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位姑娘長得可是韻茹雨絲啊,芳華絕代,在下夏伯名,這位是家父。”隻見外麵一個約摸二十歲的男子,綠衣碧帶,性格豪爽灑脫,卻又彬彬有禮地走進來說道。
觀容給他回了個禮說:“夏學士的公子好。”
“這位就是觀容公子吧,我也略有所聞,民間三大美男子之首的公子日前就在父親門下修學,榮幸榮幸。”
“夏公子客氣了。”
夏伯名是第一個見到觀顏沒有突發狀況的人,這讓觀顏覺得奇怪,平時第一眼看到觀顏的人無不是為之驚歎。
“伯名啊,你怎麼來了這裏。”夏同善坐直了說。
“見過父親,今日進宮裏來隻是閑著在家無聊,想來看看您,都經久沒有見您了。”
“也好,正巧容公子也在,今日你們就一同聽課吧。”
“是,父親。”
說完夏伯名和觀容相互對視了一下,坐到座位上去,觀顏也坐過去湊到夏伯名麵前說:“我說你名字咋起得那麼土?”
“哈哈,姑娘見笑了,父親大人取的名字,不知這麼姑娘怎麼稱呼?”
“觀顏。”
“好名字,與姑娘的樣貌可是絕配,絕配啊。”夏伯名說話的聲音豪爽不拘束,惹得夏同善也在一旁說“伯名啊,聽課時間不要多言語。”
“是,父親。”觀顏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似無拘無束的男人對自己的父親倒是蠻聽話的。
觀顏拉著觀心就坐在了觀容和夏伯名後麵,她們兩姐妹都不是喜歡讀書寫字的人兒,沒多久觀心和觀顏都坐不住了在悄悄說著話,夏同善則說道十年前的洋務運動及未來的趨勢發展,對於生在在封建家族的夏同善來說實屬不易。
“中華之國,時至今日也應當有所革新和變法,坐在此中的你們往後若有接觸到政權要記得為民分憂,以長遠眼光來看待。”
觀容過問的事情不多,觀明海也不讓他過問政事,在此聽到夏同善講學對他來說是非常吸引他的,也是在這裏觀容的世界觀改變了許多。
觀顏拉著觀心從後門溜出去,他們三人都沒有發現,在毓慶宮庭院外觀顏確認不會被發現之後說道:“他們這群書呆子真是沒救了,心兒和顏姐姐去其他地方玩去。”
“嗯,好。”觀心跳著說。
“這皇宮裏除了比我們家大,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不如我們去找其他阿哥聊聊吧。”說著觀顏壞壞地笑著說。比起格格觀顏更喜歡阿哥,是因為她的性格關係,跟女子在一起她像個野丫頭,跟男子在一起反而讓其他男子都一塊快樂。
另一方麵,新疆伊犁,在軍帳中,一個同樣白衣翩躚的男子在收拾著行裝,他的容貌俊秀,體格健朗。
軍帳外麵一新疆族女子端酒杯進來,隻見她舉止秀麗,步調綽約,走到他的麵前說道:“公子,喝杯酒吧。”她端起酒杯就倒了滿滿一杯遞到白衣男子麵前,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姿態如行軍萬裏。
此男子即為觀容的親哥哥,有著邊疆第一高手之稱的觀止,容貌上不比觀容差,體格上卻比觀容要健壯好幾分。自幼習武,讀書寫字,是個非常苛刻的男子,對自己要求極其嚴格,行事絕對,有原則,給人以一臉冰冷的酷勁。
“倩君,今晚我就將啟程回京,多謝你多年來的關照了。”倩君為端酒杯進來的女子,三年前觀止在敵軍中救下,由於她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從此跟著清軍,在觀止身邊當個丫環之類的活,倩君這個漢名字也是觀止取的。
“公子回去了,倩兒是否可以跟著回去?”倩君上前說道。
觀止對於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今日倩君提起來,他才想起,倩君在這裏是個無家可歸的女子,如今也算年方十八,可把她留下來也無去處。
觀止說:“明日我讓傅將軍安排一下,給你個居所,你看可好?”觀止不想把這個維吾爾族的姑娘帶回京都主要的一個原因是他怕倩君不適應漢人的生活。離開這個養育了她十八年的家鄉,多有不舍。倩君聽觀止這麼一說有點不開心,也沒說出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隻不過是個丫環,怎能有過多的要求。
“公子。。。。。。”倩君說著想要靠上去觀止那裏。
“明日我給你安排吧。”觀止說完用手拍了拍倩君的肩膀說。在麵對女子麵前,這個觀止就遠遠不及觀容那般隨性,觀容是個不拒絕任何女子的男子,觀止是個幾乎會拒絕所有女性的男子,至今依然單身,心懷家國,未曾動過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