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張小飛。”
“年齡?”
“二十七。”
“還算不老,什麼工作?”慕容冰端詳了一下眼前的青年道。
我心中就跟被拷問似的,緊接著又連續回答了好幾個問題,在哪工作什麼職業,除了銀行卡密碼沒有被問出來之外其他的私人情況也差不多被問完了。
“兩位現在雨停了,能讓我走了嗎?我衣服也幹了,這衣服就還你們。”雨比新聞播報員預計的時間還要早十多分鍾。
半個小時後,我終於被放出來,我出門的刹那我竟然有一種刑滿釋放的感覺,來到門口,一件事讓我生氣不已。
老子鎖在路燈旁邊的自行車竟然隻剩下一個帶著鎖的前輪還鎖在路燈上:“臥槽他奶奶的,我的咯籃子1258啊,你就這麼走了讓我以後咋活下去啊?”
回到家,把前輪丟到了雜貨間,躺在沙發上,馬上就要到午夜十二點了,很快躺在沙發上就入眠了。
第二天,在鬧鈴準備吵醒我的前一刻,我成功的阻止了它,我昨晚還是被張柔從客廳弄到了房間上,檢查了一下房子發現張柔已經把房子打掃過了,一塵不染。
看著床上躺在的張柔,心裏對她的那層芥蒂也逐漸消融,如果張柔還活著的話一定是一個賢妻良母,把被子給她蓋好,輕手輕腳的洗漱完,發現客廳的餐桌上竟然有一碗粥,抱著試著看的心態喝了一口,頓時雙眼放光,太好喝了,入口有一種甜甜的味道卻帶著清涼,不用筷子或者勺子都能喝光,稠密程度也恰到好處,這要是放到外麵起碼也是國家主席禦廚的標準啊。
沒想到張柔還有這麼一手,那以後的早點不就不用擔心了?我內心邪惡的笑了起來,喝完了粥就連碗底都舔了幾遍,確認沒有遺漏一粒米才打了一個車往學校走去,手中拿著半截八百年的人參啃了幾口。
“兄弟大早上沒吃早飯啊?”司機看著我拿著半截人參,估計也是下意識的以為我啃的是蘿卜。
我點了點頭,和司機閑聊起來。
恰好車內的收音機正在討論中日關係。
我不由的慨歎了一句:“毛片的下載速度是導致中日關係逐漸惡化的原因之一啊。”
司機猛的轉頭看向我,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和我胡天海地的閑扯起來。
最後下車的時候,這司機硬是沒有收我車費:“兄弟,相見恨晚啊。改天有空再接著吹。”說完,愣是把錢塞給我,上車一溜煙的跑了,生怕我還把錢塞給他。
第二節課是語文課,下午第一節是英語課,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軒昂的走進了學校,來到辦公室和老蔣等人打了一聲招呼。
我可是做了不少充分的準備,這篇課文是一個作者寫的《論<史記>》,從各個方麵闡述《史記》的起因曆史和觀點,曆史價值,文學價值等等。
我可是早有研究,因此也不慌不忙,肯定不會再出昨天《哈姆雷特》的醜,早讀和第一節課過去,我夾著一大堆書來到教室,發現許多學生的眼神與昨天都有不同。徐青一臉的得意洋洋,不停的抖著腿;柳靜精神萎靡不振,搖搖欲睡的樣子;四眼則通過徐青的描述,把張老師的武力值降下了十點,膽量值增加了三十。
“同學們,今天上第二課《論<史記>》。”
由於有過充分的準備,說的手舞足蹈,一個個牛皮不要錢的吹出去,就連想睡的柳靜也為之一振,詫異的看著台上的我,這史記還有這麼一段曆史?司馬遷當年在大牢中,深受武則天的蠱惑,一直被色誘,但是卻依舊堅持本性,成功被誘惑,在自己人生的最後一晚,寫下來驚天地泣鬼神的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