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它的節奏還是慢了一點。
蕭灑早已施展出一招“五星連珠”,慈悲刀在空中閃電般地劈出五刀,五種顏色黑、白、紅、藍、黃,迥然不同。
它們在空中同時擊在了那塔上。
“喀嚓!”一聲,那看似堅固無比的塔身,竟然起了一道道裂紋。
那射出的光芒立即暗淡了下來,失去了進攻的能力。
什麼?南澶星王非常震驚,這可是上界賜予自己的寶塔,有著非同一般的象征意義,是上界對自己的認可,是何等的重要。
但對手很輕易就把它打出裂紋,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塔在人在,塔亡人亡。”賜予他寶塔的大神是櫻桃天宇的大相司徒空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這塔其實和他的生命還是有所關聯的,這是他目前還不知道的。
看到寶塔受損,他連忙把它收回,放進了金囊中。
“小子,我和你拚了!”他衝天一怒。
“無缺星光甲!”隻見在這個小天宇中,每一顆星星都發出了一道光芒,各種不同的顏色,落在了他的身上,直接織成了一件寶甲,閃爍著不同的光芒。
蕭灑正要進攻,喬芸攔著了他,說:“且慢,如果咱們一進攻,很可能要傷害這片星域的每一顆星球,而造成無辜的生命受傷害。”
“你這是什麼功?”他自己質問南澶星王。
南澶星王看到喬芸似乎明白一點玄機,於是“哈哈”大笑,說:“你這小丫頭不傻,還算識貨,如果你們能把我這寶甲毀滅,就等於滅了這個小天宇,你們有這個能力嗎?星星不滅,我的寶甲就不滅!”
原來,這種神通,準確地說要魔法,是把這裏的星球精華都抽取出來,和自己建立了緊密的聯係,攻擊了他,就等於攻擊所有的星球。
太歹毒了,這不是綁架了所謂星球的生命了嗎?
蕭灑無可奈何。
“那你們就等死吧!”南澶星王的手在虛空一抓,一把寶劍到了手中。
“天眾們哪,我現在代表你們的意誌,請借給我力量吧!我是你們的親人!”他喃喃道,
同時不斷地掐訣。
瞬間,無數的星球由射出了一道道光芒,落在了寶劍上。
那劍立即膨脹起來,殺氣騰騰,在“嗡嗡”地響個不停。無數星球的精華都落在這把寶劍上,能不厲害嗎?
怎麼辦?
喬芸決定自己進行雷霆一擊,直接滅了這個南澶星王,免得傷了那些無辜的生命。
“南澶星王,你好大的膽子,膽敢修煉咱們天宇禁止的功法!”
正在這時,天空中傳來了一聲大喝,隻見一個渾身金燦燦仙官服的大神出現到空中。頓時,附近的空間和時間似乎都靜止了下來。
這個大神的神通深不可測,不知道是什麼境界。
蕭灑和喬芸不認識,南潺星王可十分熟悉,這就是櫻桃天宇的大相司徒空。
大相司徒空大聲說:“南澶,正因為你修煉了這個功法,才造成了我們賜予你的天宇鎮邪塔開始腐朽,所以才不堪一擊。你還不立即束手就擒?”
其實,上界可以才從這寶塔的狀態中,看出南澶星王的情況。
如果這寶塔堅固如初,那就意味著他安受本分,一直盡職盡責;如果開始腐朽,那就說明他已經胡作非為,或者修煉了邪門的法。
這麼說來,他被收拾僅僅是早晚的事情了。
“束手就擒?說什麼笑話?現在這個小天宇的安危都係在我的身上,你們敢拿我怎麼樣?
”南澶星王沒有暴怒,反而笑著說:“你們平時高高在上,一點也不關心這裏的問題,更不說解決了,我現在修煉的方法,對整個小天宇是有好處的,你們反而來問罪?”
大相司徒空聽了,冷笑說:“什麼好處?我們發現你把上界賜予你們的靈液給控製了起來,以致於白白地造成了許多天眾不正常的死亡。你就是你說的好處嗎?”
南澶星王辯解說:“做任何變革,都有一定的天眾,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天眾們雖然死了不少,但節約了靈液,這樣才能集中力量,能夠為本小天宇辦大事,是不是?”
“大事?說了聽聽?”大相司徒空說。
“我在本小天宇的水晶避歲宮,建立了一個瓊月樓,那可是所有小天宇中最繁華、最高端、最大氣、最上檔次的建築了。一個天眾如果在那裏待上個一天,就可以多活一百年,這不是我的最大貢獻嗎?”南澶星王振振有辭地說。
“那怎麼現在去看看,如何?”大相司徒空似乎來了興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