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路榮和土包子滿臉驚恐,身體不停的後退,紅腫的臉讓他們說話都困難,每次抽動嘴角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
可現在這種時候,他們哪裏還顧得上疼痛,能求饒肯定是要求饒的,雖然,他們自知求饒也沒有希望。
外麵狂風暴雨,此刻已經到了深夜,白玉這個殺星要說散步遇到的他們,打死他們也不會信啊,那麼隻能是專門來等他們的,這麼晚又是這麼惡劣的天氣,白玉總不會專門來這裏找他們談心吧,別看白玉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他們可是知道,白玉有多麼的心狠手辣。
路榮和土包子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嚇得,雙腿不停的打顫,嘴裏嘟嘟囔囔急切的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沒辦法,他們嘴裏已經發不出正常的聲音了,含含糊糊的讓人聽不清楚。
白玉腳步輕鬆,路榮和土包子已經成為了兩個豬頭,根本就看不出曾經的一點模樣,加上此刻焦急的表情,如同小醜一般,白玉看的嘴角上揚有些發笑。
外麵風雨交加,雷鳴電閃,白玉頂風冒雨的趕到這裏,自然是來殺人的,不過,也不在乎讓他們多活幾分鍾了,畢竟,他說要殺的人,就一定會死。
“說什麼?把舌頭捋直了再給我說話,嘟嘟囔囔的真當自己是頭豬了?”白玉坐在了房車上的沙發上,玩味的看著路榮和土包子說道。
路榮和土包子兩個人此刻急的實在不行了,他們也不想發出這種聲音啊,可是無論他們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清晰,實在是臉腫的太厲害了點。
然而不論白玉怎麼表現,但此刻看到白玉沒有立刻對他們動手,反而是坐了下來,他們兩個心中多少還是泛起了一絲希望,覺得還是有活下去的可能。
兩個人這一會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自然是迫切的想要求饒了,甚至都做好了,無論白玉提出怎樣過分的要求,他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滿足白玉,隻要能活下來,比之前光著身子跪在酒店門前再屈辱一百倍的事情,他們也願意。
白玉皺著眉頭看著兩個人小醜般的模樣,冷聲道:“閉嘴,嘰嘰咕咕也不知道你們說什麼,本來還有心情陪你們玩玩,再敢多說一句廢話,立刻讓你們人頭落地。”
路榮和土包子被暴怒的白玉嚇了一跳,立刻閉口不言,隻有顫抖的雙腿和額頭的冷汗能夠看出他們內心有多麼的緊張和恐懼。
然而,無論他們今天怎麼樣的順從,他們的命,白玉都一定會收走了,有些事,是需要立威的,今天安若依受到的侮辱,安若依可以不在乎,但白玉在乎。
更何況今天這場聚會,本就是一次試探,既然是試探,總要讓人知道知道底線,告訴他們,真的會死人的,更別說,過了今晚之後,白玉的名聲將傳遍江省,既然如此,那就用這兩個惡少的人頭,來為自己更添一層威名吧。
“其實你們可以活著的,知道不。我又不是殺人狂魔,知道嗎,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殺人了,雖然,直接或者間接死在我手上的人遠遠超出你們的想象。但那都是被逼的,懂嗎?”
白玉好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的笑對著路榮和土包子,臉上的神情滿是輕鬆,但說出的話,卻把路榮和土包子嚇得要死,眼淚都已經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