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老了鷹難拿,人老奸馬老滑,王北京和陳閻王在宋瓦江三言兩語便搭夥成了朋友,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張穀神沒能體會到兩個一方梟雄霸主身上的彪炳氣焰,反而王北京和陳閻王的表現,讓張穀神感到江湖事在他們倆個心裏就如過家家,一點都不棘手反而有些玩玩鬧鬧的意思,同時張穀神心裏也慶幸事情能圓滿解決,並且自己還是那個牽線搭橋的人。
王北京並沒有把李家老人身亡的消息,告訴張穀神和李不二,一是兩個年輕人的路並不穩定,二是李家老人身亡的消息得找個合適的機會才行,起碼得讓李不二安心進入部隊有一番作為,張穀神在雲岡市站穩腳,王北京與陳閻王告別後,便動身回燕京,燕懸壺和李不二依依不舍的與張穀神等人告別,燕懸壺臨走前再三囑咐黃毛三年內不要破童子身,並且出其不意的在吳百裏的屁股上來了一腳,吳百裏能躲沒躲反而一臉猥瑣的笑紅了眼眶,袁三也抽空傳授李元芳兩手看家本領,趙百熊走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把紮槍。
“穀神,保重身體!”為老不尊的王北京意味深長的拍拍張穀神的肩膀道。
“哥,誰欺負你,給我打電話,我挖他祖墳。”李不二眼神堅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就是,功夫沒學好,我感覺挖誰祖墳這事不難。”燕懸壺一拳砸在張穀神的胸口笑道。
“不二,進部隊一定要聽領導安排,爭取開著坦克回龍江屯,讓鎮裏那群幹部出門相迎。”張穀神拍拍比自己結實高大的李不二一臉傻笑,然後正色對燕懸壺道,“小燕子,你要照顧好不二,他要有什麼閃失,我殺到燕京吊起來打你。”
“得嘞!”燕懸壺勒住吳百裏的脖子轉身就走,再見的話真的說不出口。
陳閻王得知李元芳的隱秘身世後,和李元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在師爺吳百裏沒有鬆口放出消息前,李元芳也守口如瓶天馬禦龍雀的下落,李元芳知道師爺吳百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在偷偷的給張穀神拉攏人脈,經過陳閻王和王北京的捆綁,張穀神算是扯住了虎旗,間接的有了隱形人脈。
康家喬當國突然神秘消失,讓周世民雲裏霧裏,雖然康家不在是他稱霸雲岡市的絆腳石,但一切有危險的角色周世民都得防著,西郊紀正恩難成氣候,李紅軍和汪章龍一死,西郊的江湖基本塌了半邊天,加上宋振華對江湖生意規矩的重新定義,紀正恩的後院早就起了火,而東郊的馬彥秋,周世民相對要放心些,一是兩人曾經是盟友,二是馬彥秋的重心隻是針對康富民,康富民死後,馬彥秋在慢慢收攏消磨力量,種種漂白的跡象讓周世民感到馬彥秋根本無心江湖,周世民隻要和馬彥秋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了。
而對於江湖新人張穀神,周世民顯然要上心很多,這個突然上位康家,和東郊西郊眉來眼去的家夥,不但在慢慢攀升,而且和蒙古王陳閻王也有交際,最重要的是張穀神和王勁鬆綁在了一起,這讓周世民如坐針氈,周世民不怕過江龍陳閻王,畢竟他身後的靠山也是一方土皇帝,當下周世民要做的就是怎麼搞定王勁鬆這根肉刺,王勁鬆一死他就可以開始行動扼殺在獄中的趙子龍。
周世民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這個祖上是皇族分支的滿清貴族,頭疼的揉著太陽穴,真名愛新覺羅啟金的他長歎一聲,“三個打一個,重傷了一個,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血滴子和蝴蝶雙刀都沒攔下一個王勁鬆,這王勁鬆還真有九條命?”周世民懷裏卷縮著一個妖豔豐腴的女人,女人沒有絕美的臉蛋,好待皮膚光滑豐肌弱骨,眼角的柔和,嘴角的笑容都有一種吸引男人的媚惑,用蜂腰豐.臀來形容她一點都不為過。
“主子,東來身受重傷,東往畢竟和東來是親兄弟,阿蠻爺爺雙刀再快也是老學究講究的多,你就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將功補過嘛。”風韻的女人在周世民的耳邊微微道,吐氣如蘭,周世民不安分的手掌攀附在她腰間,女人微微一笑,伸出柔嫩舌頭鑽進周世民的耳間挑撥。
“今天我就賣商女一個麵子,阿蠻爺爺你的雙刀快不過血滴子,就真的隻能回長白山等死了。”周世民手掌陷入商女的豐滿柔軟的臀部中,一種滿足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不殺王勁鬆誓不罷休!”雙刀山鬼看著為自己求情的女子,心中滿是厭惡之心,一個甘願作為周世民的禁臠,甘願服侍殺父仇人的女子,山鬼很難用仁義道德來形容這具行屍走肉。
裴東往眼睛中有九分憤怒也有一分對商女風情隱晦的炙熱,“為我哥報那一拳之仇!”裴東往握緊拳頭狠狠道,上次的搏殺讓裴東來重傷臥床,王勁鬆隻一拳便打壞了裴東來的髒腑,如若不是裴東來天生體格壯,王勁鬆那一拳早就要了裴東來的性命。
裴東往和山鬼走出包間,留下兩眼含春的商女和眼神充滿侵略性的周世民,等包間門關閉,周世民極盡暴力的撕扯商女的連衣裙,商女一臉享受表情,周世民寬大的手掌遊走在商女豐盈光滑的後背,商女迎合躬身豐滿圓滾的臀部挺起一個驚豔誘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