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紫色閃電不斷劈向大地,朱瑣此時宛如一尊邪神。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人全部都感覺到心悸,一種對未知的恐懼還有對無上道威的畏懼,仿佛朱瑣就是道法的執行者,他就是法製的代言人。
這不符合常理,但是卻真真切切發生,不由得不信。
“嘩啦啦。”天際不斷變化,天上的雲朵開始旋轉圍繞朱瑣。
“吼!”
一聲猶如洪荒猛獸的嘶吼聲響起,風雲彙集旋轉成為一個漩渦,不斷翻騰浪花擁簇著朱瑣直逼天際。
“以天為蓋以地為爐,逆轉乾坤。”朱瑣變化法訣輕語道。
朱瑣隨著本身實力的進階,對於道法運用也逐漸熟悉,雖說做不到像白起真仙施展大地法則能以天地為鼎爐,日月為水火,陰陽引四海之水幻萬載玄冰。
但是他現在已經可以嚐試引用殺伐之氣、佛法真言、道法黏合成團發揮出超脫於煉嬰境同階桎梏的巔峰戰力。
“唳!”火鳳飛近了,業火所過之處天際都被渲染殷紅無比。
“哼!給我滅!”朱瑣雙手合十,怒視前方。
“噗!”原本擁簇在朱瑣腳下氣浪如煙似縷毫不畏懼這些業火所變火鳳將其包裹,任其如何翻騰也無法衝出層層重圍。
“唳!”火鳳不斷爭紮,不管是叮啄撕咬還是利爪橫撕通通不管用,更為意外的是這些煙霧不斷向裏壓榨空間,原本扶搖直上的火鳳轉眼間已經備壓製成為不過鴕鳥般大小的小家夥。
“咯!”一聲脆響,虛空中的業火火鳳經不住壓榨,直接哀嚎一聲如玻璃般支離破碎。
就在業火快要灰飛煙間,蒼穹隱隱約約出現灰蒙蒙一個類似三腳爐鼎東西貪婪吸允著這些業火,金光一閃當爐鼎再次湮滅時虛空隻留下一顆殷紅,妖豔無比的血淚狀珠子。
“唰!”朱瑣身影一閃沒了蹤影。再次出現已經抓住了這滴妖豔血淚。
朱瑣也沒想到誤打誤撞既然弄出這麼個家夥,更令他疑惑的是他次元空間那顆一直沒有反應的巨蛋有了一絲躁動,所以他第一時間搶奪這血淚,因為他深知疑則生變道理。
紅發器靈自己也懵了,他自己都不清楚怎麼跟主人試身手就弄出這麼個東西。心中雖有疑惑,但是他心裏也有中特想親近那滴血淚的衝動,似乎那東西能讓自己蛻變。
紅發器靈覺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壓抑著心中好奇大聲對朱瑣道“高,實在是高,沒想到朱道友如此年輕,道法早已超今絕古,這此對決我輸得心服口服,我那兩位夥計也就不在班門弄斧,丟人獻醜了,咱們就此別過,山水有相逢,希望下次我們是友非敵。” 紅發器靈作揖道。
“多謝道友承讓,朱某承你們仨一個人情今後如有需要我的,叫人托個信便好。”朱瑣作揖還禮道。
“好!交友當交朱兄這樣義薄雲天的真英雄,我等就此別過。走二弟,三妹。”紅發器靈折身不再拖泥帶水,腳步一點消失在茫茫天際。
“請記住,你說的欠我一個人情,別轉過背就遺忘幹淨…..”天際遠遠傳來素素的聲音。
朱瑣心裏苦啊,看來這器靈還怨恨自己身邊有林雲的存在。
朱瑣手指一晃,將血淚藏好,收起法相,輕飄飄的折回地麵,背負著雙手靜靜的等待,等待麵具男。
“悉悉索索…”一串腳步聲在朱瑣耳邊響起。
“多謝,朱道友,還有就是對…對不起。”麵具男在朱瑣身邊駐足告罪道。
“說吧!說說你們來自哪裏,還有你們為什麼想要引魂蓮?你的臉又是什麼回事?”朱瑣沒有回看麵具男詢問道。
“這….”麵具男欲說還休。
“你放心,現在沒有人可以在欺淩你們的人,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朱瑣一言一句道。
“多謝朱道友,不計前嫌。我們來自離華夏帝國不遠的一個星球叫泰巫族,我們整個民族都崇尚巫術。
巫術能讓人們迷失自我,如同你們華夏帝國修真者最求無上大道一般如此狂熱的迷戀,隻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可以不擇手段。
我們所來泰巫族,由泰王一手建立的王朝,分十幾個部落,每個部落都有一名大祭司。各部落大祭司每10年一個輪回,可以有一次機會進入巫院聖殿去跟泰王學習巫術機會。
鮮為人知的是,泰王其實很早在建立泰巫族之後再也沒有管理過這個王朝。他沒日沒夜隻做一件事那就是想以巫術打破天地枷鎖,超脫本我離開這一界,因為他占卜得之不久將來天地之間將有一場浩劫,也許就連他自己也會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