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骨揚灰,挫骨揚灰。”鬼仇身後一群刺血部落的人大聲高呼著。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別說大話閃了舌頭,咳”大祭司悠悠的道。
“哼!賜坐,喧鼓!”鬼仇法袍一抖冷笑一聲端坐在寶座上,一名侍女急忙呈上一盤精美的果盤,他不在正眼瞧神農部落大祭司伊耆。
“咚!咚!…”一陣急促的鼓聲響起,所有人都無比振奮因為大家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嗖!”一道身影詭異的出現在比武場中央,一時成為萬眾焦點。
“各族的老友,小友們今天這場比賽就由老夫一手全攬不知哪位道友有意見不?”比武場中出現的老者突然開口道,聲音很是沙啞,就像咽了一把土在嘴裏說話。
隻見此人一席黑色道袍,鷹鉤鼻,雙眉倒插兩片劍眉,左臉有一道深深刀疤煞是醒目,身體不算高大,隻是他四周空氣莫名的悸動,他腳下的地麵變成猩紅,給人感覺就像一隻蟄伏的雄獅讓人惶惶不安感覺。
“那是誰?”許多人手心冒汗如芒在背小聲嘀咕道。
“我靠!兄弟你活到狗身上了吧,那是黒山部落大祭司問天,現在泰王以下他呼聲最高如果不出意外下一任新的泰王。”一個老者雙眸流光湧動,滿臉敬意的說道,顯然很是崇拜問天。
此言一出,引起軒然大波,因為眾所周知這此生死戰不過隻是一場在高階者看來小打小鬧遊戲而已,怎麼一個大祭司要親自主持大局這不有點小題大做?芸芸眾生竊竊私語。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問天的出現對於低階者跟看熱鬧的尋常百姓來說或許是有些莫名其妙,可在前來觀摩比賽的其他部落的高層卻嗅到耐人尋味的味道。
看來黑山跟刺血部落之間定是大成什麼協議或者是拿出什麼能讓黑山大祭司心動的東西,能讓一個呼聲最高要問鼎真仙境看中的東西會是什麼?其他部落高階者想想頭皮都發麻,就連神農部落大祭司都有點驚訝。
“看來,這些家夥越來越不把泰王放眼裏了,看來我聽泰王所言洋裝受傷低調做人是對的。”神農部落大祭司伊耆心裏嘀咕道。
“既然大家不出聲,那老夫也就當仁不讓做這次的見證者了,請神農部道友們入座。”問天似乎也沒把神農部落大祭司放在眼裏如此尖銳的說道。
“你…”坦率的鐵木真怒發衝冠當場就想發作,朱瑣一手按住他肩膀傳神道“他就是想讓你們所有人心煩意亂,別上當。”
“唰!”數道神念直接鎖定朱瑣,朱瑣直接感覺口幹舌燥,昏昏欲跌,幸好神農大祭司伊耆及時出手,一揮法杖禦下所有神識,冷哼一聲道“入座吧。”
“呼!”朱瑣汗如雨下,他相信他的傳神外人是絕對不會知,但是自己疏忽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在這些老狐狸的眼裏都能讀懂,危險,下次不能在如此明目張膽的行事。
就在數道神識欺壓朱瑣的時候,鐵木真哪能不知道剛剛差點就遭道了,心中雖怒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吞,緊拳頭調整心態。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老夫就代為兩個部落說一下今天之戰是生死戰,隻要上了戰場敵對雙方不死不休,除非一方求饒而另一方也願意饒恕對方的性命方才作罷,誰敢暗中出手就是以老夫為敵,整個黑山族與其不死不休。”黑山部落大祭司問天有意無意對著神農部落大祭司笑了笑。
“嘶!誰敢暗中出手就是與整個黑山部落不死不休,在場之人都知道現在神農部落一直被排擠而且也沒其餘部落援手,顯然這番話是對神農部落大祭司伊耆所言。”在此觀摩之人都用憐憫的眼神望著神農部落的這些低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