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灑跟著看了所有的書籍,也的確像他所說的那樣。
“有一本逍遙劍法,雖然還不錯,但被元靈子師兄這次回雲夢山帶走了!”蔡裏充有點遺憾地說。
但由於是原觀主,他也不能多說什麼。
既然這樣,那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逗留的了,蕭灑決定離去。
“蕭觀主,還有一本書,叫東悲經,也是咱們雲夢山的典籍,似乎也在講述什麼神通,但說得雲裏霧裏,弄不明白。要不要拿出來,看一看?”蔡裏充突然想起了這本書。
在三樓的一個角落裏,找到這本書。
“十年前,我整理藏書的時候,翻過它,所以有點印象。”蔡裏充把書遞給了蕭灑。
這書皮黃褐色,薄薄的,看來已經很久遠了,但由於沒有人翻看,還很板正。
蕭灑隨手翻開扉頁,上邊一行字進入了他的眼簾。
“無情盡處,慈悲始生......”
這不是自己頭腦中的那個少女的聲音內容嗎?莫非這就是無情刀法的第二階段的刀決?
“恩,這本書有點意思,就這本吧!”蕭灑有點高興地說。
看到他有所收獲,蔡裏充說:“說不定這書還是寶書呢?”
到了自己的書房,蕭灑仔細地把這書細細地讀了一遍,發現的確就是無情刀的刀決,於是就把他背誦了下來。
次日清晨,他就在院中開始修行起來。
當煉得乏味的時候,他就開始練習青雲醉步。
這種步伐很奇特,隨著蕭灑的日漸熟練,他發現,隨著自己修為的提高,他能待在其他空間的時間越來越長。
也是,起初用青雲醉步的時候,僅僅是個某個空間短暫的停留,時間一長,就會受到空間規則的製約,而被擠壓出來。
轉眼間,又到了三個月的頭上。
“我來了,瀟灑,你歡迎嗎?”銀發少女這次來,竟然不帶兩個隨從來了。
“當然歡迎,我還以為你失約了呢?”蕭灑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我是來要你好看的,怎麼能不來呢?”蔚拉似乎很認真地說。
當下,兩人立即上了高空。
蕭灑這次打算運用無情刀和她比試一下。
一刀一劍,銀色的劍芒,赤紅色的刀光,在高空不停地翻滾,許多時候,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身形。
把閑雲觀的那些弟子看得癡了,心說,蕭灑師兄真地不是浪得虛名,看來跟著這個觀主,還是有前途的。
一百多個回合後,蔚拉停止了攻擊,對蕭灑說:“沒有想到你的刀法這麼厲害,我的劍芒何等厲害,怎麼到了它的麵前,就沒有影子了?”
蕭灑說:“根本不上席麵的功法,哪裏有那麼神奇,我倒是很佩服你們西摩落門的劍法,變化萬端。”
“嗬嗬,你算是說對了,我有一個師兄,叫胡不歸,說不定,過一段時間過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蔚拉很自豪地說。
什麼?聽了這話,蕭灑吃了一驚,西教這麼多的高手,湧到這荷藍國,究竟要幹什麼?難道說真的要有大的行動嗎?
蔚拉見到他的麵色一變,有點意外,問:“蕭灑,難道你害怕了嗎?我的這個師兄人品很高,你大可以放心的。”
“是嗎?如果能來,我自然歡迎!”蕭灑回過神來,很客氣地說。
“這就對了嗎?好,今天到這裏就結束了!咱們三個月後見麵。”說罷,蔚拉乘著一朵綠雲,瞬間就回西摩落門了。
西摩落門離這裏最近的一個寺院叫通天寺,在南方一千五百裏的亂雲山。
如今的亂雲山一帶,大多數人都開始信奉西教中的西摩落門。
三個月後,蔚拉準時地來到這裏,又和蕭灑比試了一番。
在西方,距離這裏二十萬裏的星海國,有個人有點坐不住了,他就是蔚拉的師兄胡不歸。
星海國由於國內的湖泊眾多,星羅棋布,所以得名。這個國家的人,半數以上都信奉西教中的西摩落門,高手如雲。
其中,胡不歸也是很出名的一個。
西摩落門的門主馬子金有九個得意弟子,他排名第三,深得門主的喜愛。
那銀發少女蔚拉雖說身份僅僅是一個護法,但她是門主的外甥女,所以門主自然更偏愛。
這胡不歸和蔚拉青梅竹馬,關係非常和睦。
門內的有些弟子,私下裏總是稱呼他們是“金童玉女”。
隨著兩人的年齡增大,胡不歸漸漸地對蔚拉有了更多的想法,可惜的是,這銀發少女天真爛漫,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這變化。
“聽說,他近來和一個東教的修者蕭灑常常在一起,胡師兄,你是不是也去荷藍國一趟。東教的人詭異多詐,不可不防呀!”一個和他很要好的師弟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