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允聽了他們的話,臉色立即從秋季到了冬季,說:“你們不要嚷嚷,剛才咱們不是說過規則了嗎?你們難道不記得了嗎?”
“什麼規則?”一個弟子有點迷惑地問。
“你們知道什麼叫服從嗎?”司馬允說。
這名弟子有點不服氣,說:“聽師父的意思是,無論你說什麼,我們都得做到,是不是?”
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以後連奴隸都不如了。因為奴隸還可以擁有一定的私人財產。
“你理解得很好。”司馬允陰冷地笑著說。
“好,我現在決定不在這裏修行了!”一個約略有二十歲的青年大聲說。
他是附近一個天宇主人的三兒子,叫任無行,平時逍遙自在慣了,今天來這裏本來想玩玩而已,沒有想到這裏如此地詭異,當下就忍不住了。
“你已經同意了,便不能變卦!”司馬允的眼睛冷冷地看著他。
“笑話,我堂堂一個天宇之主的兒子,難道就沒有一點人身自由了嗎?我想走,你還敢攔住嗎?”他毫不畏懼地和對方直視。
說罷,他立即上了雲頭,不回頭立即就走。
那些新弟子們一看,就傻眼了。
看到這一幕,他們的心情不一樣。有的人害怕他觸怒了司馬長老,有的人羨慕他有勇氣,有的人覺得這樣就走了,太可惜了。
司馬允看了看已經空蕩蕩的天空,“嗬嗬”一笑說:“弟子們,你們覺得咱們應該把他怎麼辦?”
眾人哪裏敢多說話。
司馬允當眾掐訣,口中說:“還不快回!”
這時,隻見一團金光來到這個房間,同時“轟隆”一聲,緊接著,眾人聞到一股焦糊的味道。
眾弟子定睛一看,都傻眼了,這不是剛才飛走的那個新弟子嗎?
任無行更是莫名其妙。剛才他生氣地離開了這中一宮,很快就飛出了一千多裏,離開了火眼山,心裏感到舒服了許多。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突然間那萬裏仙鐲發出了刺目的金光,把自己籠罩住,緊接著,就飛回了這裏。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剛到這裏,就被一微型火彈擊打在身上,把他的頭發都幾乎燒光,衣服也爛了幾個洞,還在人沒有受傷。
當然,這個火彈是司馬允放出了,小小地懲戒他而已。
看來,這萬裏仙鐲的確是捆仙繩,但不過是變了個形態,還帶有回收的功能。蕭灑和喬芸冷眼看下一幕戲。
“任無行,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不舍得這裏呀!”司馬允譏笑他說。
任無行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手上的萬裏仙鐲的秘密,原來這是控製自己的法寶呀!
他十分憤怒地說:“你這可是用暗箭傷人!你這是綁架!”
司馬允聽了,“哈哈”大笑說:“是你自己歡天喜地地戴上的,難道還是我強迫的嗎?”
任無行說:“你不是說,‘它的用途很廣泛,瞬間可以穿越一萬裏’,怎麼我戴上後,對自己的飛行並沒有什麼好處不說,居然被它給帶了過來,你這是蒙騙我們!”
司馬允聽了,淡淡說:“我並沒有欺騙你,你飛出了千把裏,瞬間這不就回來了嗎?你們雖然有了手鐲,但我還沒有教給你們口訣,怎麼能夠起作用呢?你就是飛出萬裏,幾十萬裏,我一念口訣,你還是如此。你不要存在僥幸心理,隻要你戴上了這個鐲子,咱們門主的嘴角一動,你在天涯海角瞬間也被抓回來了。”
眾弟子聽了,不覺吸了一口涼氣,聽他這麼一解釋,以後隻好乖乖地做聽話的奴隸了,甚至不如奴隸,也隻能承受。
任無行一聽,連忙去捋,想把萬裏仙鐲弄下來。
可惜的是,這玩意兒好象紮根到他手腕上的肉上了一樣,無論怎麼也捋不掉,還弄得他呲牙咧嘴,好不痛疼。
於是他連忙運用神通,把自己的手腕暴漲,想把它撐斷,但那鐲子也隨著變大。他立即迅速把手腕變細,把它甩掉,但那玩意也隨著他的念頭變化,根本弄不掉。
他靈機一動,立即摸出自己的一件法寶,叫人情銼。
這銼實在是厲害,一般的金玉、法寶之類,三下兩下,就可以見效果。無奈的是,這鐲子太堅固了,人家一點都沒有受到損傷,但那銼卻如同豆腐一樣變了形。
司馬允見狀,任由他折騰,趁這個機會展示一下萬裏仙鐲的威力,也是不錯的嘛!
“我不是給你說了嗎?這是星際白蘭金製造,沒有用處的。”他笑嘻嘻地說。
任無行說:“你們這樣對待我,不怕別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