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無魚,人清無途,張穀神為了印證東郊馬彥秋是否對三元老下手的猜測,可謂別出心裁的設計了一出驚心暗殺,看到馬彥秋驚慌的神情和憤怒,張穀神的心裏可是暗爽到了極點,馬彥秋這個身在江湖喜歡用腦子作弄人的瘋婆娘,能有今天也算是老天也開了回眼,張穀神扛起被燕懸壺擊暈的瘋婆娘馬彥秋,然後遮住眼睛捆綁手腳丟到車中。
四個殺手正是張穀神哥倆和燕懸壺與黃毛,由於李不二和燕懸壺是新麵孔並且實力與凶神惡煞的蔣蠻牛相當,所以張穀神這次策劃可謂祭出了殺手鐧,讓李不二對付蔣蠻牛,讓燕懸壺對付學過跆拳道的馬彥秋,黃毛和張穀神當外圍遊獵應付突發情況。
蔣蠻牛人如其名,天生體魄異於常人,蔣蠻牛能與李不二周旋不下完全依靠耐力和蠻力,加上蔣蠻牛又練過通背長拳和剛進入武道不久的李不二一時旗鼓相當,蔣蠻牛鬆肩砸拳,李不二迎麵硬抗,通背長拳不能近身,而野家拳是快直快打,崩拳迅猛如雷,“嘭”的一聲,蔣蠻牛全力一拳砸在李不二的雙臂上,李不二不等蔣蠻牛後招使出,抬腳一個膝蓋狠狠撞想蔣蠻牛,蔣蠻牛後退一躲,李不二一步奪出,接著一拳崩向體魄雄壯的蔣蠻牛。
“嘭”的一聲,蔣蠻牛已退出兩步,這一拳李不二隻出了八分力,不等蔣蠻牛回神,燕懸壺已經躍身加入戰鬥,縱拳和橫拳的精妙配合,讓蔣蠻牛節節敗退,逼上絕路的蔣蠻牛嘶吼一聲,完全不在意李不二和燕懸壺的連環崩拳,橫臂就掄,豎臂就砸,大開大闔完全是一副敵傷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繞是李不二和燕懸壺心中也對這個家夥心生敬佩。
“速戰速決!”燕懸壺大聲說道。
李不二瞅準機會一個欺身貼靠撞在蔣蠻牛的胸口,同時燕懸壺飛身一躍而起,一拳狠狠砸在蔣蠻牛的腦袋上,蔣蠻牛隻感覺呼吸不暢眼冒金星,再想跟殺手打鬥時已經渾身無力,氣血翻湧的蔣蠻牛向風衣殺手張穀神走去,試圖要看一眼不知生死的馬彥秋,張穀神手中的子母刀拔出,然後快速走向蔣蠻牛,蔣蠻牛象征性的打出無力一拳,張穀神彎腰躲過,接著手指按在刀鋒上,一寸刀鋒分別紮進蔣蠻牛的雙腿,蔣蠻牛低吼一聲倒在地上。
“嘭”張穀神抬腳踹在蔣蠻牛的臉上,蔣蠻牛暈死在地上一動不動。
“蔣蠻牛確實挺能打,不過我們隻出了八分力防禦應付,論實力跟小爺差遠了。”燕懸壺摘掉麵具,然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浸油麻繩把蔣蠻牛五花大綁。
當馬彥秋被冷水澆醒時,蔣蠻牛已經遭受了兩輪水刑。
“真是一條忠實的狗,既然你不說出幕後人是誰,你能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虐待,那我就讓她代勞好了。”帶著麵具的燕懸壺收起手中的水壺,一腳踹倒蔣蠻牛,指著不遠處迷迷糊糊的馬彥秋。
“彥秋!”蔣蠻牛大聲朝馬彥秋說道,不管馬彥秋看到看不到,蔣蠻牛臉上依然是個憨傻的微笑,其實他當時是可以跑的。
“蔣蠻牛,你他媽為什麼不跑,什麼時候能為自己想一下!”馬彥秋大聲怒道,接著風衣男張穀神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在馬彥秋的漂亮臉蛋上,戲要做足。
帶著麵具嘴裏故意含著酸渣的張穀神,在一巴掌甩到馬彥秋的漂亮臉蛋上後,心中想是不是有點過了,“疼不疼?”張穀神眼睛盯著馬彥秋憤恨的眼神問道。
“不疼!”馬彥秋倔強說道。
“啪!”馬彥秋的另張臉蛋上又被張穀神來了一耳光,“不疼再來一巴掌。”
“不疼!”馬彥秋吹著江風凍的瑟瑟發抖,眼眶微紅的她雖然在江湖已久可是從來沒有碰到過暗殺,她心中早有準備有一天會遭遇暗殺,但突如起來被暗殺的滋味確實如鈍刀子慢慢割她的心。
“媽的!你對西郊心懷不軌也就算了,還對康家落井下石,趙定波招你惹你了?你讓蔣蠻牛一拳把他打躺在床上?”馬彥秋眼中的風衣殺手拿著鋒利的匕首在她胸口遊走,這猥瑣的動作讓馬彥秋想把對方剁碎了喂狗。
帶著麵具的張穀神說出這番話是經過精心推敲的,馬彥秋的聰明他領教過,但聖人也有打瞌睡的時候,人在突發情況下往往容易自亂陣腳腦子偷懶,所以張穀神得先把話說的自動惹禍上身,把我就是康家人,我今天就是來殺你馬彥秋的信息傳遞給馬彥秋,前麵兩句話都是引子煙霧,後麵蔣蠻牛打趙定波才是要點所在,同時張穀神也把西郊納入問題中,就是為了讓喜歡猜疑聰明絕頂的馬彥秋猜忌究竟是誰派人來殺她。
“你不是喬當國,喬當國會直接殺了我,你不是西郊的人,西郊的人不殺我也會廢了我,兩個耳光就想把我打成傻子?沒門!”馬彥秋看著風衣殺手的眼睛,心中疑惑對方究竟是誰派來的,如果這是場暗殺,對方早在自己昏迷之時結果了自己的性命,不遠處蔣蠻牛顯然被刑訊逼問過什麼,結合風衣殺手給的信息,馬彥秋很快的鎖定西郊,康家,趙定波,三個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