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這裏不是你外圍該進來的,出去!”
我低著頭,憑借著胖子給我的地形圖來到了關押堂主的房間,沿途我並沒有受到什麼阻攔。但當我靠近關押房間時卻是被喝止住了。
我額頭微微抬起,瞄了一眼。
我麵前有兩個看守,身材略顯魁梧,而他們身旁各自都還站著一個。看樣子,這幾人應該便是最後關卡了。
之前我拔下了那小弟的衣服自己穿在了身上,我這才得意暢通無阻的從外進到最底層。
但這衣服好像到了這裏就沒什麼用了。
“大哥,外圍兄弟都去支援總部了,幫主特意交代我過來幫著看守人質,免得再生事端。”
我抬起頭,雙眼眯成一條縫,恭敬的說道。
“哼!此地有我四人守著足夠了,你還是趕緊去支援總部!”
此人心高氣傲,似乎很不屑有人幫村著看押人質,說起話來也是吹胡子瞪眼的。
而在他身邊的幾人卻是沒有開口,看來都是唯他是從。
“是,是,是。”
我連連點頭,扭身欲往外走。
擒賊先擒王,轉身之際我猛的又扭頭。
‘荒古短’再度出鞘,僅一瞬間,血紅之色便順著血槽滴落在地。
“你...”
任這大漢怎麼想也想不到我會殺個回馬槍,或者說他不敢相信這裏居然還會有青龍堂的人。
“你是什麼人?”
大漢被我瞬間刺殺,這般情景讓其餘幾人慌了神,咋呼問道。
“去問閻王吧!”
我雙眼猛睜,怒喝一句。
‘荒古短’上的血槽已染幹幹淨淨,但他們絕不會忘記剛才在轉瞬間所發生的一切。猙獰之色布滿了整張麵孔,大哥被瞬間擊殺,現在在他們眼裏的我猶豫從地獄出來的使者一般,讓他們心生懼意。
高手過招拚的就是心神,刹那的分神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更何況眼前這幾人跟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僅交手不到幾回合,這三人就已倒在了血泊之中,既然已有了殺心,那我下起手來必定不會有什麼留手。三人全都是一擊致命,這樣也就免得他們叫喊,不然將外麵的十幾人引過來那多少我也會麻煩一番。
從領頭那人身上我搜出了鑰匙,三下五除二便開了門。
這關押市跟我想象中有不少的差距,裏麵燈火通亮,而且並沒有什麼刑具。
整個房間內的牆壁之上全部都是泛著白光,如果沒看時間,那待在這也不會覺得外麵現在是黑夜。
房間的中心位置有把鐵椅子背對著我,四個椅角釘牢在了地板之上。
椅子上坐著一人,頭發略微有些淩亂。想必這應該就是青龍堂分堂的堂主了。
沒想太多,現在還是得將他先救出去,其餘的日後再說也不遲。
我緩步走了過去,繞到了他麵前。
男子約莫三十幾歲,臉上棱角分明甚至還有一些傷疤,濃眉,眼眶略微下陷,身材勻稱,並不像武哥那般魁梧。雖說他是閉著眼睛,但從他身上我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股非同常人的那番魄力。
椅子雖被釘牢在了地板上,但他的雙手雙腳卻沒有任何束縛,完全可以活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