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動生火訣,發現自己的丹田如同烈日般的灼熱,於是連忙把內力向左手中指引起。
可惜的是,那丹田裏邊的能量絲毫沒有動靜。
連續幾次,都是這樣,他不免有點灰心,難道這也要像上次那樣,煉個二十多天才可以嗎?
“蕭師兄,咱們可以先把火生著,然後再練習,如何?”林逢時笑著說。
對於這位師兄,他也是略有所聞,天神血脈,但弟子薄弱。據說,二十多天,就煉出了鋒利的光刀,著實不凡。
如果自己現在和他搞好關係,說不定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
“師弟,你說得很有道理!”蕭灑覺得不好意思。
他取出火具,開始點火。
等灶膛裏的火勢熊熊的時候,蕭灑便把繼續運用生火訣,把中指對著灶膛試驗。
雖然沒有成功,但丹田裏“烈日”似乎更大更灼熱了,這讓他充滿了信心。
那林逢時今天卻不好受,被他折騰得夠嗆。
要知道,燒火那是要講究火候的,根據需要要大得大,要小得小,並不是像瀟灑這樣不會控製火勢,有時還沉浸於修煉生火術,幾乎把火都快弄滅了。
幸好,他是做飯菜的好手,所以不至於把飯菜做生,或者做糊,但質量著實大不如平常。
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們把飯菜做好。
林逢時留出了兩個人的飯菜,說:“蕭師兄,咱們現在就吃飯。我一會把飯送給學院的學生們。”
聽了這話,蕭灑才明白過來,他們本身就做飯,難道還需要魯師兄送嗎?
於是,兩人吃了起來。
蕭灑暗自讚歎,這林師弟的手藝還真不錯!
他哪裏知道,這根本不是人家的正常水平。
這裏有過午不食的規矩,所以晚上是不作飯的,不過,這不說明下午的時候可以休息。
原因很簡單,他們得準備明天的早餐所用的原料。
林逢時是一個很勤快的人,他不管什麼事情,總不想讓蕭灑動手,這讓他很不好意思。
於是,他主動上前去做。
“蕭師兄,你在一邊修煉吧!這些繁雜的瑣事,還是讓我來做,為你節省點時間!”林逢時是真心對蕭灑好。
他本身是老實人,對誰都好,況且自己的搭檔還是天神血脈的師兄!
其實,他哪裏知道,燒火作飯這些工作,本身就是修煉的一部分,對於修為的提高,不可或缺。
因為他固執地堅持,蕭灑也沒有辦法,隻好同意,在一邊刻苦地修煉起來。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無法把內力調出來,把它化成火。
也許是內力不足的緣故吧!如果丹田裏邊的烈日不足夠強烈,如何能調出來呢?就象一口僅僅有潮濕土壤的淺井,你怎麼能指望它能讓你打出一桶桶的清水呢?
想通了這個道理,他反而靜了下來,開始專心修煉丹田裏的“烈日”。
生火訣也很神奇,隨著每一遍念誦,他都可以感覺到那烈日越來越熱,越來越猛烈,在裏邊開始活躍起來。
漸漸地,開始形成了烈日海,在不斷地翻騰,耳邊似乎聽到“呼呼”的聲音。
在外人看來,他幾乎定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到了離開食堂的時候,孫濱過來了。
“師兄,大家都走了,天都快黑了!”他笑著呼喚。
一連幾次,蕭灑才聽到。
他睜開眼睛,說:“師弟,你怎麼到這裏了?!”
孫濱指了指西邊的晚霞。
“時間過得真快!”蕭灑連忙和林逢時告別,和孫濱一起回摩天崖。
他現在的萬靈輕身修得也不錯了,一步可以達到六丈,躍起的高度可以達到八丈左右。
這讓他信心大增,回來的路上,更是勤修不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