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不願意留在本教?”莫霜雪有點幽怨地說。
“我是雲夢山的弟子,是不會離開師門的。”蕭灑很堅定地說。
“申錦豹已經留在了這裏,唉......”莫霜雪似乎無奈地說。
“他的性格很高傲的。如果你不同意,他應該不會為難你的。”蕭灑勸慰說。
“你應該明白聖姑的心意,難道你的心中還藏著別的人嗎?”青兒在一邊笑著說。
這句話問的好,在他的心中,喬芸、莫霜雪、柳飛鴻......,實在是太多。如果說,如今最喜歡誰?他想不清楚。愛情在人世間很重,如同酒,滴滴讓人醉。不過,在他的心目中,和她們的感情,似乎少了點什麼。
他沉默不語。
“我還會來看你們的。”想了半天,他終於想出了這句話。
“你們放心吧,隻要申錦豹不戰勝我師兄,他就會不甘心的。”孫濱提醒她們說。
“你的意思是說,可以讓小姐把這個當條件。”青兒立即領會了他的意思。
沒有想到孫濱會出這樣的主意,蕭灑無奈地苦笑。
另外三人卻都笑了起來。
清光教的這次比武招親,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除了成了“乘龍快婿”的九個修者和申錦豹外,還有一百多人加入了進來。這也在莫正德的預想之中。
申錦豹並沒有在教內到處走動,大多數時間都在修煉,僅僅是偶爾去找一下莫霜雪,但未必能見到。
手下的侍女總是聲稱她“閉門清修”,或者“有事情出門了”。即使見麵了,彼此都十分客氣,說不了幾句話。
離開清光教的時候,蕭灑答應了柳飛鴻,過一段時間去看她,但一耽擱就是半年。
原因也簡單。一方麵,如今,他的名氣比較大,來找的師兄弟很多,多數是來請教的,使他疲於應付。另一方麵,回來後,他把比賽的大致情況告訴了喬芸,兩人決定,要加緊修煉,所以更忙碌了。
這天,天氣晴朗。一大早,他就乘雲向昆烏山而去。不多時,他就到了那裏。
聖冰峰還是那個老樣子,荒涼依舊。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擅自闖山?!”
當他離它還有五十裏左右的時候,下邊的雲中傳來了怒吼的聲音。
緊接著,有兩個高大魁梧的修者攔著了他。
蕭灑心中有點納悶,過去這裏並沒有把守,今天怎麼這樣?
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二人,發現這兩人都是純黑的裝束,袖子上有一個血色的大鷹標誌。看上去那鷹十分凶猛,似乎正在捕捉獵物。
昆烏山的標誌不是這個,那麼這是什麼教派的呢?
“問你話呢?難道你的耳朵聾了嗎?”一個連臉也是漆黑的大漢盯著他大聲問。
“兩位大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裏應該是昆烏山的地界,你們是那個門派的?”蕭灑有點不明白。
“你說得不錯,這裏就是了。我們是堂堂的昆烏山弟子,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另一個較瘦的大漢用鄙視的眼光看著蕭灑。
他心道,你小子也太無知了吧!連東教第一大門派的標誌也認不出來?
“我也曾經是這裏的弟子。你們身上的門派標誌不對,你們看來是冒充的!”蕭灑淡淡地說。
不過是“臨時”的弟子,嗬嗬。
他心道,這兩人也太膽大了吧!在人家的門派地盤也玩這個?
那兩人一聽,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我鄭重地告訴你,本門派三個月前已經換了掌門人,更換標誌自然很正常了!”瘦大漢的麵孔板了起來說。
難道列淩天出了什麼事情?雲夢山怎麼就不知道呢?蕭灑覺得自己聽錯了。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請回吧!”瘦大漢冷冷地說。
黑大漢揚了揚拳頭,意思是再不走就要動手了。
他們說得不可能是真的,蕭灑覺得這兩人也不是昆烏山的弟子。
“我不管你們是哪個門派的,我要去昆烏派,請你們讓開!”他的口氣很嚴肅,眼中露出了一縷寒芒。
如果他們敢阻攔的話,他就要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那兩人狂笑起來。
看他們的神態,好象真地沒有說謊。這是怎麼回事?蕭灑有點迷惑了。
正在這時,南方的天邊突然飛過來一隻簡易的雲中浮槎。
由於上邊載滿了沉重的貨物,所以速度有點緩慢。再看那槎頭立著一個身材有點佝僂、頭發斑白的青年人,穿著灰色的長衫。
這人的身影怎麼這麼的熟悉?
蕭灑向那邊飛了過去。
“這不是蕭灑師弟嗎?”那人一抬頭,看到了他。
“你是?”蕭灑還是沒有認出這人來。
“我是藍不理,你忘記了嗎?”那人立即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