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有個分學院,兩人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血脈院的大門。
見到附近有一個修剪花木的老天魔,他們就走上前去。
“這位老銀心,你在忙呀!”蕭灑客氣地上前打招呼。
在這個分學院,“銀心”應該是最好的稱呼。
“什麼?你們在叫我嗎?”這老天魔的腰已經佝僂,但聲音還很洪亮。
“是呀,老銀心,我們想打聽一下血脈院的大門,打擾你了!”喬芸很禮貌地說。
“哦,原來是為這呀!這個大門就是那個青竹小門呀!難道你們年輕人的眼神還沒有我好嗎?”老天魔用手指了指不遠處。
兩人一望,原來是指的是這個。
剛才他們在這裏經過時,還以為那裏邊是這個金線學院裏學員的特供靈蔬菜園子呢!
於是,他們走了過去。
“我提醒你們一下,沒有事情你們不要過去,那裏可是教學的重地呀!”老天魔好心提醒說。
“謝謝,老銀心!”蕭灑立即說。
但他們此時還沒有完全明白老天魔的提醒。
他們到走到青竹的小門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裏沒有“血脈院”這幾個字。
四下環顧,也沒有見到看門的天魔。
“這裏有禁製,竹門上邊發著藍幽幽的光。”喬芸提醒說。
蕭灑也看到了,於是大聲叫門:“有人嗎?”
一連幾聲,都沒有人出來。
“呼隆!”一隻巨大的黃色魔獒從裏邊衝到了門前。
它有一丈長,高約五尺,看上去很是駭人,但沒有發出叫聲。
咬人的狗一般不發出叫聲,這魔獒也是如此。
蕭灑又呼喚了幾聲,結果還是沒有見看門的過來,那狗的目光似乎更凶狠了!
“什麼破地方呀!咱們走吧!”他笑著說。
天道學院是一個什麼地方,他現在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的輪廓。沒有權沒有錢,想修到高境界去,機會基本是零,弄不好還先夭折了。沒有權但有錢的,可以修行,但上升的渠道,還是很有限的。如果擁有血脈,那就不用說了。
在這裏,絕對沒有什麼看頭了!
“那咱們就走吧!”喬芸被這條魔獒減少了不少興致。
“用力打他,不要客氣!”“別讓他跑了!”“哈哈!”
有不少金心學員喊叫的聲音從裏邊才傳了過來。
緊接著,兩人就看到幾個少年,有個個還是十來歲的兒童,在追打一個頭發班白的老天魔。
老天魔走投無路,向青色竹門這邊逃了過來。
這天魔身上穿的服裝似乎是教員的,但已經有點破舊,沒有了多少光彩。
“今天不把他趕走,明天他還來領取星域的俸祿!”一個金心大聲說。
他約略有十五六歲,皮膚黎黑,很狂妄地說。
“老家夥,沒有神通,僅僅通曉點經文,哪裏配做我們的老師!”另一個金心也大聲說。
他約略有十三四歲,看其服裝,在這些金心裏邊是最豪華的,應該是一件威力很大的法寶。
這名教員天魔並不是沒有神通,但這裏邊的金心至少都是當朝權貴的子孫,不少本身就是王子和公主,他哪裏敢出手?!
隻能抱頭鼠竄。
其實,就是他出手反擊,人家都有高級的法寶衣服防身,他也不能奏效。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這個血脈院規定,教員可不可以反擊學生的進攻。
從這個教員逃跑的姿勢和神態來看,非常熟練,大概以前挨過不止一兩次打吧!
但一次,似乎很徹底,要把他打走才罷休。
那條魔獒見到那老教員天魔到了近前,並沒有讓開路,而是大都一張,對著老天魔的大腿就咬了上去。
老天魔也不是沒有看到,但後天有金心學院在追打,他是慌不擇路。
那魔獒的血盆大口已經張開。
“讓他這一次養個一個月的傷,咱們的耳根不就清淨了許多嘛!”一個金心學員十分得意。
“說得好,這次可不是咱們打的,是我的畜生咬的,怨不得別人!”那個最豪華的少年大聲說。
看來,這隻凶狠的魔獒,不是學院看門狗,而是他私人的了。
蕭灑的眉頭一皺,指頭一彈,一個藍色但是光球向那魔獒的頭上飛了過去。
那個魔獒哪裏知道這個光球的厲害,立即用口去咬這光球。
“轟隆!”一聲,那藍色光球爆炸了。
威力並不大,把那魔獒滿口鋒利的牙齒都炸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