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平而常非常客氣。
永誠決定先出手,“如來神掌!”
隻見,他的右手掌在空中緩緩伸出,似乎沒有用力,但實際這是在二十三層仙境中同時進行。
普通的隱身術將沒有什麼空間可以躲藏。
平而常這時終於出手,僅僅輕輕用袖子向對方一甩。
空中立即出現了異變,剛才還平靜的空間,立即開始變得清澈起來,擂台的附近空間立即成了綠色的湖水,蕩起了微笑的波紋。
頓時,那永誠的手掌開始模糊,不清晰起來。
永誠憨厚地一笑,“這就對了,請君入甕!”
他的大手一揮,一個巨大的酒甕顯現在空中,迎頭就扣。
它既不金光閃閃,也不放出光芒,似乎就一個普通的陶製的大甕,上邊的花紋也很古樸。
但蕭灑能看出來,自己所能看到的空間,都被這甕的神通所籠罩,非常霸道。僅僅是附近的幾個空間沒有放出能量,所以看上去很暗淡。
平而常“嗬嗬”一笑,說:“師兄,你的酒量也太大了吧!百川到海!”
說罷,他在空中做了一個奇特的手印。
瞬間,擂台上空以及附近的空間,變成了一道道急促的水流,如同駿馬奔騰一樣,衝向那大甕口去。
看樣子,他要用空間“水流”就擊碎大甕。
“來的好!甕中歲月。”永誠大吼一聲。
那大酒甕立即在空中一抖,暴漲了百倍左右,渾身放著紫紅色的光芒,竟然主動吸取那“河流”起來。
“果然海量,銀河茫茫!”平而常左手向上一指。
隻見,還晴朗的白日,一條燦爛的星河浮現在高天的上空,比白日還明亮,橫貫東西,裏邊無數的星子在不斷地湧動。
“飛流直下!”他輕聲念道,
刹那間那星河如同一條瀑布,從天上傾瀉下來,隻向那酒甕而去。
說來,這永誠也過於自信,看到對方的“星河”氣勢磅礴,依然不慌張,大喝一聲,“酒納四海!”
四海有多大?能容納了星河嗎?
終於,隻見那酒甕越來越大,不過,不是自願的,而是被迫的。
永誠一看形勢不妙,立即又飛出了一個玉淨瓶來幫助酒甕,減輕它的壓力。
其實,他原本可以撤回大酒甕的,但礙於麵子,沒有做,而是采用自己的神通來幫忙。
那玉淨瓶到也不凡,到空中後,立即開始容納二分之一的“星河水流”。
平而常“嗬嗬”一笑,“彌天之恨!”
那“星河水流”立即如江河暴漲,不見河堤,浩浩蕩蕩,渺茫無際,衝來下來,等到了大酒甕和玉淨瓶那裏,迅速收縮,衝入它們。
那大酒甕終於“喀嚓”一聲,破碎了,被“星河水流”衝得不見了蹤影。
永誠無奈見狀,連忙收了自己的神通。
這大酒甕和玉淨瓶都是神通所化,不敵對方,勝負已經分出了。
平而常也立即收了神通,彬彬有禮地說:“師兄,承讓了!”
永誠倒也坦率,說:“還是師兄神通廣大。”說罷,身子一晃,飛下了峰頂。
大霹靂寺雄石長老不由得長歎一聲,想不到昆烏山的弟子的神通到了如此地步。不過,他還有後手的,有一個掃地的小弟子,叫永淨,他已經暗地培養很久了。
他決定先觀察一下,而不是立即讓這個小弟子上場。
正在傣月山裏會客廳裏的寺主南嚨正在飲香茶,他早在用天眼查看著這邊的比試,見到永誠落敗,不由得有點失落。
東霹靂寺的崇德長老的手下有一個弟子,叫傣雲飛,修為也相當了得,在旁邊一直默默不語,邊看邊思索。
崇德長老看了他一眼,說:“雲飛,看來是到你上台的時候了。”
傣雲飛立即站了起來,鄭重地說:“師父,你放心,弟子知道這次比賽的重要性!”
說罷,立即飛身到了擂台上。
“想不到平師兄你小小年紀,竟然達到如此深厚的功力,在下不才,想請教一下你的高招!”
他十分客氣地說。
平而常自然也非常客氣,立即說:“師兄不必客氣,能和你切磋是我的榮幸。”
兩人客套後,傣雲飛立即施展自己最擅長的千葉劍法。
這劍法也不是什麼秘傳的東西,而是每一個傣月山弟子都有資格學習的大路貨,但到了他的手裏,威力卻出奇地大。
所以,有一些一直修煉這種劍法,而沒有多大進展的弟子,一直都懷疑長老們私自傳授了他什麼訣竅。
雖然傣月山東霹靂寺一直宣稱自己的門派中,不秘傳什麼功法,但不能禁止有人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