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陰三是個能動手絕對不吵架的虎人,孫癩子既然來犯,陰三就不會猶豫絲毫,不把孫癩子放倒在床上躺一輩子,誓不罷休,江湖規矩?陰三不喜歡,明著來無聊,來陰的才對陰三的口味。
“三哥,如果打不贏怎麼辦?”大眼心中始終對李元芳口中的三大金剛心存忌憚,但想到自己的手中有獵槍,心中便會安穩一些。
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跑,是張穀神遊走江湖的方法,而打的贏就打,打不贏硬打,是陰三遊走江湖的準則,陰三認為江湖幹戈是以一個生命為代價,才能真正的生存下去,張穀神險栽在孫癩子手裏,陰三心中不舒服不爽,張穀神把第一桶金投資到陰三身上,陰三看不得張穀神遭罪,所以當張穀神和李元芳把事情經過敘述後,陰三就打定要把孫癩子給插了。
“打不贏?就用槍打。”陰三果斷說道,“大眼,你能不愁吃喝,在江湖中有點地位,是誰給你的?”
“三哥給的。”大眼一臉感恩戴德的說道。
“草你.媽的!男人不知道感恩還是不是男人?”陰三壓著嗓子大罵,然後一巴掌打在大眼的腦袋上,“是張穀神給的,我們能有今天都是張穀神給的,張穀神以身犯險掙的錢全砸咱們哥三個身上了,憑什麼給你酒吧分紅?憑什麼讓你吃喝嫖賭,而張穀神一次次犯險,我不說,你和黃毛都得知道,除了陰三是你們大哥,張穀神也是你們大哥,以後見到穀神該怎麼稱呼?”
“穀神哥!”大眼微微道。
“做人,要知道感恩。”陰三道,然後眼睛盯緊私人會所地下停車場。
陰三和大眼兩人在皮卡車中一夜無眠,天微微亮,孫癩子的沃爾沃從私人會所地下車庫駛出,皮卡車中伺機而動的陰三和大眼眼睛怒睜,如兩條饑餓的狼,陰三和大眼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情緒,在沃爾沃駛出地下車庫後,一輛微貨卡車發動慢慢尾隨孫癩子的沃爾沃。
“跟緊黃毛的微貨,等孫癩子進入無監控的橋底就動手。”陰三狠狠道,然後從腰中掏出那把從紀正恩哪裏得到的華隆造,臉上綻露出一個陰險的笑。
沃爾沃緩緩前行,微貨在一聲鳴笛後,與沃爾沃擦身而過,微貨中的黃毛看到沃爾沃的駕駛座上是一個臂膀粗大的大塊頭,當微貨消失在黑暗中,沃爾沃便加足油門穿行。
“對方是個棘手的貨色,警惕性很高。”大眼開著車,遠遠的尾隨沃爾沃。
“嘿嘿。”陰三發出一聲冷笑,一雙血紅的眼睛露著猙獰,每當要動手時,陰三都不愛說話。
沃爾沃在三次減緩速度後,終於放心駕駛,車中的孫癩子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嘴裏哼著,“身上挎著包,騎著駿馬耍著刀,吃著辣條就雪糕,沒人比我更風騷,姑娘越浪越叫好,老子褲襠殺氣高……”
從私人會所逍遙而出的孫癩子春風得意,雖然沒有把張穀神就地正法,但給張穀神一個大大的下馬威確實解氣,雖然中間出現一個不盡人意的小插曲,但孫癩子認為可以忽略不計,在派出金剛阿龍監視張穀神的下一步動作後,孫癩子可謂是高枕無憂,有康家太子爺做盾牌,有市長王中華做靠山,再加上錢串子這個盟友,孫癩子把康家的地下財產視為囊中之物,張穀神身邊雖然也猛人不少,但拖油瓶實在太多,康家母女是其一,沒落受重傷的王勁鬆是其二,並且孫癩子還得知張穀神和現今半個廢物王勁鬆綁在一起後,受到了一撥高手的暗殺,加上自己一方的主動出擊,張穀神精力再旺盛也力所不逮。
三金剛中阿豹大意被蘇妲己幾乎瞬秒趟在醫院,腦子好使的阿龍又被孫癩子派去監視張穀神,隻留下最暴戾的阿虎在孫癩子身邊,出身金剛門的阿虎隻認錢不認人,在有效的合同期內,雇主的安危係於心中,如若過了合同期,雇主哪怕在他眼前被殺,阿虎也能充耳不聞。
“阿虎,我聽說你們哪裏的切糕價值連城,是不是真的?”孫癩子微微調侃道。
“孫爺說笑了,正宗的瑪仁糖貨真價實,是秋天和冬天的消遣食品,沒有外界傳的那麼玄乎。”阿虎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騎著駿馬提著刀,吃完辣條吃切糕。”孫癩子調侃笑道,“張穀神,不是我不給你活路,是你擋住了我孫正義的財路。”
正在孫癩子意淫得手康家地下財產後的生活時,沃爾沃已經駛進監控盲區。
“孫爺趴下!”阿虎大聲喊道。
夜幕中,一輛疾馳的微貨橫衝直撞向沃爾沃,沃爾沃企圖逃離卻為時已晚。
“嘭”的一聲巨響,微貨的車頭狠狠撞向沃爾沃主駕駛,不等沃爾沃有絲毫反映,一輛皮卡車也加足馬力撞向沃爾沃車尾,“嘭”沃爾沃慘遭第二次慘無人道的摧殘,同時微貨一個後撤,再次加足油門撞向沃爾沃的主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