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琦大喝道:“你們倆太可惡了。”
周乃愛嚇了一跳:“怎麼了?”
龍嘉也有些憤怒:“莫名其妙,哥哥,你喊什麼?今天你們怎麼了,板著臉,一句話不說,就好像我欠你們的一樣?”
龍琦的右拳砸了牆一下,轟出一聲巨響,很多人都過來看熱鬧了,這時,他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不管你的事,弟弟。乃愛,你背著我搞外遇真是太過分了,你說是不是,滿月?”
黃離麵不改色地說:“龍琦,你冷靜一點。”
龍琦敵視著滿月:“你還想繼續裝蒜嗎?”
周乃愛驚慌地問:“老公,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呀!”
龍琦給了妻子一耳光:“滾,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
周乃愛流下淚水:“相公,你幹嘛打我?我犯什麼錯了?”
龍琦譏諷道:“你不光專注於裝備,還專注於滿月呀!”
龍嘉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自從嫂子出來,你們三個就跟平常不一樣?誰能解釋一下?”
龍琦火冒三丈:“弟弟,乃愛背著我跟滿月搞外遇。”
聽到這句話之後,龍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什麼?哥哥,你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哦。”
龍琦笑了起來:“弟弟,你自己不會看嗎?乃愛自從出來之後,就一直盯著滿月看,難道你沒發現嗎?”
“對呀!我確實看見,嫂子好幾次斜著眼看黃離的脖子,開始的時候,我沒怎麼在意,不過,聽哥哥這麼一說,我確實覺得嫂子很奇怪。”
周乃愛急忙解釋:“不,老公,你誤會了……”還沒等她說完,龍琦就拉著龍嘉走了。
周乃愛急忙跟上丈夫:“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不是……”
龍琦轉身一耳光:“滾,不要跟著我,你這個賤婦。”
周乃愛哭著注視著,龍琦那遠去的身影,她的眼淚像雨水一樣地,流了下來。
黃離滿月冷靜分析著目前所發生的情況:“說真的,我也沒弄清楚情況,周乃愛為什麼老偷看我?”
很多人站在考場裏,鄧功琴、鄧平離、鄧平耀三人站在一起,很多人都對功琴投去了異樣的目光。
眾人都刻意站的離他們遠一些。
“這個女人好醜,而且她身上的氣也好奇怪呀!”
“是呀!在考試之前,遇到這種醜八怪,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徐子晨與楊大良站在一塊,子晨注視著鄧功琴:“她不是levelD考試前夜,咱倆在體育場上看到了那個女人嗎?”
楊大良滿身雞皮疙瘩:“又是她,真不吉利,看到這種醜八怪是不祥之兆呀!哥們,還是站遠一些吧!”
徐子晨同意:“你說得沒錯,免得沾上晦氣。”
楊大良厭惡地說:“那個女人不光長得醜,而且她身上的氣,也讓人覺得惡心、煩躁,看她一會,我就全身不舒服,要是整天呆在這種人身邊,豈不煩死人了?”
徐子晨罵道:“見過醜的,沒見過她這麼醜的;見過惡心的,沒見過她這麼惡心的。”
滕玉龍注視著鄧功琴三人組,心想:“他們三個,不是那天我在小路上,遇到的三個強盜嗎?”
滕玉龍怒視著鄧功琴等人:“那天的三個強盜就是他們三個,沒錯,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呀!”
八翼沸龍獸建議:“主人,咱們還是離這個叫鄧功琴的女人遠一點吧!我一感覺到她的氣,就極為難受,看著這種醜八怪,真是一種折磨呀!”
曾乃華不假思索地說:“不光對你來說是一種折磨,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呀!走吧!”
考場上,人群非常密集,但是鄧功琴姐弟周圍的人,卻不是一般的少。
鄧功琴雖然心裏在哭,但臉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受著這樣的待遇,這也是她成為土匪、報複社會的原因之一。
平離看了看周圍:“他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這樣,要不是這裏人多,我非宰了他們不可。”
鄧功琴努力地忍著,但還是抑製不住地流下了一滴眼淚:“算了,我已經習慣了,因為我能力的關係,所以我的氣非常奇怪,長相也很醜,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不喜歡漂亮的人呀?”
鄧平耀安慰道:“姐姐,你不要灰心嘛,你的能力有利也有弊,凡事都要辯證地看問題,不能隻看到光明的一麵,也不能隻看到黑暗的一麵。”
鄧功琴淚水橫流:“弟弟,不用說了。”
鄧平離與鄧平耀看到姐姐哭,也跟著傷心起來。
與此同時,黃離滿月與周乃愛站在考場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