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巫啟賢笑著,雷克斯和葉雅同時出現在他的麵前,又得知了蘇比成太監的事,久違的對蘇比的厭惡終於得到了邂逅:“你們在昨天晚上是怎麼折磨他的?我們都比較喜歡關照女性,唯獨那個老流氓不一樣,我最近就想整他,卻沒想到我的動作沒有你們那麼快。他怎麼樣了,死了嗎?”
“等姑娘們都去踩踏的時候,我和雷克斯離開了現場,後來怎麼樣也不知道,估計他從昨晚到現在也不會有站起來的力氣的,或許姑娘們到現在還在整他呢。比如在他臉上撒潑尿,那他的那玩意兒當做蹦床等等。反正作為女性的我將會拿一把匕首在他的那玩意兒上畫個?,如果沒有匕首還可以用腳趾甲代替,反正他的那玩意兒都是用腳踩的。之後在撒點精鹽,要是找不到精鹽還可以以尿代替,讓他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巫啟賢歪著腦袋笑了笑:“你們再去看一看,我這裏有一瓶白酒和一把匕首,拿去折磨他,我想那些姑娘們會激情四射的。”
葉雅和雷克斯對著笑了一下,葉雅拿著匕首與拿著白酒的雷克斯走出巫啟賢的辦公室來到了那個房間。姑娘們依然在踩踏他的玩意兒,其它地方不感興趣。姑娘們用車輪戰的方式跟他玩,這樣都能踩的過癮,也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他的玩意兒挺結實,像一根木頭一樣矗立,但是下麵那兩顆種子卻是軟的,不用多說,對準那兒就幹。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蘇比從容的躺在地麵上,讓姑娘們的腳為所欲為,當然,他那玩意兒從開始到現在從來沒得到解放,自然是沒有力氣反抗的。
“沒什麼,隻不過是巫董送你點禮物讓我們送來。”雷克斯接著道:“昨晚還爽嗎?哦不,是從昨晚到現在還爽嗎?這禮物不如說是送給姑娘們的,你那玩意兒好像很硬啊,堅如磐石。來,姑娘們,看看我手裏的東西,一瓶白酒,再看看你們大姐拿著的東西,一把匕首。現在就讓那剛正不屈的東西倒下吧。”
“你們想幹什麼!”蘇比怒吼道:“別亂來啊。”
“沒事的,隻不過是一陣風。”葉雅模仿淑女的聲音:“來點激情吧。”蘇比可不像昨晚那樣有**,他的眼神裏隻有恐懼。
姑娘們把自己的腳從他的玩意兒上挪開了,葉雅拿著匕首輕輕地在蘇比的玩意兒上畫了個?,雷克斯的白酒也隨著匕首的挪開倒了上去。
“啊!”蘇比的眼睛充滿了血絲。
“好了,姑娘們,任性的在他的身軀上跳舞吧,沒有限製的用腳踩扁他那玩意兒,瘋狂的、暴躁的、沒有約束的,任性壓扁他!”雷克斯還是蠻有演講風度的,尤其是在ktv的方麵上。
姑娘們的野性爆發了,都拿蘇比的身軀當地毯,毫無顧忌的踩踏蘇比身軀的每個部位,這樣下去,蘇比肯定沒命。果然,蘇比的眼睛被腳趾頭扣瞎,兩顆種子也碎了,那玩意兒也快爛了,臉龐也變形了,耳朵倒沒啥事兒,嘴唇因多次吻了腳掌而抽噎,四肢也骨折了,最終,那玩意兒徹底糜爛,蘇比魂飛魄散,姑娘們也都各自去過新生活。
雷克斯注視著空空如也的白酒瓶,隨手向蘇比的腦袋上砸去,葉雅手中的匕首也向糜爛後的玩意兒狠狠地插入,兩人處理好之後便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