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離滿月強忍著疼痛,理智地分析著脫身的對策:“對了,雲卉被彈飛的時候,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氣。那麼強大的能量用肉眼都可以看到,為什麼會感覺不到呢?還有一點,我被‘勝利之劍’控製的時候,好像也沒人能從我身上,感覺到‘勝利之劍’的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黃離滿月百思不得其解:“任何生物,沒有氣就無法存活;任何生物,隻要攻擊的時候,就必須釋放氣;任何生物,都無法在戰鬥的時候,隱藏氣。可為什麼勝利之劍明明在攻擊我,但我卻感覺不到它的氣?”
三天之後,晨光微現,羅雲卉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睡著,她全身都綁著繃帶。
白胡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她既虛弱又擔憂,心想:“姐姐都昏迷好長時間了,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羅雲卉咳嗽了幾下:“咳咳……”
見狀,胡雪目光一亮:“姐姐,你沒事吧?”
雲卉說夢話:“滿月,滿月,快跑!”
白胡雪很高興,也很吃醋,她在鼻孔裏哼了一口氣:“真是的,為了照顧你,我都兩天兩夜沒睡覺,但你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我,而是滿月,氣死我了。”
羅雲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妹妹,謝謝你在這裏照顧我,不過,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白胡雪不高興地回答:“姐姐,你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不過,你為什麼會在天籟市裏?”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我跟滿月在公園裏散步,黃離中了‘勝利之劍’,他的身體不受控製,我去阻止他,然後他的身上發出了一股驚天動地的能量,把我從櫻花市彈飛到了天籟市,等我醒來之後,走到了醫院,並給你打了電話,之後的事情你也都知道。”羅雲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講述了一遍。
白胡雪問:“那滿月呢?他最後怎麼樣了?”
雲卉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把我彈飛的那股能量,很強大,我用肉眼都可以看見了,但是,這股氣我卻感覺不到。”
胡雪一震:“這怎麼可能?”
羅雲卉揣測著“勝利之劍”的原理:“以前勝利之劍在控製滿月的時候,也沒有人能夠感覺到滿月被控製,由此推測,勝利之劍可以讓任何人感覺不到它的氣。”
白胡雪轉移開話題:“這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黃離在哪裏?他沒事吧?”
雲卉有些擔心:“應該沒事,這種事是常有的,我未婚夫每隔10天左右,就要被‘惡的載體’組織的人修理一頓。”
胡雪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滿月的樣子:“但願是有驚無險吧!”
鄧平離與鄧平耀坐在沙發上吃著瓜子。
“唉!莊薔薇厲害不說,而且到處都找不到她。”平離歎息道。
平耀右手不斷敲擊著桌子:“哥哥,四個多月前,姐姐被那個女魔頭給吸收掉了,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一點都沒有打探到關於莊薔薇的消息,這可怎麼辦呀?”
鄧平離訴說起了往事:“功琴雖然不是我的親姐姐,但我和她之間的感情,卻勝過親姐弟,記得在十多年前,你、我、功琴姐姐還是孤兒的時候,咱們就被莊薔薇抓去做實驗,當時,多虧龍雲隆放走了我們,要不……”
痛苦的往事,鄧平耀的怒火更盛了:“是呀!從那個時候開始,咱們三人就相依為命,一直靠偷東西、搶劫等方式謀生,這一切都是莊薔薇害的。”
鄧平離沒有回答,隻是露出了悲憤的表情。
平耀憂心忡忡:“哥哥,你說那個賤人會不會已經逃出櫻花市了?”
“弟弟,你放心吧!肯定沒有。”
“為什麼你如此肯定?”
鄧平離分析地井井有條:“‘薔薇’組織的基地總部在櫻花市,你覺得對那個賤人來說,呆在哪裏最安全?”
聞言,平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對,她肯定還在櫻花市,這樣的話,就好辦了,我馬上去拜托周闌阿姨,讓‘映月’組織幫忙尋找莊薔薇。”
平離嘴巴張得老大:“好主意,好主意呀!”
就在這時,鄧平耀吃了一驚:“什麼?這股氣是……看來不需要去拜托周闌阿姨了,因為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莊薔薇,你我之間的恩怨應該做一個了斷了!”鄧平離衝了出去。
“等等我!”平耀一塊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