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她個白眼,這個小屁孩,真當自己是我長輩啊。
接下來這兩個周,也沒再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了。
利用這兩個周,我也是跟著秦越和黃舒舒學習了一些基本的身手,本來我是想和暮雪學的,但暮雪告訴我,她這麼厲害完全是體質的原因,先天的,我學不來。
秦越還交了我一些道法之類的東西,我對風水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至於我身上的槍傷,用了一個周基本就痊愈了,隻是還有點疤痕。
這天,在吃早飯的時候,黃舒舒接到了一個消息,她之前叫人調查的我胸口黑色印記那件事,似乎有一些眉目了。
她說道:“我們得去S城一趟啊。”
S城,坐標在北方,離C城有著接近一千公裏的距離。
我們倒是覺得沒什麼問題,反正也沒太多事情做。
但是在訂機票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問題,那便是暮雪沒有身份證這種東西。
不過對於黃舒舒,這不叫問題。
她拿出手機,給暮雪照了張照片,發送了出去,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安排了一下。
一個小時後,有人送了一張身份證來,上麵是暮雪的照片,暮雪的姓名,至於其他的信息,都是編的。
從此,C城的戶籍信息裏,便多了一個叫做暮雪的人。
中午的時候,我們就趕到了機場,坐上了去往S城的飛機。
飛機落地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沒想到,這邊的天,竟然這麼早就黑了。
一下飛機,穿著短袖的我,感到了幾分寒冷。
黃舒舒倒是拿出了兩件女款外套,一件自己穿上了,另外一件給了暮雪。
秦越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你明知道這邊溫度比較低,又不提醒我們,這就算了嘛,可你帶衣服還隻帶了兩件,這也太偏心了吧!”
黃舒舒嘻嘻嘻的笑著,調皮的眨著眼睛。
暮雪也沒說話,不過,她把手中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雖然是女款,但我也沒拒絕,畢竟這不隻是身上暖和,心裏更暖和啊!
秦越看到了,也是不說話了,悶著頭就往前麵走去了。
黃舒舒哎呀了一聲,叫住了他,又從行李箱裏拿出了兩件男款外套。
原來,她早有準備,隻是故意開個玩笑而已。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黃舒舒看著秦越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這小妮子,不會是喜歡上秦越了吧。
不過秦越呢,條件也可以,雖說家庭背景這些遠遠閉不上黃舒舒,但是,他這“最年輕天才風水師”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晚上就住在了黃舒舒她老爸名下的一家酒店,然後隨意逛了逛,吃了些這裏的特色菜,餃子啊地三鮮之類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黃舒舒便帶著我們,去到了附近的一座山上。
這座山不是什麼旅遊景點,看起來似乎很少有人來,就連盤旋向上的小道上,也是長滿了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