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岡市二醫院在小弟大眼蒙麵闖進保安室關掉監控後,張穀神和陰三兩人手中拎著水果快速走向醫院二層尋找汪章龍的病房,張穀神和陰三腰上都藏著刀匕,小弟大眼在一層盯風,黃毛在醫院外做接應,淩晨過後醫院的人都在熟睡,所以張穀神和陰三很快找到汪章龍的病房,病房內有四個人守候汪章龍,兩人熟睡兩人在無聊的玩著牌。
“每人兩個,玩牌的兩個人交給我,熟睡的兩個交給你,不要殺人。”帶著孫悟空麵具的張穀神對帶著豬八戒麵具的陰三小聲說道。
“好。”今非昔比的陰三怎麼說也是跟著林懷野練過拳擊的,他現在隻覺自己的手臂上充滿了力量。
“嘭”的一聲,張穀神踹開反鎖的病房門,接著陰三竄進房間,熟睡兩人剛懵懂醒來,陰三手中的組合拳便狠狠擊中對方下巴,打牌兩人在撲向陰三時,脖頸便被張穀神狠狠集中暈倒在地。
“低頭!”張穀神大喊,陰三下意識一低頭,幾乎同時病房“嘭”的傳出一聲槍響,驚醒的汪章龍坐在床上手中拿著短崩子,這一槍差點把陰三的腦袋打爛,陰三暗自慶幸躲過一劫,但臉色依然嚇的鐵青。
大意的張穀神和陰三萬萬沒有想到,汪章龍居然敢把槍帶進醫院,張穀神不等汪章龍開出第二槍,鑽進病床下低頭迅速把汪章龍連人帶床頂翻在地,陰三抓住機會縱身一躍跳過病床狠狠的踩在汪章龍的身上,傷口未愈合的汪章龍險些疼暈死過去,正要舉槍打來犯之人,卻被帶麵具的陰三抓住手,然後一刀刺穿手臂。
“草!”陰三麵具下的臉由青轉白,手中的刀匕狠狠紮進汪章龍的心口,汪章龍隻感覺心口一涼人也飄便閉眼不醒。
病房一側的江胖子早已嚇的用被子蒙著頭躺在病床上瑟瑟發抖,殺紅眼的陰三剛要連江胖子一起做掉,卻被張穀神攔住,兩人剛要出病房門便看到走廊站著因為槍聲而驚醒的人,並且看到了許單刀帶著三個人快速向病房跑來,原來許單刀先張穀神一步出去吃夜宵,在聽到槍聲後,許單刀就感覺大事不妙迅速趕來醫院。
“跳窗!”張穀神一腳踹開二樓窗戶,縱身就是一跳,沒有絲毫猶豫,接著陰三也從二樓跳下。
蕭殺!
在張穀神和陰三相互攙扶消失在黑暗中後,張穀神撥打通一個電話,對方是紀正恩。
“事情已經辦妥,接下來看你了。”張穀神對紀正恩道。
“講話的,真尿性!”紀正恩感歎張穀神的辦事效率,接下來就要看他怎麼讓康家軟骨頭魏延躺病床上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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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的雲岡市火車站,三個睡意朦朧穿著落魄不堪的男人站在火車站出站口,三人中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子下車後就笑個不停,身旁矮大個子一頭的精壯男子伸出一個懶腰,然後從口袋裏掏出皺巴巴的一根煙拋給比他矮半頭中年男人。這三個風格迥異站位如樓梯台階的家夥,很快引來路過人的眼光。
精壯男燕懸壺一臉不滿道:“媽的,雲岡市火車站和燕京西站差太多了。”一個星期前燕懸壺和身邊的大個子李不二從燕京通州偷跑出來,在來雲岡市的火車上二人喝了頓大酒,酒足飯飽之後二人都呼呼大睡,再醒來時兩個人已經到了終點站內蒙呼倫哈爾,等兩人被乘務員叫醒後發現,不但錢包被偷的隻留下身份證,連隨身的衣服都被偷走了,最讓燕懸壺頭疼的是,這次出來他還偷偷順走了師傅袁三的野家拳拳譜,本想著練功旅遊兩不誤的燕懸壺打死不敢回燕京,如果師傅知道拳譜丟失,還不打斷他兩條腿。
“藏風聚氣,天高水利,娘西皮,這城市的風水好啊,東邊是個養虎的地方。”比燕懸壺還要矮半頭的中年男人一副高人風範道,但看到一個妖嬈嫵媚的娘們從身邊扭著豐滿圓滾的屁股路過後,中年男人的高人風範很快被一副猥瑣下流的表情取而代之。
“吳百裏,我草你大爺!”燕懸壺沒好氣的給身邊猥瑣中年男人屁股一腳,這個自稱吳百裏的江湖騙子,看到燕懸壺後死活要跟著燕懸壺混,打都打不走。
“找我哥去。”李不二握緊手中發小陳惜嬌的聯係方式道。
“慢著!且讓我作詩一首先!”中年男人吳百裏吐出一口口水抹在自己淩亂的頭發上,然後誇張的連邁出三步思緒片刻後道:“肚子不飽,沒有靈感。”
在燕懸壺和李不二將要走開時,綽號“吳白賴”的吳百裏連續邁出四步,豪氣幹雲道:“霹靂一聲驚雷響,懸壺不二入雲岡,心紅膽壯誌如鋼,誓把反派一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