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持續多少天,如果長久的話,那自己去“塵外天”的事情可就更難說了。
今天早上,聽了兩人的稟報,他推測蕭灑和喬芸是去了“塵外天”後,可能天上發生劇變,被隔在上邊了。
能在“塵外天”,也不能算是壞事情,但天上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這就很難說了。
想到這裏,他淡淡說:“他們可能滯留在‘塵外天’了,這不是壞事情,你們不要過多的擔心,繼續安心把守天書嶺,好好修行。”
看到掌門似乎非常淡定的樣子,孫濱和花清芬的心略略放下了一些。
有什麼辦法呢?這可不是他們能幫上忙的。
兩人的心情不是太好,回去了。
他們走後,王單立即去了自己的靜室,推演天機去了。
天在不斷地變化,而那個天機盤也做了不少修正,但他發現,像昨天那樣巨大的變化,自己就沒有發現。
天大難估,天意難測。
卻說蕭灑和喬芸在雲中不斷地飛行,很快就走出了一萬多裏。
這時,前邊的雲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類似道家的修行者,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束長發,身上背著一把鬆紋劍。他從南方到北邊來。
蕭灑於是就迎了上去,說:“這位道兄,你好!”
這名修者立即停下來,對蕭灑和喬芸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這位小友,你有什麼事情嗎?看上去你們是外地人。”
蕭灑說:“我們是浪跡天涯的修者,想到附近最大的門派去參拜一下。”
那修者笑著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定君山的大義門吧!我今天正好有事情也去那裏,就順便給你們帶個路吧!”
人家都說,到了“塵外天”,這裏的生命境界很高,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蕭灑心中暗暗感歎,立即說:“有勞道兄了!”
那修者立即說:“這是小事情,算不了什麼!”
說罷,他領著兩人向西而去。
行了約略有三萬餘裏,喬芸對那修者說:“這位道兄,定君山應該是西南方向,你怎麼帶我們正西呢?”
她的記憶力非常強,定君山是偏不理星域的一座大山,早已注意到了它的方位。
那修者停了下來,臉色一變,說:“我沒有想到你還挺聰明,我帶你們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因為這裏很偏僻,幾乎沒有什麼大神經過,方便我下手!”
蕭灑也不傻,早已看出了他有點古怪,也在提防著他,當下立即說:“難道你想殺人越貨?”
那修者冷笑說:“殺了你,帶這個美女走,你不覺得你那小樣能配上她嗎?”
說罷,他在身子一晃,化做了一個狼頭人來。
這個狼頭比一般的虎頭還有大上三倍,牙齒白森森的,眼睛冒著綠光。
說罷,它就對著蕭灑的脖子咬了上來。
蕭灑也不客氣,一道黃色的無情光刀斬了過去。
他和喬芸能在這個赤天界待,是因為他們已經修行到了這個境界,如果沒有達到,就無法在這裏存身,這是空間規則決定的。
低級生命如果強行到了高級的境界,就會立即解體,化為飛煙,這是一個常識。
隻是此時的光刀,的確成了“慈悲刀”,而不是無情刀了。
那狼頭人以為他僅僅是一個普通天民,帶著一個美女就起了歹心,見到他出手,來不及躲閃,把那光刀斬到了嘴上。
“喀嚓”幾聲,一口斷金咬鐵的好牙,一個也不存在了。
說來,這牙也結實,擋下了蕭灑的一擊。
它正要反擊,卻感到自己的腰間一緊,連忙一看,大事不好,被一根黃色繩索結實地捆著了。
這是“捆仙繩”,是喬芸的一件法寶。
蕭灑正要一刀結果了這狼頭人的性命,卻被喬芸製止了。
喬芸上前,厲聲說:“你是什麼妖魔?竟然在這清淨之地作惡?!”
那狼頭人聽了,立即說:“我不是什麼妖魔,是定君山的黃老真人的一頭坐騎,你們趕快放開我,不然我的主人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蕭灑一聽,有點遲疑了,如果這家夥說的是真的話,他和喬芸初來乍到,沒有必要去結一個仇家。
狼頭人看到了他的表情變化,惡狠狠地說:“你還不趕快放了我?!”
“放了你,我們就是傻子了!”喬芸說:“你說謊也不專業點,黃老真人的坐騎,難道會是一頭狼?真是狼,也不會像你這樣餓得肚子扁扁的,早應該吃得膘肥蠻壯,皮毛流油了!”
狼頭人一聽,立即辯解,說:“我是這幾天離家出走,才成了這樣,你們一定要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