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卻是被擋在了護城河橋上;那些排隊的人中,自然也有一些看熱鬧之輩,當然還有一部分人卻是心起煩惡,畢竟前來為左相府千金看病者多了去,但左相府一日裏能夠接待的郎中卻是有數可數。
他們往往排隊幾日都沒有辦法進入府中,這小子倒是將自己看成什麼人了,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少年臉色一凜,躬身一禮,笑道:“在下聽聞左相府千金有恙,特來看上一二,還望兵大哥通稟一聲。”
“嘿嘿!你這小子倒是有趣得很,你看到你旁邊這些排隊的人了嗎?他們全是聽聞本家小姐有恙,特來看上一二的。
就算我想要替你插隊,這些人也不允吧。”
那少年隨即看向了右邊的那群排隊郎中方士,迎麵而來的卻是不懷好意的目光。
“在下有祖傳秘術,必定能夠讓左相府千金小姐得以痊愈,還望兵大哥考慮,考慮。”
少年卻是眉頭微微一簇地說道。
“哈哈,我說你小子有病是吧!來這裏的人,哪個不是身上有著幾門秘術,仙丹什麼的;他們都不敢說能夠包治小姐的病,你這個毛還沒長齊的黃毛小子,卻是特地來給爺惹事的吧。去去去!”
這黑甲衛卻是有些不耐煩地打發說道。
少年輕歎了一口氣,心中有些鬱悶;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聽到身邊傳來了什麼“哎,人風不古,欺世盜名之輩也敢來左相府鬧事......”等不好聽的話來。
“誒!所謂少年出英雄,英雄不問出處。想必這位小友定然有著幾分真本事,可是若都像小友這般插隊看病,這不亂套了嗎?還望小友,能夠在後麵去排隊等候。”
風富貴卻是一個見過世麵之人,知道酆禹城勢力太多,輕易間就不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何況眼下正是左相大人勢弱之時,所以走過來,客客氣氣地說道。
“總......總管大人!”
那甲衛眼見總管大人親自前來,自然隻能退守一旁。
“哎!早知道,就不用這般麻煩了!”少年卻是不再理會周圍之人,自顧自地說道。
“麻煩?此話從何而講?”風富貴臉色一凜地問道。
“你是左相府總管大人?”
“在下正是。”
“你將這樣東西交給左相大人,若他不願見我,我自然立刻離開。”
少年隨之長袖一甩之下,也就見到一個紫色鐫繡著的小香袋被拋到了那風富貴的手中。
那風富貴臉色顯露出一絲狐疑之色後,耳邊卻是傳來了少年聲音:“不可大張旗鼓!還不快去。”
風富貴聽之,心念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既然他敢如此行事,自然有所依萍。眼下也隻能先將此香囊交給左相大人,讓其親自定奪了。
沉吟片刻,也就匆忙向著左相府內走去。
剩下之人,卻是無不驚疑地看向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不知為何會受到堂堂左相府大總管的特別對待。
他們自然沒有聽見剛才少年對風富貴的傳音,因為他用的乃是法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天山崖趕來此地的獨孤博;因為害怕自己身份泄露而將自己暴露於敵前,引發什麼不妙的後果,所以他隻是以一個凡人的身份,想要混進左相府,看看那風紫嫣的情況具體為何,再做打算。
卻沒有料到,這左相府門前排了這麼長一個隊伍,而且自己還被甲衛擋在了門前。
早知道,他就給自己貼一張隱身符,混進去了;但念及上次自己貼了隱身符還被墨詩伊發現自己的修仙者身份,所以也不敢再用。
他也隻能收了修仙者的氣息,以凡人之軀,看有何辦法能夠進得其中;但若要去排隊等候,卻是太浪費時間,沒有十天半月,他是不要想進去了。
眼下既然驚動了這位風家總管,倒也是一個不錯之法;但他又害怕那風仕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會大張旗鼓接待自己,這樣就失其本意初衷;所以才會動用法術秘密傳音給那風富貴。
一頓飯的時間,那風富貴卻是匆匆忙忙地從左相府大門而出,走到獨孤博麵前的時候,雙手恭敬地將手中香袋遞上。
“尊......尊上!左相大人有請!”
獨孤博將對方手中的香囊接過手中,放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