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李老和方怡,小丫頭唇紅齒白,春光滿麵,粉嫩的皮膚清脆欲滴。
兩人談笑風生,完全跟沒事兒人一樣。
“你,你不是被煉,煉……”看著方怡這般變化,我瞠目結舌,把活屍兩個字吞了回去。
“練什麼?煉你個頭兒啊!”方怡杏眼圓整,憤怒地看著我,好像是我讓她經曆了一劫。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腰肢亂顫,小臉粉嫩紅潤,不但是我驚了,我們在場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行了,大敵當前,就不討論小丫頭如何起死回生的原因了,現在我們最主要的任務,是召集在日本的墨者力量,否則我們幾個必定全部葬身日本。韓小佟你也再見不到你媽了。”
“李老,他們剛才正想出去,跟我一起。”張大奇這狡猾的老騙子,湊到老頭子身邊耳語,看他的唇語就知道他沒放什麼好屁。
“恩,好!”李老點著頭,張大奇以為是李老讚許他,監視我們的事情做得盡職盡責,露出大煙牙陰暗地一笑。
沒想到李老話鋒一轉,接著說。“韓小佟,徐星兒,上校,你們三個就出去探一探吧。孫靜媛你安排點人手暗中保護一下他們三個。明天早晨記得回來集合。”
“我才不願意,我們耿大的人手豈能是你隨便調動的。”師姐站起來堅決反對。不知道她這樣表現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
“孫靜媛,我們都在李老的團隊裏,要遵守整個團隊的規矩,否則,大家在一起什麼事兒都幹不成!”徐星兒站出來對師姐持否定態度。
“憑什麼!我在你的團隊裏,又不是我們耿大的所有人都在你的團隊裏!”師姐一扭一扭走到窗邊,慢條斯理地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看都不看一眼徐星兒。
“你們不是也想得到墨家的秘密麼?難道你在這個團隊裏,就沒有你的私心了麼?”徐星兒一針見血,師姐隻是在窗邊吐著煙圈,也不回應。
還是師姐身邊的老二點頭哈腰對師姐求情“夫人,行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我們的共同目標,該幫襯著一點的,我們還是要幫襯一點,您說對不對?”他特別把共同目標四個字說得很重。
師姐勉為其難,極不情願地同意了李老的安排,我們在張大奇驚愕而不愉快地目光下,拿上了一些簡單裝備,從酒店出發。
樓下,我終於開口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疑慮著的事情。
“星兒,孫靜媛她究竟是……我的記憶中,她怎麼好像是。”
“對!”徐星兒好像知道我問得是什麼,及時製止了我。“她從小師承三叔,從輩分上來說,是你師姐。但是後來她投奔耿成,跟我們墨家沒有關係了。”
“可是,她告訴過我。她……”我欲言又止,徐星兒顯然是我在這個團隊裏最信任的人,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原因,我就暴露師姐說她潛伏在耿成團隊裏麵的身份,這樣對孫靜媛貌似不公平。
“對!”徐星兒看了我一眼,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剛才我陪她演了一場戲,是不是很精彩。如果她是個充滿野心的第三方,我又為什麼強迫李老非要帶上她呢!”說完她對我頑皮地眨了一下眼。“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她看起來正常一點。”
看來我的記憶沒有出錯。
“她還說,她以前,跟我……”我繼續追問。
“這個不要說了。你的感情債欠得多了,知道了你又能還的上麼?”徐星兒有點粗魯地打斷了我。
“行了兄弟,我們還是來看看,怎麼使用你的身份的力量,召喚日本墨者吧?不然,一個上忍就把方怡那丫頭弄成那樣,我們幾個也不過是板上魚肉。”
“可你們說,方怡究竟是怎麼好的呢?”
“她不一定是好了。你看孫小可。”徐星兒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仔細觀察到方怡的後背,淤青的大血印子,還有已經流幹了的鮮血都隱隱約約凝結到她的衣服底下。這症狀很像是她已經不需要陽氣運行了。”
“那麼說,她真的成了活屍了。神啊,我還真沒見過這麼活靈活現的活屍呢。”
“但是即使墨法10級,也煉不出這樣的活屍啊?”
我們三個在日本街頭行走,討論著,徐星兒走得飛快,基本上是我和胖子追隨著徐星兒的步伐。
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日本大阪的街頭還算熱鬧,時而行色匆匆的路人從我們身邊走過,華燈初上,月色如水,看看左右陌生的環境,如何找到隱藏在日本的墨者,這對於我們來說真是大海撈針啊?
“去喝一點吧!”徐星兒腳步一拐,進入了一條很有日本特色的小酒吧街。這是一條羊腸小路,偶爾有喝醉的日本人在路上大聲吆喝著聽不懂的日語從小路走出來。在大阪來說,這的確是一條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酒吧街。
“這時候,還有心思喝酒?”我對徐星兒這反常的舉動有些詫異。“我想去先找那個心理治療師。”
但是,徐星兒甚至沒有減緩她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