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會發生什麼!這就是莫非定律。
宋剛直接找到了毛羽飛的老宅,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稱還是關於齊孬的案子,並且質問他們倆有沒有參與昨晚的那場交易?
毛羽飛當即矢口否認自己參與了昨晚的交易,並且辯駁:“我和二能早就被點叔分到了南郊的垃圾中轉站,揀的廢品都賣給了南郊廢品收購站的劉過,我們跟齊孬再沒有交易過!”
宋剛不斷打量著正堂,然後用眼角的餘光向毛羽飛詢問:“那你怎麼解釋你的摩托車昨晚會出現在齊孬的廢品收購站門外呢?”
毛羽飛登時無語,宋剛繼續追問:“好,你說你再沒有跟齊孬交易過,那請問昨天晚上八點整到八點半你們在做什麼呢?有誰可以證明?”
麵對宋剛問話的淩厲語氣,毛羽飛又驚又急,便隨口回答:“昨晚八點整到八點半時,我和二能在這裏親熱,沒有人可以證明,怎麼樣?難道在家和女朋友親熱也犯法嗎?”
宋剛發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向毛羽飛嘲諷道:“對於你們這種小毛賊,小混混,我都懶得出馬。我這次來不是調查你們向齊孬提供違禁藥品的,而是向你打聽一個人!”
毛羽飛鬆了口氣,李二能忙用衣袖擦拭額頭的汗水。
“張德彪你認識嗎?”宋剛取出一張照片,向二人展示。
李二能忙朝照片看來,心裏質疑:“這不是變成怪物的阿彪嗎?”
毛羽飛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後身體就要朝後倒去,李二能忙扶住了她。
“你們不用狡辯,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張德彪是你的一個小弟,但自從你遇到李二能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多月時間了,難道你就不擔心他的安全和生死嗎?”
李二能的額頭再次冒出一層汗珠,毛羽飛也有些驚恐的詢問:“警官,阿彪他怎麼了?”
宋剛收起了照片,對二人道:“這應該是我問你的,我們接到有人舉報,稱向作民的光陽化工廠內非法拘禁了一個人,經過我們的突擊檢查,這個人就是你的小弟張德彪!”
毛羽飛忙追問:“宋警官,那他人呢?”
“張德彪已經變得瘋瘋癲癲,見人就咬,現在我們又聯係不到他的家人,隻能將其先關押在北郊戒叉所內。你看我們是把他送還給你,還是繼續留在戒叉所呢?”
毛羽飛掙脫了李二能的懷抱,就要往地上跌去,李二能卻全身發抖,口吐白沫起來。
宋剛嚇了一跳,忙朝後退去,然後取出對講機呼叫求援。
老墨帶著倆協警迅速闖了進來,示意先救李二能。
一名協警將李二能按在地上,掰開了他的嘴,就朝他嘴裏塞入了一根橡膠棒。
“李二能這是羊羔瘋犯了,還是在裝瘋賣傻?”
毛羽飛嚇的全身發抖,吱吱唔唔的道:“我不知道,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不知道!”
老墨從口袋裏拔出一隻注射器,對著李二能的大腿便紮了進去,很快李二能就老實了許多,不過他雙目圓睜,一臉恐懼。
“我懷疑李二能患有癲癇病,宋剛把他們倆都帶回醫院,抽血化驗檢查!”老墨下達了命令,然後抱怨:“這些年輕人都怎麼了,看著挺正常,卻不走正道!”
來到醫院後,李二能躺在擔架上,被護士抽了血拿去化驗。毛羽飛還想要劇烈掙紮,被倆協警死死按在桌案上,這個護士忙用注射器刺入她的靜脈中,抽了血拿去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