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去送送她。”墨禛命令。
“是。”衛青很驚訝,為什麼主人要把自己的真名告訴她。要知道,爺的名字可是整個西夏都知道的。
但是看了蘇凝的反應,沒多大在意。難不成她不知道?
看著她被衛青送走,墨禛拿起桌上的銀色麵具要戴上的時候,看到了她遺忘的帕子。
帕子上沾著是他的血,在帕子裏繡著一個“凝”字。
走到蘇宅大門,蘇凝要讓衛青送到這裏就可以的時候,一回頭,人就不見了。
“姐!”蘇月朗剛好回來,心情很不錯呀。
“約會得怎麼樣了?”蘇凝揚起笑問。
“約會?”蘇月朗撓撓頭。
蘇凝一抿嘴,然後笑嗬嗬地說:“就是你和江雪的相會怎麼樣了?”
這下蘇月朗聽明白了,他摸摸自己的腦袋說:“也就那樣……”
“得了,看你都寫在臉上,那麼明顯。”蘇凝敲了敲大門,阿遠就過來開門。
“少爺,小姐!”阿遠喊了聲。
“恩!”蘇月朗點點頭,追著蘇凝問:“我臉上寫什麼了?”
蘇凝猛地轉過頭,盯著他,弄得他很不自在:“你呀,一臉寫著‘我很幸福’的字。”
蘇月朗又傻笑,原來,揭開冰山臉後的他,也會像個大男孩那般羞答答的。
也是,江雪是個不錯的女孩,月朗能喜歡她也是於情於理。
想著想著,自己又想起那個叫墨禛的男人。
他不也是一座冰山,甚至比月朗更加難以靠近。
山間一處小竹屋裏,有一絕色仙人躺在搖椅上望著今晚的月色。
“爺,你身上有傷,明日還要去帝都嗎?”衛青問。
“休息兩日在啟程。”墨禛淡淡的說。
“好。”衛青也是十分自責,自己太衝動了。
他忘了,爺也是一個會武功的人。
“你覺得她怎麼樣?”墨禛問。
“你是說蘇凝嗎?”衛青問。
“恩。”他應一聲。
“雖然不及帝都第一美人,但姿色還是上乘。隻是讓我很驚訝地,她竟然會武功,還能傷我?”要知道,能傷他的人很少。
“她也隻是僥幸……也罷,不說她了。你讓人準備下,我要休息。”墨禛揉揉太陽穴。
“好。”衛青點點頭。
他走後,仙狐居然跑來了。
墨禛用小指頭撓撓它的腦袋:“你怎麼又跑來,不陪你主人?”
仙狐搖搖頭,它就要在他身邊,誰叫那個糊塗蛋讓你受傷。
看仙狐又撒嬌,他的麵色不似之前那麼僵硬。從懷裏拿出帕子,看了沾在上麵的血漬。忍著背部的疼痛,他走到溪水旁蹲下。
仙狐也一起跟來,很好奇他在做什麼。
看他把帕子放在水裏認真搓洗的樣子,它疑惑了,一條髒了的帕子丟了就是,為什麼還要洗?
洗了半天,還是有一點血跡,他有點苦惱:“衛青。”
“屬下在!”衛青從空中跳下。
“你去問問,有什麼辦法能去掉帕子上的血。”
“啊?”看主子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我去問問。”
“去吧。”墨禛擰幹帕子,將它放在搖椅的扶手上晾。怕它被風吹走,直接拿起一根線綁了個小角,和扶手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