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難道就是此次被懷疑是幕後操控截殺亓官婉兒的那位姐姐亓官雪不成?”
獨孤博心中一凜,那亓官雪的臉被亓官婉兒擋住了,所以倒是看不清她長相如何,此地進入那雲層甬洞後就覺得神識難以離體半分,顯然是此地的防禦法陣的禁製。
他自然不敢貿然強行動用神識之力,本來自己就是一個不受紫元宮上層待見的男弟子,這樣做,隻會徒然讓亓官可茹更加討厭自己。
不過這亓官雪倒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背後讓人殺害自己的妹妹,如今見到了自己的妹妹,言語之中甚至帶著一絲哭腔,仿佛麵對妹妹的回來十分感動,有著濃烈的姐妹情深一般。
而這亓官雪身後卻是有著五六個上了一些年紀的美人,各個風姿卓絕,乃是不擇不扣的美人,可是從她們表情上看來,卻是各個莊重而不可侵犯的模樣,且麵對亓官可茹亦是如此,足見他們身份不凡。
“難道這幾人就是華池境的太上長老不成。”
果不其然,當這六人中一位看上去四十來歲,瓜子臉,薄唇高鼻,有些類似混血的美女冷哼了一句後,在場的所有弟子竟然紛紛躬身齊聲喝道:“弟子參見白長老,子叔長老,夏長老,少正長老,許長老,陳長老。”
獨孤博心中一凜,也暗暗跟著附和道。
那在前麵冷哼一句的,應該就是所謂的白碧絲白長老的,獨孤博也聽過十大長老之名,一一將前麵幾人和自己聽聞過的名字對上號,好記著。
這六大長老同時出門,且跟在那亓官雪的身後,應該是十分支持亓官雪的一脈了。
果不其然,對著眾人的恭敬,這六個老家夥並未怎麼理睬,而是紛紛不懷好意地看向了獨孤博。
獨孤博大凜,唯有目光不移得任由她們看著。
“可茹,你可知,我紫元宮是不準男子踏入一步,你今日怎敢帶著一個陌生男子進入我玉瑤城。若非看你是我紫元宮太上宮,今日就就要將這個男子正法以儆效尤!”
說話的自然就是那位白碧絲了,麵露凶光,絲毫沒有將亓官可茹這位太上宮放在眼中的意思,竟然當眾點出她的不是來。
亓官婉兒有些氣不過白碧絲道:“當年我父親不也是在這玉瑤城一住就是百年,難道白長老也要殺了我父親不成?”
這亓官婉兒雖然是少宮主,可是離開玉瑤城已經數十年,對於紫元宮和玉瑤城諸事不理,如今剛回到紫元宮就對自己這個長輩這般不客氣,那白碧絲想一想也就來氣,喝道:“天池聖元乃是我紫元宮的大恩人,怎可和這個小子相提並論;你拿這個小子和你自己的父親相比,豈不是辱沒了你的親爹!哼!”
她這話一出,當即覺得不妥,周圍所有弟子無不看著她。
首先,她這般對少宮主無禮,就算是華池境太上長老也有些過分了;其次天池聖元在玉瑤城乃是人人尊敬的上尊(飛升者稱之為上尊),白碧絲如此一說,也就是不將這上尊同樣放在眼中的意思。
“哼!白長老,我尊你是我的師姐,所以擔任太上宮以來,對你一直尊重;但也請你能夠記得,誰才是紫元宮的宮主?”
亓官可茹這些年來放縱自己的女兒四處遊蕩,不在玉瑤城主持大局,也是心中有愧;平日對著這些個長老的不敬之處也是念在大局多般忍讓。
如今她的女兒回來了,若是這些長老們還是不知撿斂,那會大損亓官婉兒的聲望,更加不利於以後自己母女在玉瑤城的地位。
所以也不客氣地回道。
她此話一出,當即周圍的空氣也為之一凝,明顯要對白碧絲追責,下方的低階弟子哪敢大喘一口氣,不知這僵局應該如何收場。
“嗬嗬嗬,亓官二娘,白姨向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說話有時候會重了一些;今日乃是婉兒妹妹回到我玉瑤城的大喜之日,理應和氣,亓官二娘和白姨就少說一句吧。雪兒還要和婉兒妹妹好好說說悄悄話呢?
其他弟子還愣著幹嘛,還不將太上宮和少宮主迓進紫元大殿。”
這亓官雪倒是看著事態有些不對,趕緊打了個圓場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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