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眼前的蕭灑的身上竟然被一層冰雪所完全覆蓋,如同一個冰繭,也被凍結到床上了。
孫濱見狀,立即飛身出來山洞,尋王彪而去。
不多時,兩人帶著蕭灑直奔五果峰。
現在是清晨,沒有來求治療的弟子。
那童子清泉見到他們慌慌忙忙趕來,有點意外,仔細一看,發現昨天來的那個弟子依舊滿身冰霜,吃了一驚,連忙立即去稟報自己的師父。
所以孫濱和王彪剛呼喚幾聲童子,就見到紫杏師叔出來了。
紫杏也不多說,立即帶他們進了小水簾洞。
他先用自己的內力,對著蕭灑的背部一推。
片刻,無聲無息,蕭灑身上的冰霜立即融化,麵上開始有了血色。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紫杏溫和地說。
看來,這家夥的情況有點複雜,他改變了輕慢的態度。
“師叔,沒有什麼,我好多了,隻是丹田裏似乎有一個冰冷的東西,散發著寒氣。”蕭灑的聲音有點微弱。
聽了他回答,紫杏的眼睛立即發出了強烈的黃光,向蕭灑掃了過來。
上上下下,前後左右過了幾遍後,他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心中不免有點吃驚。
這是他多年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現象。
昨天的赤日炎丹的藥效,看來維持的時間不長,似乎裏邊真有東西在作怪,但為什麼就看不到呢?
看來,不動用自己的法寶是不行了!
他的右手一動,一隻粉紅色的針,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它約略一寸長,繡花針粗細,通體透明,如同水晶,是紫杏的內力所化。進入人體後,能沿著經絡運行,可以彎曲和改變粗細,來探知被救治者的情況。
他的手一揮,那針立即到了蕭灑的肩頭,進入了經絡。
眾人屏著呼吸。
紫杏眉頭緊鎖,認真地感受著蕭灑的身體傳過來的變化。
那針進入身體後,總的來說,沿著經絡,沒有受到什麼阻礙,很順暢地在裏邊運行。
可以感覺的到,蕭灑的經絡比較寬廣,應該是修煉比較勤奮的原因。
越是這樣,紫杏的眉頭擰的越緊。
如果這針都無法感受出來,那自己也束手無策了。
正在這時,那粉紅針到了蕭灑的丹田。
丹田對人體來說,是一個很寬廣的地帶,應該說,針到了這裏必然通行無阻,自由自在,但實際上恰恰相反。
那針一到這裏,立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向丹田中心而去。
毛病果然在這裏!
紫杏立即雙目放出黃光來,再次仔細察看丹田的中心。
可惜的是,探視了一番後,沒有看到任何東西,而那針的速度突然速度變快。
他心裏一驚,要立即控製那針靜止,但已經晚了。
那針到了丹田中心後,立即如同泥牛沉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立即盡力感知,然而一無所獲,於是連忙放出黃光來看,依然不見蹤影。
他的頭突然一暈,身子晃了一下。
不好,這是那針被毀滅才有的感應。
他的臉色蒼白,心裏肉疼不已。要知道,他的這針可是自己的功力精粹所化,占自己十分之一的功力。
孫濱和王彪看到師叔這樣的反應,心裏更是吃驚。
“這小子中的不是一般的毒,我帶你們去穀主那裏去吧!”紫杏淡淡說。
既然師叔這麼說,王彪和孫濱連忙點頭。
王單居住在上壺天的仙鶴峰。
這裏平時少有人來,非常清淨,他身邊的兩個童子總是閑得無聊。
見到紫杏師叔帶著三個弟子來,倒沒有冷臉對待。
“師叔,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其中一個童子很客氣地說。
紫杏也沒有多說,僅僅說一個天神血脈的弟子似乎中了劇毒,恐怕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