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邸中。
“爺爺,這一次那個小子應該逃不掉了吧?”上官浩揉了揉被打腫的雙眼氣恨的說道。
“哈哈,爺爺今天真的很開心。杜姓一脈以後又少了一個繼承人。”
“放心,就算這個小子這次不死,最輕的刑罰也會廢除氣海,變成一個廢人。”
“父親,這次最好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早一步除掉這個禍害為最好,省得橫生變故。”說話的正是上官浩的父親上官熊。
“嗯!”上官傲略微想了一下說道;“明天我就去聯係李家與張家,讓他們趁早做出決斷。倒是慕容與揚家不怎麼配合。要不然的話,今天就可以將這個小子治於死地。”
“算了,以三對二,我們的勝算還是占七層左右。”
李府中。
“爺爺,您就饒過逍遙弟弟這一次吧!他剛剛才滿九歲。難道您要看著他們家絕後不成。”李諾言哀求的說道。
“不行,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個小子。但是……如果他師傅高升親自上門求情的話,或許我會網開一麵。當然,這費用……”說話的正是李諾言的爺爺李懷念。李懷念對於這個族人看得並不重。更何況死的這名族人無關緊要。他對於杜逍遙是死是活看得並不重。他看重的是……究竟能從高升那裏得到多少好處。畢竟高升肯定不會輕易看著這名親傳弟子赴死。
張府中。
張浩月作為張家的長老,他是左右逢源。哪邊有好處就向哪邊跑。他的打算是四虎相爭,必有兩傷。而四虎代表的是;上官、李、揚、慕容這四家。其中上官與李家是一個鼻孔出氣。而慕容與揚家又是一個鼻孔出氣。
慕容與揚家偏向於族長李隨風。而他們張家在這裏麵起到了致關重要的角色。張家隻有偏向上官與李家才能保持現有的局麵。這就好比是一場博弈。而杜逍遙正是其中的棋子。
牢獄之內。
杜逍遙腦中不停的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他不明白,為什麼上官家的長老非要致他於死地。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這件事情與以逝的爺爺奶奶有什麼關聯不成。
“當!”牢房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緊接著兩道腳步聲走了過來。
杜逍遙不用看就已經聽出了是師傅的腳步聲。兩道人影很快就來到了牢門外麵,正是族長李隨風與師傅高升。
“師傅!族長!”杜逍遙輕聲的叫道。
“你這小子,老是這麼不安生。這次捅出這麼大的婁子,我這個族長也不好為你開脫,而且現在的形勢對你非常不妙。”李隨風無奈的說道。
“師傅,我沒有殺人。”
高升看了一眼杜逍遙說道;“我還不知道你這小子嗎?我和族長當然知道你沒有殺人。但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的情況下……非常棘手。”
“這次師傅隻能豁出這塊老臉不要,去四處走動一下了。”高升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師傅,我家裏現在沒事吧1”
“還能有什麼好事。你父親正準備去劫獄,被我給攔了下來。現在一家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像他們保證了,一定會將你給救出來,現在倒是平複下來了。”
杜逍遙兩行淚水順著眼角嘩啦啦的向下流。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令他始料不及。他以前自認為什麼事情都可以簡簡單單的辦好。但是通過這件事情之後,他終於完全清醒了。隻有實力強大到可以主宰一切,這才是王道。因為規矩是人立的。而他要做這個立規矩的人。
李隨風與高升問了兩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杜逍遙第一次對上官、李、張這三家起了滔天的殺意。尤其是上官家。杜逍遙麵露猙獰,拳頭捏得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