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舒舒看了一眼我指的那個男人,說道:“那個人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道:“他剛才在用感知力感應我的情況。”
暮雪聽到了,也盯著那個男人看了一會兒。
隨即,她說道:“看起來,這個人有些像島國的陰陽師。”
陰陽師是島國特有的,就和道士是我們天朝特有的一樣。
黃舒舒說道:“反正現在在火車上,而且我們人比他多,怕什麼,走吧。”
說著,黃舒舒直接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我也跟了上去。
黃舒舒用島國語說道:“你好。”
但是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依舊看著窗外。
黃舒舒又說了一遍,這個男人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準確的說,是在看著我。
我被他盯得心裏一陣發毛。
這個人是在幹嘛?
想著,我悄悄的拉了拉黃舒舒的衣服,示意她,好像情況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男人開口說話了,居然是生硬的中文:“來自天朝的年輕人,你的靈力很強大,隻可惜你根本不懂怎麼用。”
靈力?應該就是我們所說的感應力吧。
聽他的語氣,感覺真的是沒有什麼惡意的。
而且他會說中文,也免去了交流的障礙了。
我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剛才是想打探我的情況嗎?”
男人說道:“我一上車就發現了你,沒想到,你如此年輕,卻有著這麼強大的靈力,所以忍不住想看看。”
他旁邊正好有空的座位,我直接坐了下來,說道:“我能感受到,你對感應力的控製很強,哦,感應力就是你所說的靈力。”
他說道:“我的練習從小就開始,到今天已經有四十年,我對於我的靈力,很自信。”
他說自信兩個字的時候,眼睛裏都發著光,他的確有著值得驕傲的資本。
我能不能有機會從他身上學到一些控製感應力的方法呢?
想著,我伸出了右手,說道:“在下楚楓,想必你應該是一位陰陽師吧。”
男人看了我一眼,握了一下我的手,說道:“我叫吉澤全野,是來自大阪的一個陰陽師。”
我繼續說道:“不知道吉澤先生是否願意教我一些控製靈力的技巧?我可以付錢。”
說著,我看向了旁邊的黃舒舒,黃舒舒也是很配合的直接掏出了幾大疊島國幣。
吉澤全野笑了笑,說道:“錢?那東西我不需要。”
我有些急了,這對於提高我感應力的控製,可是個好機會啊。
我想了想,說道:“吉澤先生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如果我能滿足的定當全力以赴,靈力的練習方法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吉澤全野又是笑了笑,說道:“我沒有什麼要求,既然你我同在這輛列車上,是你的運氣,也是我的運氣,用你們天朝的話來說,好像叫做緣分吧,我會教你的,不過我現在先要去忙點事情,等我忙完會聯係你的。”
說完,吉澤全野掏出手機,和我交換了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