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兄弟果然是不凡之輩,還是讓你抓到了這個小妮子,剛才和這小妮子一陣周旋,可沒少費我的力氣。”
說著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獨孤博卻想著,剛才你如此苦苦糾纏之輩可不是什麼小妮子,而是我;若剛才自己在發生意外的時候,你沒有遲疑地對我出手的話,恐怕現在我就身首異處也說不定了。
隨即抱拳一禮後,也就將此女激發此地法陣迷幻,讓他們二人相互認為彼此就是此女後大打出手之事簡略地告之了對方。
“哦?奶奶的,最毒婦人心,這個女娃娃當真惡毒地狠!”
隨即,齊熙嶽也就走到了此女麵前,嗙嗙嗙地給了她幾個耳光。
那女子卻是口吐了一口唾沫到齊熙嶽的臉上,道:“姓齊的,你就不是一個男子,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放了老娘,單打獨鬥。
你們齊家就沒有一個好人,還有你們閔家也是。我恨不得食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睡你們的皮。”
說道最後,此女卻是目帶凶光地看向了齊熙嶽和獨孤博。
“奶奶的!你做了這麼多事,還差點兒將我和林兄的性命留在此地,還敢口出狂言,說你是弱女子,我不是男人。”說罷,那齊熙嶽就要舉起手來,想要再次在其白皙的臉上留下幾道手印。
“齊兄息怒,難道你沒有興趣知道她的目的到底為何?”
獨孤博右耳微微一跳後,也就阻止了那齊熙嶽的動作。
“哼!也罷,老子倒要看看這個女娃娃有什麼好狡辯的。”
“說吧,從你的言語中,好像和齊家以及閔家都有大仇似的,在下倒是對其中因由十分感興趣。”獨孤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惡狠狠盯著自己看的黑衣女子。
沉默了片刻後,女子卻說道:“姓齊的,你可知道墨家。”
“墨家......難道......你是墨家後人!”當齊熙嶽聽聞墨家二字,卻是頭皮發麻,一顆顆鬥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
“哼,不錯,我正是墨家後人,墨詩伊。”
說完,她卻是不再言語,而是惡狠狠地盯著齊熙嶽看。
獨孤博倒是摸不著頭腦,但知道其中必定淵源極深,然後同樣看向了有些窘迫的齊熙嶽,希望他能夠解釋什麼。
“罷了!這件事本來也是齊家的醜聞,沒有想到墨家還有後人在世,且還是一個修仙者......說起來......這件事也卻和閔家有著牽念。
這件事已經是過去了二十多年了,我也是從師父口中得知的此事......”
說著,齊熙嶽也就陷入了回憶當中。
獨孤博也漸漸從齊熙嶽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往事。
齊家作為修仙家族在幾百年前還隻是羅雲大陸上數百個小家族之中的一個,毫不起眼。
但在齊家上層的苦心經營之下,網絡了大批所屬凡人界擁有仙種的弟子,從而在百餘年間慢慢一步一步躋身到這些家族前麵一百位。
當然,這些凡人弟子中,大部分的姓氏都是齊姓,才能維持齊家的統領和發展。
在百年前之前,齊家上層為了不斷拓展自己的領地,獲得更多的修仙資源,卻是做起了讓其他家族所不齒的一些交易。
這些交易之中的一種就是大量販賣低階弟子中的一些貌美女修給其他大家族的長老或是上層,作為他們的爐鼎。
所謂的爐鼎無非是利用雙修之術中的采陰補陽之法,漸漸將這些女修的陰基耗盡,以利於他們這些修仙者更快的增加其修行的速度的一種損人利己的歪門邪道。
當然,不乏一些好色之輩,純粹是為了美色而大量的購買這些貌美女修作為他們的妻妾;這些貌美女修成為了他們可以任意發泄的奴仆,其法身被肆意破壞,從而根本無緣修仙大道,隻能在貌美年華得其寵幸;但歲月奪其美貌後,又被無情拋棄,像一個個活死人一般孤獨終老。
或許人性就是如此,那些口口聲聲以之為不齒的正道修仙家族和宗門,卻有不少的爐鼎境以上修仙者通過各種途徑在盛產美貌女修的齊家購得這些美女。
其中也有以求雙修伴侶為目的的交易,但這種雙休之術的條件十分苛刻以及要求二人必須心意完全相通,方可有成;但交易本身就已經注定了兩者關係的一種不對等;這種不對等怎麼能夠產生真正的愛情以及心意相通。
所以那些保持著美好的目的來交易的正道之士發現此事之難為後,也隻能將那些美貌女修作為爐鼎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