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公主,印記被消滅後,立即清醒了過來。
“你這個妖人,害死了我的駙馬,還要欺騙我!”她帶著眼淚,手持寶劍,要上前結果了優雅子。
國師立即攔住了,勸說:“尊貴的公主,不要生氣,也許他有幕後的人指使,等咱們問出了他的口供後,再做處理也不遲到。”
“就讓他在多活幾天!”公主恨恨地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奇異的現象發生了。
隻見一個青黑色的鷂子從他的懷中“嗖”飛了出來,穿過窗戶,飛到外邊不見了。
再看那優雅子已經氣絕身亡了。
眾人一見,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國師打開了優雅子的胸口,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站了起來,說:“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是受人控製的。我在古籍上看到,說有一種精怪,叫索命鷂子,施法者可以用它來控製別人,這鷂子平時藏在被施法者胸中的另外空間,以吸取被施法者的生命精華維持生命。如果被施法者的別人捕獲,遇到了暴露的危險,這鷂子立即吸取了他的生命精華,然後離去。
這種邪惡的方法,在上古時候,曾經被一些妖人采用,沒有想到今天這裏見到了!”
聽了國師的解釋,眾人才明白了這個古怪的現象。
那野狼國的使者阿耳法聽了,大聲說:“這個優雅子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不足為惜。”
“可不是嗎?可惜平時我們都把他當做好人了!”
“把他暴曬三天,方解我們的心頭之恨!”......
既然在這裏的任務已經結束,蕭灑和孫濱也不再逗留,要立即告辭離去。
眾人一見,熱情地挽留。
這時,大相索圖兒拉著他們兩人的手,小聲說:“兩位高人,來自雲夢山的客人,你們不要急於離去。我們的公主承諾,誰殺死了殺害駙馬的凶手,就讓他做駙馬,這不是好事情嗎?”
蕭灑一聽,立即愣在了那裏。自己是來執行任務的,可不是來當什麼駙馬的,雖然修行者的年齡不是太大的障礙,公主也非常貌美,但不是自己的佳偶。
孫濱一聽,看了看蕭灑的神色,淡淡一笑,說:“你們都看見了,那優雅子是被幕後的指示者殺害了,而不是我們,所以我們無論誰都不能做公主的駙馬。”
那小相麥寺也過來說:“你們太謙虛了,沒有你們,公主怎麼能得救,優雅子這個妖人怎麼會得到報應而死亡了呢?你們誰願意做公主的駙馬?”
也許,在他們的心目中,做公主的駙馬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情。
瀟灑笑了笑,說:“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謝謝大家的好意。”
孫濱平靜地說:“公主的承諾,是為了證明自己對駙馬的愛,以及一定要捉拿凶手的決心。不信,你們現在可以去問恩樂公主。”
其實,公主那個時候的承諾,是受優雅子控製,他想讓自己早點和公主結婚,於是就促成了這件事情。
既然人家不願意,國王就立即找公主,問她本人現在的意思。
“既然人家救了我,還讓凶手死亡了,我不會放棄承諾。”她的話斬釘截鐵。
國王得知了公主的心意,連忙對大相私語。
大相可能是覺得這兩個人矜持,不好意思爭著當駙馬,於是他大聲說:“兩位高人,無論你們誰當駙馬,都是好事,不要再推辭了,公主對你們都沒有意見。”
聽了大相的話,孫濱沉默了一會,說:“好,我們對公主沒有什麼意見。但在我們荷藍國,修煉者的婚事,還要得到師父的同意。我們現在回雲夢山一趟,征求一下師父的意見,如何?”
雖然國王和他的手下明白,孫濱和蕭灑很可能是“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了,但人家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國王阿教王朗聲說:“好,這件事情,咱們不提了,今天的宴席已經準備了,我們就當是消滅妖人的慶賀宴吧!”
眾人一聽,大聲鼓掌歡呼。
蕭灑和孫濱在這裏開開心心地玩了一天。
次日,蕭灑和孫濱離去前,單獨見了恩樂公主。
恩樂公主說:“你們還會來嗎?”
蕭灑默默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好。
孫濱利索地說:“我們一定還會來,優雅子的背後指使人還沒有浮出水麵,他的罪惡也沒有被清算。也許還會策劃新的行動,希望你們一定要當心!”
恩樂公主聽了,很不開心,她的話不是這個意思,但人家這樣回答。
對她的來說,自己的承諾要兌現,要嫁給殺死凶手的英雄,不會反悔。
但對孫濱和蕭灑來說,完成任務就得回家,誰也不能留在這裏。
有相見就有分離,有的時候,誰都沒有錯,這就是命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