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我們現在就去搗毀那清淨堂,你們自然就安全了!”蕭灑安慰說。
張夫人這才放下心來。
“兩位,那甄大畫也算對我們不錯,請你們放他一條生路,如何?”她真心地說。
什麼?蕭灑有點迷惑了。
這甄大畫把你當作蟲蛹,種上了仙蟲花,那不就很殘忍地要你的命嗎?張夫人居然還在惦念他的安危。
人就是這樣,生活在謊言和虛偽的愛中時間長了,一時半晌還真解脫不出來。
“你放心吧!我們不會要他的命。”喬芸笑著說。
張夫人聽了,似乎方才放下心來。
蕭灑明白喬芸的意思,他們一向是不去對方的性命,僅僅是收到法寶裏。
次日,兩人告別了張夫人,向那水晶世界而去。
水晶世界裏的甄堂主今天的心情特別好,一年五個“仙胚”的指標,昨天就完成了兩個,這可是一個不錯的兆頭。
如果完成了指標,自己的上司就會賞賜自己一個仙蟲果,那可是最好的獎勵呀!
當他的麵前出現了蕭灑和喬芸的時候,有點意外。這兩人出現的不是時候,但作為自己的“仙胚”,將來會結果子的,也不能上前敷衍一番。
“兩位,我正說要去找你們指導一下修煉,想不到你們先過來了。來,來,來,坐下!”
說著,他讓下人上仙茶。
他一張口就是謊話,但是在表達關心之意。
“甄大畫,你不要裝了,我們來找你是為了黑玫瑰花的事情。”蕭灑直言說。
什麼?黑玫瑰花?這個名字他沒有聽說過。
是呀,真正的名字叫仙蟲花,不過,蕭灑可不知道。
甄大畫心道,難道這兩人的素質與眾不同,是不是昨天種的時候,手法有了偏差,造成這這個“仙胚”的頭腦不正常了嗎?
想到這裏,他不自覺地向蕭灑的頭上一看,才發現不見了仙蟲花的蹤跡。
看來自己的思路是對的,果然它的問題,不過,自己就是種得再馬虎,也不至於可消失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蕭灑豈能沒有看出他的想法,於是笑著說:“你是在找那朵花吧?”
甄大畫聽了,吃了一驚,這仙蟲花,以這人的境界,怎麼能發現呢?
“你說的什麼?我不懂。我覺得你今天的頭腦不正常,是不是昨天的丹藥,你沒有掌握好劑量,吃的太多了?”他不相信蕭灑能發現秘密。
“甄大畫,你不要裝糊塗了,你在我們身上下的東西,早已被銷毀了!”喬芸冷冷地對他說。
他剛才不是在裝糊塗,而是真糊塗,現在完全明白了過來。
看來,這兩人的神通不小,是自己小看了他們,被看出點蹊蹺來了。
“兩位,你們說得是不是我給你們頭上插的那兩朵紅玫瑰花?”甄大畫麵色很平靜地說。
“黑色的玩意,還叫紅玫瑰花,我沒有聽錯吧!”蕭灑覺得他說的很好笑。
“沒有聽錯,我們不是叫紅玫瑰會嗎?說的就是這個。你們都知道,這紅的東西,會逐漸發紫,到了最後就是黑色,這很正常。這紅玫瑰很寶貴,難道你們自己動了他們嗎?”甄大畫似乎很耐心地解釋。
“真的很寶貴,可以吸收那些被控製者的生命精華和功力,然後給你們結果子,是不是?”蕭灑“哈哈”大笑說。
“是的,它可以結果,但都是讓仙胚們自己吃的,不然那功力怎麼能迅速提高呢?”甄大畫還在繼續說謊。
“不要和我們兜圈子了,實話告訴我們,你和天羅王是什麼關係?”蕭灑不再想聽他的羅嗦。
不好,這兩個修者竟然知道了自己的核心秘密,怎麼辦?看來這兩人是不能留了。
想到這裏,他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說:“兩位,你們是不是聽了閑言碎語了?要知道,聽野雞叫,也不不能當成鳳凰鳴。”
說著,他的袖子中突然飛出了一把漆黑的短刀。
一道黑氣直接掃向蕭灑和喬芸。
“喀嚓!”一聲,那短刀碰到了一道金光,立即成了碎片。
甄大畫見到一招沒有湊效,立即取出了一個漆黑的招魂幡。
這法寶一出,天地間頓時一黑,空氣中也充滿了腥風,無數的冤魂在它上邊不停地嚎叫,在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和冤枉。
不過,此時的它們,早已沒有了太大的智慧,心中充滿了怨恨,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發泄到遇到的對手身上。
“萬不留一!”他大喝一聲。
一股濃黑的煙霧隻撲蕭灑的麵門。
蕭灑的袖子一甩,一片金光擋過了自己的麵前,同時,一條金色的長龍向那招魂幡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