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摩落門所在的山峰離擂台比較遠。他們來這裏是賓客的身份,如果想和別教的弟子切磋也可以,但必須征得東霹靂寺的寺主方而正的同意。
蕭灑想過去和蔚拉解釋一下,自己上一次沒有見到她的原因。
這個山峰上,一個老年修者,頭發班白,相貌有點死板,應該就是長老辛冷了。他坐在男修者的身邊,一言不發,很嚴肅的樣子。
還有一個女子,似乎比蔚拉的年齡稍微大一點,二十來歲的樣子,金色的長發,也是幽藍的眼睛,相貌絕頂美麗。
這應該就是任柔大師了。
見到蕭灑從雲中飛了過來,蔚拉早就看在眼裏,隻是自己的師父在自己的身邊,沒有立即過來。
看到她沒有反應,他隻好無奈地向更遠的山峰而去。
那個山峰上此時正盛開著美麗的野山花,如火如荼,令人心醉。
峰頂有幾塊潔白的石頭,倒還不髒,蕭灑用袖子一揮,一道青光閃過,更幹淨了。
對於兩教的大比,他始終不明白是真相是什麼,所以熱情並不高。
雖然報名參加兩教比賽,但是否上擂台,是個人的事情,門派並不幹涉,所以他現在很自由。
清涼的山風,送來了濃鬱的香氣,看雲來雲往,也許更加有趣。
正在這時,一朵白雲輕盈地飛了過來。
他正在閉目養神,沒有在意。
“蕭灑,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被剝奪大比的權利了嗎?”一個清脆的聲音說。
原來是蔚拉過來了。
“嗬嗬,你怎麼也過來了,剛才看到你們西教挺嚴肅的,所以也就沒有過去。”他連忙說。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不是說你上次和一個什麼‘二師姐’到什麼國遊玩去了,可有這件事情?”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小聲說。
什麼遊玩?難道這人吃醋了?真是麻煩。
於是,蕭灑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
“別哄騙我了,你這人,現在怎麼一點都不老實了?”蔚拉很認真的樣子,還撅著小嘴。
對少女來說,有時候自己根本看不上的熟悉男子,和別的女的關係親密一點,她就會感到不舒服,故意說出一些氣話來。
不過,對蕭灑這種沒有感情“悟性”的人來說,就無法理解了。
鬧一陣子,她終於消停了,正色說:“這次的比賽很重要,你知道嗎?”
蕭灑一聽,搖了搖頭。
“我聽說,這次比賽的結果,關係著天書花落誰家的問題。”巍拉一本正經地說。
是嗎?難道這件事情是真的?
他一聽,來了精神,說:“不會吧!真的有天書要下世?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反正我是信的。贏家有可能獲得天書的眷顧。”蔚拉說。
“在我看來,僅僅是兩教切磋罷了。”蕭灑還是不在乎。
“是嗎?你難道沒有看到,你們兩教的所有掌門都來了,還有比這還隆重的事情嗎?”蔚拉看著他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樣子,覺得很好笑。
這人對神通的悟性還可以,但這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呢?
聽她這麼一說,蕭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自從他們進入雲夢山以來,什麼時候聽說過,門派把幾乎所有的典籍到交給弟子修行。在雲夢山的曆史上,幾個月就提高幾十層空間的有幾人?
這一段時間,雲夢山的真傳弟子幾乎每個都這樣,更別說人家秘傳弟子了。
更讓他驚奇的是,別的門派的弟子也在近段突飛猛進,和自己差不多。
這說明了一個問題:東教和南教所有的門派都在盡最大的努力,提高自己的修為。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他過去聽到這樣的傳說,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大有可能。
“其實,這件事情,我問過我的師父任柔大師。”蔚拉認真地說,“她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說小孩子知道的多了,沒有什麼好處。”
蕭灑心說,天機就是這樣呀,能悟到,就悟到,不能也就算了。
他正要說什麼,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蕭灑,你怎麼不觀看比賽,到這裏來了?”
他一聽,就知道是喬茹來了。
於是,連忙轉過身來,說:“喬芸,你怎麼也來了?”
“這位是不是就是你的新朋友蔚拉小姐?”喬芸臉上帶著微笑,很客氣的問。
他一聽,連忙給她們做了相互介紹。
她們客套了一兩句,蔚拉說:“兩位,我還有些事情,現在要告辭了,再見。”
蕭灑看到喬芸的臉色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所以也沒有挽留,隻是揮了揮手。
“這次比賽很重要,你知道嗎?雲夢山對咱們多麼好,到了關鍵的時候,你覺得應該為它做點什麼嗎?”喬芸的臉色很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