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胖子點頭應允,幹脆利落地交出了軍權。
“第三,你們也知道我的癖性,我容易寂寞,嘿嘿,需要有人陪我,所以,方怡這丫頭是必須要帶上的。”老頭兒說完瞄了我一眼,一陣怪笑。
“放屁,那小母狗是絕對不能帶的。你居然好意思說出來,你。”胖上校聽到方怡的名字,突然止不住的破口大罵。方怡這個名字,也讓我心裏一陣酸楚,我忘了這是誰,但是隻覺得心裏一陣陣的惡心想吐,想必是胖子口中的這個小母狗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吧。
“方怡是個必要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們也可以不做生意,韓小佟還是會跟我走。”李老陰毒地一笑。
“可以!”徐星兒一把拉過胖上校,挺身上前。
“帶上方怡可以,但是我們也要多帶一個人,孫靜媛!”
“耿成的那個姘頭?她過來,耿成那幫不成氣候的餘黨不是也會千方百計跟著過來找麻煩。那不成!”
“您都說不成氣候了,還怕什麼?”徐星兒淡然一笑,絲毫沒有示弱。“耿成死了,孫靜媛畢竟是耿成派係最了解墨學的人,她去日本,可以利用耿成的學識,助我們一臂之力。”
“那丫頭陰邪得很,看著也不像是耿成一派的,倒像是你們三叔一派,我不同意!”
“死老頭兒你說帶誰就帶誰啊!”
“規矩第一條,我說了算!”老頭兒對著大吼大叫的胖子瞪起了眼睛,那氣場的確可以甩胖子好幾條街。
“孫婧媛不去,就都別去。”徐星兒生氣了,她分明是在用孫婧媛這個名字與方怡田忌賽馬。“您以為您帶走了韓小佟,就能完成目的嗎?韓小佟的性子什麼樣,您也不是沒有見識過,沒有我,您也是寸步難行!”
徐星兒顯然把我當成她最重要的一個棋子,在和李老下一盤大棋,就從他們兩個不顧性命安危來救我,我也要義無反顧地站在她這一邊。
“你這老頭兒,帶一個孫婧媛有那麼難麼?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你殺了我不容易,我殺了自己可是容易得很。”
說完,我開始歇斯底裏的模樣,自己都覺得很幼稚,怎麼能這樣對付一個久經沙場的老頭兒呢,沒想到那李老突然點頭答應了。
“行了行了,帶上帶上吧,連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崽子孫小可一起帶上。我們即刻啟程!”
“怎麼走?”沒想到居然這樣談妥了,胖子和我都有點發蒙,但是不得不佩服徐星兒的談判能力。“外麵那麼亂,怎麼走?”
“亂?你們真的認為我一個人來單刀赴會的?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知道韓小佟有危險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你們這麼天真難怪在雪寶頂一敗塗地呢,你們就是我的手下敗將,一共交手兩次,兩次完敗,哈哈哈!”李老說著說著得意的哈哈大笑。
門打開了,門外一水兒穿黑衣服的人,對著李老示意了一下。我們明白了。
“行了,你們都回去收拾東西吧!明天早上到這來集合出發。韓小佟的媽媽我已經安排在安全的地方了。韓小佟不來,他媽就再也出不來。”
“你奶奶個老祖宗的,我……”聽到這句我撲了上去,讓胖子一把用鮮血淋淋的那隻手狠狠拉住。
“放心!我們明天早上準時!”徐星兒也走過來拉住我和胖子我們三個穿過黑衣人牆徑直走出去。一邊走徐星兒一邊小聲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韓小佟,我們還有時間,你聽我細細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