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四人都是爐鼎境修為。
褐袍老者沒有動手,其他幾人卻是紛紛招出了靈器攻擊著下方的防禦法陣。
兩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丹鳳眼的大漢頭頂懸浮著一柄碧綠色的小劍;另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小個子頭頂懸浮著一座黑黝黝的兩三丈大小的小山。
而那兩位二十來歲的女子,長得還算普通的那位手中握著一根兩尺來長的赤紅色曲木,曲木上雕刻著複雜之極的靈紋;另外一位麻臉女子卻是頭頂懸浮著一塊金色的法印。
隻見碧綠色的小劍吃在丹鳳眼大漢的操控下,身形變為了丈許之巨,劈降下來,威能驚人;而那黑黝黝的小山也同樣被祭出,如同萬頃之勢般撞下來;那長相普通的青衣女子卻是一揮手中的法杖,就見一團火雲撲將而來;麻臉女子頭頂的金色法印緩緩飛至法陣上空,在一陣金芒閃爍後,也就變為了八九丈之巨。
當所有的攻擊攻到了法陣之上的時候,頓時出現了各種各樣的霞光和靈氣波動,而下方的法陣也是一陣翻滾不定。
此刻,身在屋中的少年激射而出,麵露擔憂之色地看著上空的五人,暗叫不妙。
“葉茂啊葉茂,你小子怎麼這麼不小心,被對方跟蹤了也不知道。早知道就不去五了府偷得那隻‘七星長臂猿’了,這下驚動了五了府的長輩,這可怎麼辦啊?
這裏可是我和姐姐唯一聯係的地方,我可不願意棄之。”
這小子顯然沒有料到後麵來了人,此刻顯得有些慌亂。
突然那老者冷哼了一聲喝道:“滾開,一群沒用的東西。”
那幾位晚輩顯然十分敬重這位長輩,被嗬斥了一聲不敢多說話,而是紛紛收了靈器,散在了一旁。
隻見那老者飛身到了前麵,麵露凝色,冷哼了一聲,體內一股磅礴的靈壓一卷而出,而後單手一抬,隻見他食指一道金虹激射而出。
這金虹激射到下方的防禦大陣之上的刹那,防禦大陣隻聞傳來了一陣玻璃的乒乓破碎聲。
那老者身形幾乎一個閃動也就出現在了啞然的少年的身邊,一手按在了他的天庭。
“你試一試再動一下,隻要我輕輕一按,你的這條小命就沒有了。”
老者冷冷地看著這小子說道;那四位晚輩麵露喜色,而後紛紛飛至了那老者的身後。
“老爺出手果然不同凡響,老爺的一指禪天下無敵,竟然一招就將防禦光罩擊碎,還如此容易就將這小子給抓住了,老爺這等功力,天底下有多少神寶境修為可比。”
那猥瑣的漢子臉皮極厚地拍馬屁道。
而另外三人也是紛紛貢獻出了溢美之辭。
“哼,閉嘴!這次竟然被一個聚鼎訣弟子在你們眼皮底下帶走了‘七星長臂猿’,還讓其跑了,我們五了府的臉都給你們幾個畜生給丟盡了。
回去之後,我再找你們好好算賬。”
老者此話一閉,其他幾人頓時臉色變得慘白一片,目光不敢看向他。
隨之老者方才對這少年說道:“說吧,你是怎麼進入我五了府的防禦大陣,且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長源洞將‘七星長臂猿’盜走,又出得來我五了府的防禦大陣。
你背後有著什麼勢力?
你若是說了半句假話,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最好老實點兒,否則我就會親自抽出你的靈魂慢慢拷問!”
這老者每說出一句話,那少年也就臉色慘白了一分,到後來竟然哭了出來。
其他幾人看到這個場麵想要笑,可是在本家長輩麵前卻又不得不忍住。
“哭什麼哭,說話!”
說著,老者手一用力,當即少年的頭發從他頭頂飛了下來,那少年當即說道:“前輩住手,我說,我說。”
隻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聽著呢?”
老者還是麵無表情地說道。
“前輩,我背後沒有什麼勢力,我隻不過是一個散修,兩個月前在望山坊市去購買一些丹藥,卻無意遇到了前輩府中的劉崇山劉大哥。”
老者一聽劉崇山的名字,卻沒有聽過,當即轉過頭去問道:“劉崇山是誰?”
“哦,劉崇山乃是劉學田的兒子,幾年前才進入五了府,成為了五了府的外門弟子,不過是一位剛剛進階聚鼎訣中期的小子。”
那猥瑣男子簡單的說道,害怕被責備,倒是不敢添油加醋多說什麼。
“嗯!”
老者點了點頭,而後對著那少年說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