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沒事你是不肯來看看我呀!說吧,有什麼事?”鬼蜘蛛——蕭垚問道。
黃離滿月開門見山:“‘薔薇’組織欲統治世界,人類瀕臨滅亡,如果各方勢力不早點聯合起來,芸芸眾生恐怕無法度過這場浩劫呀!‘鬼蜘蛛’組織實力在全世界排名第二,所以我想請你出山,召開英雄大會。”
蕭垚竟然同意了:“應該,應該,有些事情自己不去解決,是沒人會幫你的。”
黃離滿月拱了拱手:“多謝了,這個人情我沒齒難忘,相信全人類都會記住你的。”
蕭垚笑了一下:“唉!你過獎了。實不相瞞,我早就想站出來對付韓雪了,但因為缺少名望,而遲遲沒有出頭,在召開英雄大會之前,我要見一個人。”
“誰?”
“周闌。”
“為什麼要見她?”
蕭垚講得條分縷析:“‘鬼蜘蛛’組織雖在天使之國、太陽之國獨占鼇頭、一呼百應,但在其它國家卻沒什麼影響,櫻花之國本來就是‘薔薇’派的老巢,該國各方勢力,很可能因懼怕韓雪,而不敢參加英雄大會,‘映月’組織現在是櫻花之國第一合法門派,如果我與周闌聯合牽頭,會更有號召力。”
黃離滿月歎了一口氣:“唉!其實來找你之前,我已去過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呀!”
“啊……為什麼?周闌那個人很好說話呀!”
滿月苦澀地搖了搖頭:“周闌阿姨的確古道熱腸,甚至有點好大喜功,但乃愛卻是個關起門來過好自己小日子的人,她肯定不願當出頭鳥。”
“映月”組織名義上的掌教至尊是周闌,但自從“神墓”派比武之後,門派中的大小事務,都由乃愛具體負責。
鬼蜘蛛點了點頭:“小愛的確是個明哲保身的人,這我知道,不過,咱們還是去試試吧!畢竟這事關係到每個人的身家性命,也說不定她會同意呢。”
“神墓”組織裏,許多建築物已被摧毀,金宰鑫站在斷垣殘壁裏,歎息著:“唉!與周乃愛一戰,門派傷亡無數,損失慘重,信譽大跌,資金短缺,連雇傭工人維修房屋的錢都沒有了。爸爸怎麼想出了這麼個逼婚的餿主意?輸了也就算了,還去賴賬,結果又讓韓雪這惡賊給算計了。”
金宰鑫回想起了半年前的一幕……
一天中午,金崇父子站在墓地的最後一層。
“兒子,最近幾年咱們的實力能蒸蒸日上,也都是因為有‘惡的載體’組織這個靠山,現在金玉樹那個老家夥竟敢妨礙咱爺倆,你說此事咋辦?”
“爸爸,還是向飛魯叔叔彙報一下吧!讓他拿個主意。”
片刻之後,父子倆走到了飛魯房間。
“金崇,那件事情你辦得怎麼樣了?‘神墓’派的長老們都沒有反對的吧?”飛魯問。
“‘神墓’派要投靠‘惡的載體’組織的事情,大多數長老都讚同,不同意的基本都被我處理掉了,隻有金玉樹還有些意見。”
飛魯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金玉樹,就是仗著自己手裏有點兵權,就整天和你唱反調的那個臭老頭?”
金崇鄭重地說:“沒錯,就是他,飛魯大人,金玉樹這個老不死的整天與我對著幹,他手握重兵,要殺死他,‘神墓’組織也會元氣大傷,您看怎麼辦?”
“後天就是金玉樹的大壽了吧?”飛魯問道。
宰鑫回答:“是的,後天晚上他要舉行壽宴。”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們就不用管了。”飛魯的眼神中露出了強大的殺氣。
第三天晚上,豪華的大廳裏,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老頭坐在中間,他就是金玉樹,其餘人等坐在兩邊。
突然,一個黑袍人衝了進來,淡淡的聲音打破了祥和的氣氛:“老頭,你就是那個什麼金玉樹?”
見狀,許多“神墓”派弟子衝了出來:“什麼人?摘下麵罩。”
站在中間的老頭起身了:“閣下是誰?”
“你沒有必要知道。”黑袍人飛魯使出了金之傷、器械無形劍,許多金色的光芒覆蓋在了他右胳膊上,形成了一把金色的寶劍,他用器械無形劍向金玉樹的天靈蓋砍去。
白胡子老頭朝右一躲,避開了要害,金色的寶劍砍中了他的左肩膀,玉樹的一條胳膊就這樣斷了,鮮血四濺:“啊……”他的聲音還沒有落下,飛魯的左臂,就刺穿了金玉樹的心髒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