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此淺薄的修為,還參加什麼大比?!”一個人大聲吆喝,聲音如同蛤蟆叫。
“可不是嗎?真是沒有不什麼看頭?”另一個人也大聲附和。
有人竟然來搗亂,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眾人望去,隻見一個修者,個子高大,嘴大無比,非常醜陋,蛤蟆聲音應是來自於他。
另一個修者,相貌中等,個子也不高,但雙目射出的凶光十分駭人,兩隻眼睛裏赤色的紅絲遍布。他應該就是附和的那個人。
還有一個修者,很年輕,相貌俊秀,舉止也挺優雅,隻是渾身散發出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氣,令人生厭。
他們的頭發和普通人的大不相同,都是僅僅留了三分長,不是普通的長發。
這時,正忠派的掌門顏中統立即咳嗽了一聲,大聲說:“小霹靂寺的幾位朋友,你們不是說好,在這裏靜靜地觀看,不參與,不發言的嗎?如果再不遵守,本掌門要請你們走!”
他的聲音帶有一種自然的威嚴,讓人難以反抗。
那青年修者,自稱叫牛邙,聽了他的話後,笑笑說:“我們幾位兄弟,知道顏掌門你是看在小霹靂寺的麵子上,才留我們在這裏觀看的。不過,台上的兩個修者的神通,實在太差勁,不由得說出話了,還請掌門和諸位海涵。”
原來,昨天晚上,這裏來了三個小霹靂寺的修者,分別是牛邙,大嘴巴修者荷馬,和紅眼修者楊無忌。
他們也不是默默無聞者,顏中統見過的。見麵之後,他們提出要求,想觀看東教內部的大比,看看眼界。
自己教內的比試,沒有必要讓這些人看,顏中統當即就要回絕。
但那牛邙不緊不慢地說:“顏掌門,我們又不是來學習什麼神通的,用得著保密嗎?難道說,我們看一看,你們幾年後的兩教大比,就一定失敗了嗎?”
他這是激將法,顏中統豈能看不出來。
不讓他們看,不是大家的風度,於是就給他們臨時指定了“不許發言,不許參戰,不許搗亂”的三不許原則。
見有人生事,評委們停止了比賽。
這牛邙看似在道歉,其實在挑釁。不過顏中統聽了,並不著急,心裏說,今天來了那麼多長老和峰主,自己不出手,他們也會替自己教訓的。
果然,一位黃城山的長老立即站起身來,對那牛邙說:“這位修者,你說什麼修為淺薄,難道你們的修為就很高嗎?”
他就是楚天鬆,剛才聽了這些人的話,實在聽不下去。
那牛邙聽了,“嗬嗬”一聲冷笑,說:“不高,自然不敢和長老你相比,但你們帶來的弟子,我們就不怕了!”
挑戰!不僅僅是挑戰黃城派,而是在挑戰在場的所有弟子,沒有明說罷了。
他這麼一說,黃龍山的第一真傳弟子黃龍非坐不住了。本來他打算節約自己的功力,到最後爭奪第一名,但現在看來,自己必須出手,立即把這三個人解決了,否則師門的麵子何在?
“小霹靂寺的修者,不要口出狂言,我現在願意接受你們的挑戰,不知道你們敢提出嗎?”他大聲說。
那牛邙聽了,對正忠派章門顏中統一笑,說“顏掌門給我們製定了不許參戰的規矩,沒有他的允許,我們沒有辦法。”
顏中統看了一下附近的幾個長老的臉色,心裏有了主意,說:“好,這樣吧!雖說今天是我們東教內部的比試,但既然你們和黃城山的朋友有了想比試的意思,那麼我這個東道主,豈能橫加阻攔呢?”
借別的人的手來教訓這三個小霹靂寺的修者,想來他們的掌門也無話可說。
牛邙一聽,說:“顏掌門既然說來,那就遵命就是了。”
大嘴修者荷馬一聽,發出“嗬嗬”刺耳的笑聲,說:“那就讓我先挑戰一下黃師兄!”
黃龍非早已看不慣他了,但還勉強保持著風度,說:“荷馬師兄,請出手吧!”
“驅虎趕豹!”他大吼一聲,如同霹靂。
缽子大的拳頭帶著一丈多長的拳芒,對著黃龍非就雷霆一擊。
黃龍非不慌不忙,身子不動,一個巨大的“水柱”直接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
荷馬一拳擊大的“水柱”。那“水柱”僅僅搖晃了兩下,便把那拳芒吸收得差不多了!
“天馬流星炮!”他有了怒氣,雙拳連續擊出。
隻見,一個個兩丈直徑的藍色火球飛上前去,恰似流星趕月。
黃龍非的袖子一揮,一個高達三丈的巨大水幕擋到了自己的麵前,把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
“噗,噗,......”
這水幕十分詭異,那一個看似非常凶猛的火球,擊打在水幕上後,沒有爆炸,而是向水炮一樣一個個破滅了,顯示不出一點威力。
“還不知道厲害!”黃龍非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一個直徑三丈巨大的“水球”呈現在擂台上空,直接向對手碾壓過去。
荷馬自恃勇力過人,大吼一聲,同時飛起雙腳去蹬那“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