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證明,周端端同學的褲子就是被這個女同學弄髒的。”這時候旁邊圍觀的人群裏頭站出來一個女生,擲地有聲的指正秋然。
二端一瞅,不認識,但是穿的是他們實驗中學的校服,看樣子應該是初三的學姐。
自然秋然也看到對方是實驗的,一臉的不以為然。
“你們一個學校的,肯定互相包庇。”本來有人出來證明,秋然還有點害怕,可一看對方也是實驗的,她心裏又有底兒了。
“你們幾個出來說,不要影響比賽。”這時候一個麵容嚴肅的男老師過來了,不太高興地把幾個人叫了出去。在會場裏掰扯這些,唱大戲呐?
二端朝學姐感激地笑笑,也有點抱歉把人家牽扯進來。
學姐留著男孩子氣的短發,細長的丹鳳眼,挺翹的鼻子顯示著她是一個有主意且倔強的人。
看到二端的眼神,學姐眯著眼睛笑了一下,給了二端一個安撫的手勢。
“別怕,我會幫你。”學姐小聲在二端耳朵邊說了一句。
二端眨眨眼,她重生一來,還是第一次遇到學姐這樣的女生呢。雖然自己也好打抱不平啥的,但是沒學姐這股子英氣。
被男老師領到了一間辦公室,男老師拉了把椅子坐下,示意三個女生在長椅上坐下。
“說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組織了這麼多次學生活動,就沒見到有在會場裏開始鬧騰的。男老師也算是開了眼了,更何況當事人還是幾個女生。
“老師,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周端端同學,她就澆了我一頭的水。”秋然忙不迭地搶著惡人先告狀,提都不提二端褲子的事兒。事情在她嘴裏就變成了二端欺負她了。
還不等二端開口,短發學姐就說話了。
“老師,事情可不是這位同學說的這樣。我看到的明明是你趁著周端端上場之前跟她搭話,然後悄悄把鋼筆裏的墨水滋到了她褲子上!你這叫沒得罪她?我看是得罪大了!”學姐說話一點不客氣,幹脆利落。
男老師聽雙方各執一詞,但是以他的經驗判斷,這就是小姑娘之間的一點小摩擦。還鬧得這麼大。
“那麼周端端有這位同學證明,你有證人麼?”男老師問秋然。
秋然聞言臉上一僵,這老師還聽信了她們的一麵之詞?
“老師,她們是一個學校的呀。”秋然試圖給自己解釋。
男老師瞅了秋然一眼,指了指短發學姐,臉上還帶了點笑容。
“這可是我們市連續三年的十佳三好學生,倪若蘭。她會說謊。”這就有點不講理了,難道三好學生就是金口玉言?說啥都是真的?
男老師的介紹,倒是讓二端眼前一亮。原來這個學姐叫倪若蘭,看著是個挺英氣的女生,名字竟然這麼有特點。
而秋然差點讓男老師這種赤裸裸的個人崇拜給氣死,哪有這樣拉偏架的?
“老師不能因為這樣就證明她說的是真話啊!”秋然據理力爭,怎麼可能接受這種說辭?
倪木蘭都不用二端吱聲,一點都不客氣的懟回去。
“老師不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難道你說的就能證明是真的?你做人怎麼雙重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