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羽飛帶著李二能回到河邊小屋時,被一群打手尾隨而至,危急時刻,李二能再次大顯神威,趕走了這群打手。
毛羽飛懷疑是朱老板派來的,卻沒有證據,就聯想到了向廠長,讓自己的手下大飛帶人將對方綁來。
向廠長對於毛羽飛的違約餘恨未消,毛羽飛卻表示:“向老板,我承認我的水平不夠,未能完成你委托的任務,但我已經賠錢道歉,他就是李二能,你看他身上的傷。”
李二能被她從床上帶到了向廠長身前,展示了雙手的傷口,又掀起了拉開了李二能的褲子,露出了肚臍上方的傷口,道:“為了找到你索要的那顆鑽石,我已經對他開膛破肚了,可是仍未找到,你還想怎麼樣?”
向廠長一臉無辜的回答:“可我也沒對你怎麼樣啊?鑽石找不回來就算了,你讓人把我綁到這裏算怎麼一回事啊?”
大飛就嚷道:“難道不是你派人毆打我們大姐大的?”
“我的化工廠剛剛恢複生產,我忙的暈頭轉向,哪有時間跟你浪費時間啊?”
大飛就向毛羽飛疑問:“大姐大,會不會是我們冤枉了向老板啊?”
毛羽飛也覺得自己可能找錯了人,向廠長就表示:“你們還年輕,看在我們曾經合作過的交情上,你們放了我,我對此既往不咎,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找你們的麻煩,咱們江水不犯河水!”
李二能也勸毛羽飛趕快把向廠長放了。
毛羽飛猶豫不決,一咬牙道:“這次可能是我錯了,大飛你趕快送向廠長回家,我一定要查出這群打手的幕後主使?”
大飛應了,就放開了向廠長,毛羽飛又補上一句:“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上工了,你帶兄弟們去找點叔,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二能留下來照顧我!”
大飛和向廠長離開了老宅,毛羽飛插上了院門的門閂,回到正堂,開始來回踱步,然後自言自語道:“這個闊哥跟邦哥有聯係,而邦哥是朱老板的手下,難道真的是朱老板所為?”
李二能就勸她:“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反正那群打手已經被我們趕走了!”
毛羽飛坐到了床沿上,對他道:“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否則他們還會來對付我們的,你就不應該放了那個闊哥,應該逼問他究竟受誰指使?”
屋子裏的空氣有些悶熱,李二能躺在床上,就想入睡。毛羽飛再次站起,在正堂裏來回踱步,自言自語道:“會不會是盛輝搞的事?”
“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明天我們去見德叔,向德叔打聽一下此事,我們得罪了誰,就向那人認錯賠禮!”
毛羽飛逐漸冷靜了下來,到院子的水缸裏打了水回來洗腳,然後躺在了李二能身邊。
也許是習慣了夜裏幹活,李二能躺在床上睡不著,毛羽飛也睡不著,兩人便四目相望。
李二能心跳開始加速,他就想把生米做成熟飯。
毛羽飛卻沒有這個心思,急轉過了身體,將後背留給了對方。
李二能看到毛羽飛的後背,仍心動不已,便悄悄伸出手臂攬住了對方的肩膀。
“你別對我動手動腳啊,別忘了你身上還有傷!”毛羽飛向他警告。
李二能的手又開始疼了,毛羽飛翻來覆去睡不著,就下了床,從包裏取出香煙,坐在門口抽。
忽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毛羽飛嘴裏的煙掉到了地上,她忙起身從包裏取出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就按下了接聽鍵。
話筒那端卻無人說話,毛羽飛壓低了聲音道:“你找誰啊?”
對方仍無人應答,毛羽飛按下了關機鍵。
第二天李二能醒來時,毛羽飛仍躺在他身邊,不過身上的衣服還在。他就盯著毛羽飛觀察,這丫頭在睡夢中還翹著嘴角,似乎還在生悶氣。
李二能就心道:“如果能娶到這個姑娘也不錯,但願她以後不會再做犯法的事情了!”
毛羽飛睜開了眼睛發出了驚呼:“你幹嘛偷看我睡覺?”
“我也是剛剛醒來,你睡覺的模樣真好看!”
毛羽飛迅速下床,從院子裏打水洗臉,李二能一慢慢從床上走下,他肚子的傷口還有些疼。
“我們今天做什麼去啊?”
“去找德叔啊?如果我們還想要繼續在華都市混下去,就必須擺平仇家。”毛羽飛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