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哥這擺明了撕破臉的架勢,打懵了黑熊他們,也讓安若依他們感到意外。
喜哥從進入九龍園見到他們開始,其實就一直在示好,姿態很低,這是親眼看到的,都能不要臉的跪在安九爺靈前哭喪了,簡直就是沒有底線了。
可這僅僅隻是代表喜哥他沒有與安家為敵的想法罷了,討好或許也隻是怕了,想要明哲保身,這些安若依他們都可以理解。
但現在這種情況,可就不是想要明哲保身的樣子了。
喜哥不會不知道,他今天這樣直接打了黑熊他們,幾乎就是相當於打了神爺他們的臉麵,撕破臉,徹底的撕破臉了。
這是一個想要明哲保身,怕事的人應該做的嗎?
白玉嘴角請請彎起一個弧度,輕聲道:“有意思,真有意思,看來我沒看走眼,這個喜哥,果然有梟雄之資。”
能忍胯下之辱的未必都能成就梟雄,或許也隻是狗熊罷了,但能屈能伸,敢不要臉的低三下四,又敢在該賭的時候,賭上一切的人,幾乎具備了梟雄應該有的一切,這種人,成功的幾率要比普通人打太多太多。
更何況,喜哥這個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同樣是心狠手辣的主。
梟雄?其實按照喜哥如今的地位來說,他已經是一個梟雄了,但白玉的眼光太高,小小的東省地下世界大佬,在他眼裏,也僅僅隻是舉杯梟雄之資而已。
安若依眉頭微皺看著白玉,道:“早就看出來喜哥不是善茬,但他剛剛的隱忍以及現在這樣的爆發,明顯是做給我們看的,他不會不知道,這幾個耳光代表了什麼,他就這麼確信他能安然無恙?還是說,他的圖謀和野心,太大了,大到神爺他們已經壓不住了?”
或許是女性心理作怪,也或許是喜哥給安若依的印象就是城府極深之人,又是那麼的會演戲,所以安若依本能的對喜哥有了堤防。
這很正常,換成誰在一天之內看到一個人不同的麵孔,恐怕都會心中打鼓。
白玉輕輕點頭道:“有野心很正常,心狠手辣,性格多變,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喜哥這種人,隻要你能製服他,他就算在瘋,在會咬人,也隻是咬別人的忠犬罷了,對於咱們,隻有利沒有害,當然,前提是,製服他,讓他死心塌地不敢背叛。”
聽到白玉的話,安若依理解的點了點頭,白玉說的沒錯,但其中有一個關鍵點,那就是製服喜哥,但這個關鍵點,在安若依看來,已經成了最無關緊要的東西,看看喜哥的態度就知道了,安若依可不認為江省地下世界能夠壓的喜哥低聲下氣的道歉,唯一的可能就是白玉。
喜哥忌憚白玉,甚至畏懼白玉,那麼,這就足夠了。
隻要白玉在一天,喜哥就不會產生背叛的心理,不會,更不敢。
白玉笑容玩味的看著還在辱罵黑熊他們的喜哥,道:“若依,你要記住,人的野心,咱們是控製不住的,但是,我們更不應該懼怕有人產生野心,關鍵是,怎樣控製這個人,如果可以控製住,那麼,他越有野心,反而對咱們越好,知道嗎?”
這點白玉說的是事實,他從來不怕有人野心太大,隻要你的能力可以配得上你的野心,白玉是不會吝嗇給出實現你野心的平台,關鍵是,你是不是識趣,否則的話,縱容了你的野心,實現了你的理想,又如何?能活過幾天呢?白玉敢給出去的東西,就從來不擔心收不回來。
在白玉的身邊,安若依隻會感到安全,所有白玉想做,要做的事情,她隻會無條件的支持和信任,白玉說沒問題,那麼就一切都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