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心情大好,當然前提是得忽略翼溪的所有。
爸媽像往常一樣早早出門了。
原本以為今天會過得很安穩,可誰知又是一則電話打破了我的美好的幻想。
“木頭,來給我做飯,我保姆不在家?”翼溪很直接的說,好似我欠他似的。
“憑什麼?”我問道。
“憑我是你家女婿。”他耿耿地說道。
“誰說的?”
“你爸你媽都說了。”
“哪有?”真會往臉上貼金。
“我不管,如果還想要你娃娃呢那就快來吧。”
“你!”真是個無賴,就知道拿娃娃威脅我。
“限你20分鍾到,不然···”他沒有把話說完,我知道他那個變態能做出什麼變態事來。
“那你家在哪啊?”好吧,我隻能答應了,這叫能屈能伸,等我伸起來的時候我彈死你。
“從你家一直向西走,太陽花小區。”他冷淡一語。
“奧”
太陽花小區,哪裏可都是土豪啊。
出門一直向西走。
天氣漸涼,我不禁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太陽花小區挺大的,以前隻聽過沒見過,現在一看和我曾經住的花園小區差不多大,裏麵可都是豪宅啊。
來到小區門口,見到的不是翼溪,而是、、雲初凡,他似乎剛要出門。
“你家也住這兒?”我問道。
“對啊,要不要進去坐坐?”他笑著問道
“不用了,她要到我家坐坐。”一記清朗的聲音傳來,接著我肩膀上多了一隻胳膊,穩穩地攬著我的肩。
“嗯”雲初凡看一眼翼溪,扯了扯嘴角便離開了。
“你幹嘛呀?”說著我打掉他的那隻鹹豬手。
“怎麼還不樂意你未婚夫動動你啊?”他痞裏痞氣的說著。
“你誰未婚夫啊?”這人真臭不要臉。
“誰說不是就是誰的。”他雙手插兜,慵懶的走在我身邊。
“那、、那是我的。”我想了想說道。
“乖。”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發。
靠,全都是套路。
我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依舊笑著,笑得很燦爛,很陽光,很好看。
我跟在他身後,朝著西北一幢白色的別墅走去。
別墅很簡約,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麵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
走進屋內,依舊很簡約,很大,但顯得有些空蕩蕩的,想起隻有翼溪和一個保姆住當然缺少生氣了。我忽然想起了曾經的我,也是這樣孤零零的獨守一棟空蕩蕩的別墅的。
“你是不是很孤單啊?”想到這我居然有一絲同情。
“當然啊。”他把臉湊到我耳邊,輕輕呢喃“要不要留下來陪我?”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根,我居然有些臉紅“才不。”
“我發現你臉紅很可愛啊。”他笑著說。
“我本來就很可愛!”我走到一旁。
“那你再可愛一個我看看?”他挑逗般的說道。
“我、我、我是來做飯,不是來陪你玩的。”我氣的已經語無論次。
“也是,差點把正事忘了。”他依舊笑著,略帶邪魅,“不過現在有些早吧,要不你陪我玩會。”