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隻看一眼就發現機械的問題,了解機械工作的原理,沒有人!!!
我做到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那就像是一種本能,吃飯、喝水一樣的本能,我就是看一眼然後就知道了那隻表的運作原理,然後發現了故障。
就像是那本書《超能進化》裏寫的一樣:在進化的道路上,有些個體走的更遠,他們可以超越極限,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我想那是神(老天爺)賜予他們的天賦!
書歸正傳,請原諒我那低的可憐的“情商”。
我以為老爸那聲音的顫抖是因為生氣我提出他的不足;從而感覺作為一個古板的父親在兒子麵前被挑錯,他很丟臉。
所以,我做了一個後悔一生的決定。
我摘下了父親的手表,走進了修理工作間,五分鍾後我把手表修好了。
這涉及到很多,放大眼鏡、鑷子的使用、微型螺絲,齒輪的安裝順序……
我記得那時父親抱著我轉了好幾個圈,那快樂的場麵,仿佛他得到了世間最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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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的另一端,在一個畫室裏,燈光陰暗,一個短發男孩揮舞著畫筆,他的臉上沾滿了油彩,那畫布上油畫在逐漸成形。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倪婷來收拾工具,瞧見男孩忘我地投入著,仔細看去,那短發男孩兒的雙目張開,竟然全是眼白!瞳孔和眼仁已經消失,仿佛這雙眼睛早已不屬於世間,看透了一切!
“啊,夢夢你又在畫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了。”倪婷嗔怪道,“我們該回家了,徐老師說畫室過了八點就要關門了。”
孟慶磊長呼了一口氣,他似乎並不在意“夢夢”這個偏女性化的外號,兩個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畫布上。
畫上麵似乎一個車禍現場,一個滿臉是血的十六歲少年捧著一本大書,不遠處出一輛本田轎車翻倒,司機被甩出了車子,頭骨碎裂,白花花的腦子清晰可見。那帶書少年和這血腥的一幕組成了詭異的和諧。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地上的屍體,眼神裏透露著前所未有的狂熱。
“這是什麼?災難片嗎?”倪婷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本書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它還沒有公開出版過。”孟慶磊從書包裏抽出一個拆開過的包裹,裏麵赫然是一本《超能進化》,“我想寄信人肯定知道畫裏麵這家夥是誰,順便為我解釋一下我最近的反常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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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坐在開往遼寧的旅遊大巴上,忐忑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導遊是我的嬸嬸,而父親也讚同我去找一下那位李博士,畢竟再怎麼天才也需要一種科學的解釋,越是出眾的天賦越是恐懼未知的危險。
而就在我對未來一片茫然的時候,不遠處一輛本田轎車超速迎麵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