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隻需要一個理由,失敗總是有無數借口,刁民張穀神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功成名就過,過於謙卑的張穀神不驕不傲,無論人前人後張穀神做事都是將心比心,做事留一分善根。就像給燕子留下活口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燕子和張穀神一樣出自一個小山村,上有年邁扶牆走的父母,下有落馬大佬的私生子,張穀神放過燕子,一是不忍心讓一個家庭的頂梁柱傾塌,二是張穀神認為保持一分善根可以積陰德。
疑心太重,與其長時間懷疑,不如短時間求證,張穀神和紀正恩暗中合作始終抱有一種質疑態度,經過被蘇小妹過河拆橋後,張穀神不再輕易把內心想法示人,人在受過傷害後,總會長個心眼小心翼翼的偽裝保護自己,不自覺中與人交往會生出一股介於熟絡和陌生之間拒人門外的距離感,這種距離感雖說不上是致命缺陷,但總歸是一個讓自己陷入孤立的怪圈。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古今中外做兄弟都有投名狀,古有梁山綠林結伴殺仇敵,所以張穀神也效仿綠林好漢和紀正恩徹底綁在一起,投名狀殺仇敵。
“講話的,我紀正恩雖不深明大義,但今天這件事情如果從我紀正恩的嘴裏泄露出去,我全家就和洪養佛屍沉宋瓦江的下場一樣。”紀正恩提著一瓶二鍋頭狠狠灌下一口,手指顫抖不已,這是他第一次幹傷天害理事關人命的事,以前雖然也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但總歸不是自己親手而為,這一次他不但拿槍對麻袋滅口,還扛著垂死掙紮尚有餘溫的麻袋拋入滾滾翻湧而下的宋瓦江。
“媽的,真解恨。”身體流淌戰鬥血液的陰三嘴角含笑,做掉西郊汪章龍之後,再做同樣的事對陰三來說信手拈來,他不相信命,沒有積陰德做善事一說,痛快喝酒大塊吃肉為兄弟兩肋插刀才是他的追求。
張穀神七歲的時候,龍江屯每到秋天山中便鬧鬼,一到深夜山中便會鬼哭狼嚎一陣陣如小孩啼哭,村民都說是與蘇聯關係緊張的時候,挖山洞建防線時死去的人從陰間來陽世討命,人人閉戶不出,家禽悉數被殺,連養的狗都有死傷,並且每家每戶院子中還有“山鬼”的腳印,這腳印帶來的恐慌讓龍江屯附近幾個村子人人自危,雖然張穀神愛喝酒經常醉醺醺的爺爺說那是山裏的禽獸,但依然擋不住村民的恐慌,終於在一天晚上張穀神的院子中出現了“山鬼”,五六個一米左右的“山鬼”鬼鬼祟祟的徑直走向羊圈試圖吃羊,張穀神兄弟兩個怕的隻能扒著窗戶看,而一直以喝酒瘋癲的李家老人,推門一閃而出,嘭嘭嘭幾腳踢出,山鬼一個個撞在牆上暈死過去,等喊來村民時,瘋癲的李家老人才說這成精的禽獸叫人叫獾,老頭一把抓起人叫獾的腳呈現給慌張的村民看,村民才如夢初醒,山裏哪來什麼山鬼,完全是這禽獸在作怪,等村民再湊近觀察時,三四個人叫獾躍然而起張牙舞爪的四處逃竄,連李家老人都差點被裝死的人叫獾咬傷。
張穀神臉色蒼白,左手臂滲著血,剛剛崩麻袋中的洪養佛時,他心裏是畏懼的不安的,但想到自己的命差點交待在洪養佛手裏,張穀神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七連發槍槍打在洪養佛的腦袋上,張穀神這次對洪養佛的反擊可謂是一擊致命,沒有給洪養佛哪怕一絲翻身的機會,張穀神不能讓“人叫獾”洪養佛咬了自己,因為他輸不起,“這次為難紀老哥了,既然你能陪兄弟我一起出生入死,我當然要和紀老哥一起鏟除李紅軍這個心頭大患。”
“講話的,夠意思!今天我紀正恩撩下話,陰三和張穀神是我親兄弟,誰敢跟我兄弟找麻煩,我讓他睡覺不自在。”紀正恩慷慨說道,從今以後他和張穀神就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魏延這邊我回去就安排,穀神兄弟你放心便是。”紀正恩狠狠喝下一口酒然後駕車離開。
江南區函數酒吧,康家太子爺魏延左擁右抱,包間內鶯鶯燕燕穿著清涼惹火,當魏延從洪養佛哪裏得到張穀神被搞定的消息後,這個陰柔的太子爺馬上從康家駕車而出,在公寓中和那對神似康家母女的雙胞胎幹柴烈火後,就成雙入對的奔向康家旗下的函數酒吧,漂亮的臉蛋,波濤洶湧的胸口,豐滿挺翹肆意扭動的臀部,亂花漸欲迷人眼,魏延喝著酒心中有些帝王荒淫無道的味道,但終究一閃而逝,魏延喜歡這種三宮六院的感覺,如果懷中是那對惹人愛的母女,魏延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