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趙家一處裝飾豪華的房間內,堪比七星級酒店的配置,但是一張白床卻暴露了這是一間病房。
病床上躺在一個麵容慈祥和藹,年齡約莫五十歲左右,雖然已是花謝年紀但是臉上的餘貌還是傾國傾城,模樣和趙雪靈竟有四五分相似,一向無人問津的病房今天卻擠滿了人。
“雪靈,莫要胡鬧了。”一個中年人一把拉住了趙雪靈怒斥。
趙雪靈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中年人,中年人訕訕的放下了手。
“雪靈妹妹,你別在任性了,媽現在已經變成這樣了,你何必有這樣折磨她老人家呢?”一俊俏的男子站出來勸阻道。趙雪靈是他的妹妹,病床上的正是他兩的母親,從三年前一向健康的母親大病一場,後來就一直躺在床上慢慢的隻剩下意識身體卻不能活動就像植物人,請遍了國外國內的名醫都沒有辦法治療,甚至請回來幾個全國甚是有名的道士和和尚,但是來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轉身就走了,有的不懂的用一些符咒燒成灰燼摻水服下,有的作法一通,但是卻沒有一個可行的。
“趙濡,如果你還是我哥的話就讓開,今天不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趙雪靈欲要一把推開攔路的趙濡,忽然,一個老者坐著輪椅被推了出來,老者咳嗽了幾聲,房間內十多個人全部都卑躬屈膝的叫了一聲爺爺,而趙雪靈和趙濡叫了一聲太爺爺。
“濡兒讓開,今天就讓這丫頭死心,吳啟蒙道長都束手無策的病症,我看她拿著一個江湖騙子的符篆有何用。”老者看了口,趙濡也無奈的讓開了,趙雪靈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走到病床麵前輕聲喊了一聲媽,將從張小飛那兒求來的符咒放在胸口默默祈求了一下。
全場眾人都聚精會神的想要看這個大小姐是如何出糗的。
“小姐就是腦子進水了?江湖野路子的話也信。”
“唉,算了,說這麼多幹嘛,小姐也是為了四妹好啊。”
“咳咳,你們幾個說什麼呢,給我閉嘴。”老者訓斥了幾句,眾人才訕訕閉上了嘴。
趙雪靈在嘴裏默念了兩句一下子將手中的符咒拋出,嘴裏迅速念出一句已經牢記於心的咒語,在飛機上她一直都在不停地重複這一句話。
忽然,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就連坐在輪椅上的老者也瞳孔急速收放,難掩震驚之色。
符咒今天憑空懸浮自燃起來,幽綠色的火焰幾乎眨眼之間就講符咒燒成灰燼,一道微不可察的靈光一下子沒入病床上婦人的眉心,全場更是大驚失色,臉色驟變,在高度精神集中下他們的確看見了一道白色的靈光飛進了婦人的身體內。
所有人急忙湊近了眼睛瞪的老大的盯著病床上的婦人,全場靜的落針可聞,隻有彼此輕微的呼吸和急速跳動的心跳聲。
所有人忘記了過了多久,趙雪靈也是滿眼期待的注視著婦人。
張小飛的符咒這一刻也顯現出他該有的力量,一層薄薄的灰色光芒從婦人體內浮現而出,婦人的雙眸緩緩睜開,沒有一絲濁氣清涼無比,炯炯有神。
“媽~”趙雪靈驚呼起來。
“四妹!”
“四妹!”
“四姐!”
趙濡是京都科學院畢業大學生,現在在中關村任職,一向崇尚科學,反對封建迷信的他對於這一幕也是大驚失色,久久不能釋懷,爾後看到自己母親竟然真的醒過來,急忙湊上前,把脈,觀察呼吸,感受了一下心跳,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很正常。
“靈兒,濡兒?”婦人睜開眼看見趴在床邊的兩人,張開幹裂的嘴唇,聲音很沙啞。
趙雪靈很快接過來一杯水:“媽,別急先和一口水。”趙雪靈喜極而泣,昏迷了三年一直毫無醫治頭緒的母親終於醒過來了。
趙濡很識相的扶起婦人,趙雪靈將水喂進了婦人的口中。
“媽,說說你現在的感受?”趙濡問道。
婦人回答:“感覺身上一股清涼清涼的,神清氣爽,很好受。可是卻又感到一種乏力感。”果不其然,婦人話音還未落下,雙眼一閉再次昏迷過去,旁邊的呼吸心跳機上心跳也顯示正常,說明婦人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而婦人身上淡淡的灰色光芒也消散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