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檢查的時候,著實把這些護士和醫生們也嚇了一大跳。
皮膚上的傷口倒是其次的。
最主要的還是我的內髒,除了心髒算得上是沒有什麼損傷以外,其他的肝啊腎啊都是不忍直視的慘狀。
主治醫生看到了檢查結果,是在我旁邊嘰嘰呱呱說了一大頓島國語,黃舒舒簡單的給我翻譯了一下,大概意思就是說,我是怎麼活下來的,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是什麼人類醫學史上的奇跡之類的。
我無奈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結果之後那個主治醫生又說,要給我做個開腹手術,好好的治療我內髒的傷。
暮雪和黃舒舒在一旁偷笑,完全沒有想要幫我的樣子。
我真的是趕緊用手機翻譯了幾句島國語,不斷重複著,說我不需要,說我真的沒事,那主治醫生這才作罷。
不過為了給我皮膚上這些傷口上藥,還是忙活了大半夜。
之後幾天呢,我沒辦法,隻能待在這醫院,而黃舒舒則帶著暮雪去感受著這國際化的大都市去了。
住了5天後,我身上表麵的傷口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體內的傷雖說還沒有完全康複,但也不影響基本的行動了。
在我的強烈之下,黃舒舒終於是給我辦了出院手續,結束了我五天的癱瘓在床的生活。
走出醫院,看到外麵那麼大的太陽,我心情也愉悅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是外麵的世界好啊,在那病床上躺了這麼久,你們一天天又不陪我,我都快得抑鬱症了。”
黃舒舒說道:“那你忍心看到暮雪姐姐一天到晚坐你病床邊嗎?你也知道醫院無聊嘛對不對,我這是帶暮雪姐姐出去放鬆呢。”
我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了,這小妮子,怎麼說都有理。
我現在要做的事,是先去找到吉澤全野,跟他學習一些控製感知力的技巧。
想著,我拿出電話,給吉澤全野打了過去。
“楚楓君嗎?”電話裏傳來了他那生硬的中文。
我說道:“是的,前幾天忙了點事情耽擱了一下,不知道吉澤先生的事情是否忙完了呢?”
“已經忙完了,我前天就回到大阪了,你可以直接過來找我。”
“好的,那我今天就過來,還得麻煩吉澤先生發個準確的地址。”
吉澤全野說了好之後,掛掉了電話。
很快,他就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他發的是島國語的地址,想必是為了我們打車方便吧。
我們直接打車去了車站,然後坐上了去大阪的火車。
到了大阪以後,我們又是打了個車,把地址給出租車司機看了。
出租車司機點了點頭,就啟動了車子。
不多時,便在一個經典的島國庭院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我看到,院子的門是虛掩著的,我們就直接走了進去。
吉澤全野,此時正在庭院中間澆花呢。
他先看到我,我正欲給他打招呼,但卻看到,他的眼睛瞪大了幾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