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確沒有開玩笑,更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從多久之前了,敢用槍指著白玉的人,就沒有能夠活下來的。
哪怕,是在白玉沒有如今的實力之前,也沒有,更何況是現在了。
帝之威嚴,不容冒犯。
豹叔的這些手下,此刻雙腿發抖,怕極了,反抗,那是不敢反抗的,用什麼來反抗?不說白玉的身份,僅僅阿峰在這裏,他們就不敢反抗了,作為九龍園的人,才會最清楚,九龍園處理叛徒是怎樣的手段。
他們現在敢反抗的話,死隻是最輕的處罰了。
更何況,眼前之人是誰,他們,終於搞清楚了。
一手挽救了整個九龍園的白爺,僅憑一己之力,獨戰綠水湖莊園數千精銳,並且殺的血流成河的白爺,這種強大到無解的存在,隻有頂禮膜拜的份,他們竟然敢用槍指著,那真是,死不足惜了。
“白爺,我們真不知道是您啊,我們如果知道是您,再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希望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們吧。”
這些豹叔手下的槍早已經被阿峰的手下給收走了,此刻看到白玉冰冷的眼神,一個個立刻跪下求饒,希望著白玉能夠放他們一馬。
阿峰從頭到尾都默不作聲的看著,沒有一絲想要幫這些人求情的意思,雖然同屬九龍園,可別忘了,九龍園背叛之事已然不少,而且,這些人忠誠的,是豹叔。他,沒道理管,更不會去管,別說這些人敢用槍指著白玉了,就算是他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敢做出這種事情來,他阿峰也是第一個不會放過的。
白玉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哭喊著求饒的眾人,淡淡的開口道:“九龍園麵臨危機的時候,你們,在哪裏?”
聽到白玉的問話,豹叔的這些手下愣了一下,隨後趕緊開口道:“回白爺的話,九龍園當時危機的時候,豹叔得了急病,我們,我們都去保護豹叔了。”
其實不用白玉再說什麼了,當這個豹叔的手下,自己說完這話之後,都感覺不妙了。
九龍園都要麵臨生死危機了,他們卻去保護豹叔,而不是第一時間保護安家之人,這已經代表了某些含義了,更何況,豹叔是真的得了急病嗎?太過巧合了一點。
白玉淡淡一笑,道:“那就是說,在你們眼裏,豹叔的病,比九龍園的生死危機還要重要,比安家的覆滅還要重要,那你們,究竟效忠的是你們的豹叔呢,還是效忠的安家,若是豹叔,你們,又有什麼資格稱為九龍園之人?”
說完之後,白玉冷冷的看了一眼豹叔,道:“你,是真的得了急病了嗎?就算得了急病,需要這麼多人去保護你嗎?”
豹叔聽到白玉問話,也是哭喪著臉開口道:“白爺,我是真的病了,我知道我病得很不巧,可我是真的病了,不是故意不在九龍園同生共死的,白爺,您一定要明察啊。”
白玉冷笑道:“欺騙我的人,從來都隻會下場更慘,而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的,哪怕你做的天衣無縫,也總是有跡可循,所以,我現在在問你最後一遍,你,是真的得了急病,要死的病了嗎?”
白玉聲音很輕,甚至感覺不出有絲毫的憤怒,可是,卻給人的感覺很冷,很冷,在豹叔的眼裏,更是如此,仿佛,隻要他敢說一個字的假話,白玉就一定會知道,而他的下場,將注定淒慘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