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子這天的裝束華麗出眾,非常引人注目,臉上的笑容,如同春花燦爛。
美麗的恩樂公主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說起來,一個公主的駙馬去世之後,在荷藍國最起碼也要等上一年後才可以結婚,但這白月氏國沒有這樣的規矩。
這個朝廷的大相索圖兒在主持婚禮,儀式相對荷藍國來說,不是那麼煩瑣,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再等一會兒,我們就可以行動了!”孫濱小聲對蕭灑說。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南教袍中藍袍修者飛身進了大廳。
他身材高大,頭圓而大,目光如炬,正氣十足,氣勢不凡。
“國師默羅多回來了!”“國師,你好!”“國師是來祝福公主吧?......”
“不對,不對,國師的臉色不對!”......
大相索圖兒正在高興地忙乎,突然見到國師闖了進來,似乎很憤怒,連忙攔著他,說:“國師有什麼事情嗎?能不能等婚禮主持完畢了再說,如何?”
國師默羅多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隻見,大相索圖兒大驚失色,立即停下了手頭的事情,向那阿教王稟報去了。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隻見一個頭戴皇冠、相貌威嚴的人,手裏拄著權杖,走進了大廳。他就是白月氏國的國王阿教王。
他到了前台上,大聲宣布說:“婚禮暫時停止,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
恩樂公主和優雅子有點意外,那些熙熙攘攘的賓客,立即安靜了下來,莫名其妙地看著國王。
“剛才國師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優雅子對質,現在宣布開始!”國王威嚴地說。
恩樂公主一聽,似乎很憤怒,但優雅子對她微微一笑,她的臉色才好轉了。
優雅子走到了台前,很禮貌對國王說:“國王陛下,不知道,國師有什麼事情要說,我願意接受質問。”
國師默羅多也走到台前,大聲問道:“優雅子,公主承諾,誰殺死了害駙馬的凶手就和他成親。但你怎麼知道蝙蝠妖就是凶手呢?”
優雅子平靜地說:“這個很簡單,其一,近來,這個國境內隻有蝙蝠妖在傷害人。其二,恩樂公主是第一個目擊者,她認為是蝙蝠妖。”
國師默羅多說:“蝙蝠妖害人,這僅僅是一個傳說,那些人死的人,未必是它所害。我這次回來,沒有急於回宮,而是去餓龍山調查了具體的情況。發現附近的這些死者都是被吸取了身體的精華而死,而不是被吸了血。吸血蝙蝠需要新鮮的血液來維持生命,所以這些人不是被它所害。”
優雅子聽了,依然很平靜,說:“空口無憑,你有證據嗎?”
“當地的一些小門派可以做證。頻繁地出現害人事情,他們很恐慌,於是,也派人去調查,結果是這蝙蝠妖的修為不夠,僅僅在山中吸取禽獸的血液。而那些受害者是被具有更高功力的人所殺。關於這一些情況,證人非常多。”國師默羅多的語氣很平穩。
優雅子笑了笑說:“關鍵是恩樂公主說凶手是蝙蝠妖,不然我是為了公主報仇而去的!”
國師默羅多對國王說:“國王陛下,既然公主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問他幾句?”
國王阿教王沉默了一下,說:“可以。”
恩樂公主,走上前來,責問默羅多說:“國師,平時我非常尊重你,但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你怎麼來壞我的好事?”
國師默羅多立即施禮說:“尊敬的公主,我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優雅子他並沒有把害死駙馬的凶手殺死,所以他不配和你結婚。”
恩樂公主一聽,急噪了,雙頰通紅,說:“在駙馬去世前,他總是在念叨要去除掉蝙蝠妖,結果,妖精沒有除掉,他卻從雲頭落下,沒有了生命。
這難道不是表明,蝙蝠妖就是凶手了嗎?”
國師默羅多緩緩地說:“駙馬他急公好義,我們都知道,當年他也曾經跟雲夢山的王單學過些道術,神通相當不錯,而那蝙蝠妖還沒有化成人形,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可能被它殺死呢?”
恩樂公主說:“那天,他參加了宴會,應該是喝了不少酒。如果不是酒醉,應該不會出現那件事情。”
國師默羅多盯著公主,說:“近幾天,我化裝回來,調查了關於駙馬酒醉的說法,根本就不成立。
在那天的宴會中,他僅僅喝了白燒酒十斤,而他的酒量是三百斤,怎麼可能喝醉呢?這一點,當天和他一起喝酒的大臣們可以做證。”
“是嗎?如果不是酒醉,怎麼會被蝙蝠妖殺死呢?”公主也有點疑惑。
“尊貴的公主,請你回憶一下,你最後見到駙馬是什麼樣子,好嗎?”國師默羅多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