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舒舒說道:“我就是學醫的啊,抽你血的那個機器,就是我參與開發的呢,發燒這點小病,根本用不著去醫院。”
我哭笑不得,說道:“你以前又沒說過你是學醫的。”
黃舒舒眼睛眨了眨,想了一小會兒,說道:“好像是誒,不重要啦。”
然後我跟黃舒舒說了明天我們要出去一趟,說是去懲惡揚善,沒想到黃舒舒說她也要跟我們一起,那就帶上她吧。
第二天早上,黃舒舒開著她的吉普帶著我們出發了,我們先去醫院,接了李國富的鬼魂,然後在他的帶領下,向著C城外開了出去。
黃舒舒在來之前,也聽說了李國富的事情。
除了黃舒舒,我們三個都能看見李國富,所以黃舒舒顯得十分好奇,一會兒問我們鬼的樣子是不是很恐怖啊,一會兒又問我們鬼是不是飄著走的啊,像個小鳥一樣歡快的嘰嘰喳喳著。
開了大概一個小時,到了一個小村子,我們停了下來。
我們下了車,前麵不遠處的一戶人家,正在辦喪事。
李國富說道:“那就是我老家的房子,我的屍體也在裏麵,明天早上就要下葬了。”
我們走進了院子裏。
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問我們是哪一邊的親戚。
估計,是把我們當成來吊唁的親友了吧。
一旁的李國富給我們說,這是他兒子李大壯。
當然,李大壯是聽不到他父親鬼魂說的話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我總不可能說,我們是你父親的鬼魂叫來的吧,那樣,李大壯也不會信啊。
不過,秦越倒是反應快,他說道:“你就是大壯吧,我是你遠方表弟秦大越,李國富是我舅老爺,這個是我弟弟秦楓,也算是你們家的親戚,她們兩個是我們媳婦。”
臥槽,這個秦越,占我便宜啊,還占了黃舒舒便宜。
黃舒舒明顯不高興了,在後麵捏了一把秦越的腰,秦越吃痛,臉都漲紅了,不過臉上還是強顏歡笑。
我倒是沒和秦越計較,順水推舟的說道:“大壯表哥啊,我是秦楓,小時候還一起玩呢,舅老爺走了我們也很痛心,節哀順變。”
李大壯想了想,不過也沒懷疑什麼,畢竟來的客人這麼多,我們又能說出他的名字和他父親的名字,他就讓我們進去坐著。
李國富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說委屈我們了。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的。
我們走了進去,隨便找了幾個凳子坐了下來。
旁邊就是靈堂,看得到,李國富的屍體正放在冰棺裏,而旁邊是一口看起來才上完清漆的黑色棺材。
李國富跟我們指著靈堂裏的一個中年人,說道:“那就是我說的那個騙子神棍,叫做謝四。”
我們看了過去,這個中年人身材矮小,身穿紫色道袍,頭發不知道多久沒洗過了,一臉賊眉鼠眼的樣子,閉著眼睛,嘴裏念念有詞的,敲著木魚,似乎正在念著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