓他成為自己的殺人利器,還是綽綽有餘。
但神秘的東西往往是危險的;所以鍾愛這種味道的女人,蕭風一般都是敬而遠之。
香水有毒沒聽過麼?
“如果你那天不想搞藝術了,有意寫書的話,我可以給你開後門喔~~~”
眾裏尋她千百度,慕然回首才發現,那人卻的咖啡同桌處。
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不是麼?
難道殺手也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